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頭皮都要抓下來一層,可是還是有一股去不掉的海鮮味兒。溫熱的水緩緩滑過我的額頭,眼窩,鼻樑,下巴,一滴一滴摔碎在地磚上然後被捲進下水道里。
好像我們也像那些熱水,從一開始的澄澈滾燙到最後的骯髒冰冷,從平靜無波到最後坎坷到分離。
第二天是週末,我破天荒一大早就自動起床,抱著枕頭爬到飄窗那裡看下雨。
我的房子被裝修的很陰沉,藏青色的主調白色的修飾,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男人的房間。此時這種設計正好應景,外面烏濛濛一片,裡面也是陰沉沉伸手不見五指。
偶爾一片煙花似的花火驚現在天邊照亮室內的狼藉,片刻後緊接著一聲炸雷像是要轟炸到把地心開一個洞。我記得我跟南洛卿說過,我特別喜歡雷陣雨,因為我我喜歡聽著雷聲睡覺。
感覺很爽。
然後他思忖片刻後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問,“那如果你睡不著呢。”是啊,如果我睡不著呢,會害怕麼。
劃開鎖屏我看到空蕩蕩的桌面上一個訊息一個來電提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