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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比她更合適的了。

“小月啊,哎,那可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學習好的一塌糊塗,年年都拿三好學生,人又乖巧,可惜了她投了這麼個胎,小姐你們都不知道,小月她爹媽對她有多狠,村裡有誰沒見過小月被她爹媽打的樣子。”李阿姨,邊說還邊為難的咋吧咋吧嘴,皺著眉頭,讓人覺得她其實是有多心痛。

“那既然村裡人都知道,怎麼沒人出來勸勸嗎?”記者迫不及待的問道。

“勸,我們怎麼沒勸,可倒頭來還被他們罵,一次兩次的,時間長了誰還會插手小月的事啊,大家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月被她爹媽打,其實話說回來,她爹媽還不就是嫌小月是個女孩是賠錢貨嘛。”說著眼睛朝我家的方向看了過去,鏡頭也隨之拉了過去,看著大門緊避的樣子,怕不是裡面的人是存心躲著電視臺的人了。

“是啊,小月這孩子可憐啊,也就她爹媽狠的下心來。”

“我記得有一年冬天,外面天寒地凍的,我下班回家的時候路過她家,看見小月蹲在門口,我問他怎麼不進去,她告訴我她爸媽罰她不準吃晚飯站到門外,我問為什麼,她告訴我是她把哥哥的一件衣服洗破了,那時候小月好像只有8、9歲的樣子,我看她凍的不行就先把她帶到我家裡讓她吃晚飯,要我說小月她爹媽的良心就給狗叼了。”

我茫然的看著畫面裡面那些熟悉的臉孔,熟悉的聲音你一言我一語,埋藏在心底的傷疤一個一個的被他們重新的掀開,麻木了,只看到鮮紅的血從皮肉中緩慢滲出。

記者開始拍我家的門,重重的一下下的,象砸在我心口。

也許終究是耐不過外面一次次的敲門聲,家裡的門緩緩開啟,露出一張不耐煩的臉,看到有攝像機在派便開始用一隻手擋住。

“你們幹什麼,你們幹什麼?”另一隻手胡亂的揮著,讓記者和圍觀的村民不得不往後退了一點。

“你是林月的爸爸嗎?你好,我們城市追擊欄目組的,對於你虐待你的女兒林月,並剝奪她讀書的權利的事情,請問你有什麼說法?”對於爸無力的樣子記者似乎一點也沒放在眼裡,反而用更犀利的語氣質問。

“吵什麼,我不管你們是誰,我們怎麼對我們女兒是我們的事情,礙著你們了嘛,你一個姑娘家家的算什麼,趕快回家生孩子去吧,別管我們家的事情。”說完就想把門關上,那個記者顯然也被惹火了,在門關上的時候一隻腳詆了上去,硬生生的沒讓沒給關上。

“死娘們,找死呢是吧,滾,再不滾別怪我不客氣,告訴你,我就算把我女兒打死了,把他生吞活撥了那也不關你們的事。”

記者被村民勸著收回了腳,看著她一臉煞白,看來也是被嚇到了。

家門被重重的摔上,我的心跟著關門的聲音同時發出“碰”的一聲。

他剛才說是真的,呵,把他女兒打死,確實是死了,只不過不是打死的,是生生挖去心臟,和生吞活撥沒多大差別了吧。

我以為我看慣了父母尖酸狠毒的嘴臉,我以為我已經習慣了,我以為那隻不過重新揭開我的傷疤而已,我以為我不再會因為他們的話而受到左右,我以為。。。。。。。。原來這只不過是我自以為是的以為而已。

手無意識的緊抓著開始泛疼的胸口,好痛,好痛,原來我還能感覺到痛感,真的好痛,緊咬雙唇,口腔中充斥著濃重的血腥味。

“林月同學,在瞭解了你家裡的情況之後,我想大家都很想知道,即使面對這樣的父母你是不是還想回到他們身邊呢?”好天真的問題,強忍著痛感,我不得不想他們是認定了我是那種不管別人怎麼對我,我都會以德報怨的人了吧。

“阿姨,我。。。。。。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或許阿姨可以告訴我,我是不是該回到他們身邊。”我半低著頭,因為疼痛,額頭已經滲出了薄薄的汗水。

心裡很想笑,主持人是世上只有媽媽好聽多了嗎?

“這個我想我不能夠替你回答,可是我想父母畢竟是父母,骨肉親情總是存在的,或許你這次回去你父母就會對你好了呢。人總會做錯事不是嗎?”她的回答已經表明了她的立場,也許很多人都有和她同樣的想法。

可是她說的骨肉親情我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東西存在嗎?比親情還要抽象的東西。

“阿姨,那那些監獄裡的死刑犯是不是會讓人得到諒解呢?服刑期滿的犯人是不是能得到社會的諒解呢?你說的骨肉親情我從一出生就沒有感受過,骨肉親情又是什麼呢?如果。。。。。。”心臟鄹然象是被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