然也同意李豪這種說法。
李豪道:“那個人究竟是不是為整楊萬福,今天晚上就可以知道了。”
可不,看他答不答應楊萬福,把這筆生意交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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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過了,“北京城”已經萬家燈火了。
京城跟別的地方就是不一樣,繁華、熱鬧,不是普天下任何地方能比。
李豪還是一個人,蹓蹓躂躂的就到了“威武鏢局”。
“威武鏢局”門口,還是站兩個趟子手,不過已經不是那兩個了,不是那兩個也不要緊,現在“威武鏢局”,已經沒人不認識這位“白記騾馬行”的少掌櫃了。
鏢局門口掛起了兩盞大燈,把門口附近照耀得光同白晝,不但彼此都看得見,而且看得很清楚。
一名趟子手向李豪道:“請跟我來。”
他帶著李豪進了鏢局,直奔堂屋,堂屋裡燈火通明,院子裡卻寂靜、空蕩,不見一個人影。
剛吃過飯,總不至於大家都睡了,許是有重要人物要來,讓大家都回避了。
一到堂屋門口,那趟子手揚聲就叫:“‘白記騾馬行’少掌櫃到。”
然後帶著李豪進堂屋。
堂屋裡,在座兩個人,楊萬福,還有姓衛的總鏢頭,另外還侍立著四個青衣丫環。
今夜來的客人不同,待客的架式也就不一樣了。
楊萬福,衛總鏢頭雙雙站起了迎客,楊萬福滿臉堆笑,表現得很熱絡,像是迎多年的熟朋友:
“李老弟真是信人。”
那名趟子手悄悄退去。
李豪道:“答應了就該來,‘白記騾馬行’向來說一句是一句,何況這是楊局主你讓的一筆生意。”
楊萬福忙道:“是是是,好說,好說。”
李豪道:“那位還沒到。”
楊萬福道:“人傢什麼身份,咱們等人家,不能讓人家等咱們,也該到了,坐,坐。”
他抬手請客坐。
賓主落座,一名青衣丫環獻上了香茗,茶剛放在几上,外頭傳來步履聲。
楊萬福忙道:“許是來了。”
他跟衛總鏢頭忙站起。
李豪當然也跟著站起。
步履聲已到門口,叫聲隨之響起:“萬老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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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名趟子手,陪著一個人進來,這個人,五十上下年紀,白白胖胖,福福泰泰,穿著講究,只是細皮嫩肉,一點鬍子碴兒都沒有。
楊萬福,衛總鏢頭忙迎上去,作揖的作揖,抱拳的抱拳,異口同聲叫:“萬老爺。”
萬老爺大刺刺的不還禮,只道:“‘白記騾馬行’的人到了麼?”
敢情還是付陰陽嗓。
李豪道:“到了,我就是。”
楊萬福忙道:“李老弟,這位就是在宮裡當差的萬老爺。”
他就是在宮裡當差那位。
白胖,細皮嫩肉,一點鬍子碴兒沒有,一付陰陽嗓,在宮裡當什麼差,就可想而知了。
李豪一抱拳:“萬老爺。”
萬老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沒答理,徑自走過去坐了上座。
四個青衣丫環,香茗、水煙、手巾、痰盂,立即全侍候上了。
在宮裡是奴才,出宮來可就不得了了,也難怪,宰相門奴還七品官呢。
楊萬福向李豪抬抬手,都去坐下。
萬老爺吸了兩口煙,喝口香茗漱漱口,“噗!”地一聲吐進痰盂,又用熱手巾擦了把臉,這才對楊萬福說了話:
“我當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