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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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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倫斯怪叫一聲,連忙從身上掏出短銃。關玉樓縱身躍出窗外,大喝一聲:“小左,快接住!”那十四頁金冊脫手飛出。屋頂上人影一閃,一把將金冊抓在手中,那人影正是左一川,他並沒有離開,只是躲在暗處等關玉樓出手,把金冊再奪回來。砰的一聲,勞倫斯的短銃響了,左一川慘叫一聲,從屋頂上滾了下來。

“小左!”關玉樓搶身上前,把左一川抱在手中。回頭見勞倫斯又裝好了火藥,正瞄準自己。隨手操起金冊,開啟成扇形,在胸前一擋。

又一聲槍響,火星迸濺,那一槍剛好打在金冊上。趁勞倫斯再想裝火藥時,關玉樓大吼:“給你金冊!”手掌一用力,金冊的連結斷裂,再用盡全力甩出,十四頁金冊就像是十四把飛刀,呼嘯著劃過夜空,接著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十四頁金冊切中勞倫斯身上的十四處要害,手中的短銃“噹啷”落地。

勞倫斯指著關玉樓想說些什麼,但一頁金冊嵌在他的咽喉間,說不出話來,倒退兩步仰天翻倒。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讓他朝思暮想的無價之寶,竟然會是他的致命武器。

左一川口中鮮血狂湧,喘著粗氣道:“樓哥,你快走吧,那些士兵聽到槍聲,很快就會過來了……我錯了,無論是誰,自己做的錯事都該自己承擔……你快走,他們來了……”

衚衕口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關玉樓道:“你是錯了,但你已經改過,這世上又有誰能不犯錯呢?”背起左一川,飛身越上屋頂,身形一閃,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潭王鐵券(上)

天快要暗下來時,李香亭才匆匆趕回家,急急忙忙地扒了兩碗飯,嘴巴一抹就要往外走。妻子葉小柔連忙叫住他,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急成這個樣子。

李香亭嘆了口氣,告訴她出大事了。昨天晚上來到縣衙的那位年輕公子,竟然是當今皇上朱元璋的第八個兒子,也就是封在長沙的潭王朱梓。他在縣衙住宿一晚,不料隨身攜帶的“鐵券”讓人給偷了。

明太祖朱元璋共有二十五個兒子,除了太子,其餘二十四子全都封王,他賜給每個兒子一塊“鐵券”。朱梓的“鐵券”一面用金燙著“長沙”兩字,另一面鑄著“潭王”的字樣。丟了“鐵券”就等於丟了王位的信物。

朱梓惱羞成怒,自己什麼樣的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了,卻不料在這個小小的郴州縣城翻了跟斗。他一直引以為傲的王府衛士,在他的寢宮外把守的如同銅牆鐵壁,縣衙的捕快也全都留守衙門,卻依然讓飛賊如入無人之境,偷走了“鐵券”;如果這飛賊偷的不是“鐵券”,而是潭王的人頭……朱梓越想越怕,把這無名之火全發在了郴州縣令的身上,限令郴州的捕快必須在三天內找回“鐵券”,否則把縣衙上下殺的雞犬不留。

葉小柔叫了起來,“怎麼這麼霸道!又不是你們縣衙的人偷的,還講不講道理啊?”

李香亭道:“人家可是潭王千歲,說出來的話就等於是大明律例,還用得著和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講道理嗎?”

葉小柔擔心地道:“哪怎麼辦,他會不會為難你們啊?相公,你可是衙門的總捕頭,肩上的責任最大。”

李香亭呵呵一笑,道:“放心吧,你老公本領非凡,有貴人相助,每次本地發生什麼重大的偷盜案件,都是我破案立的功。”又安慰了葉小柔幾句,回衙門去了。

李香亭嘴上說著玩笑話,心裡卻一點也不輕鬆,他一路心事重重地來到縣衙,剛走進衙門,突然感到身後勁風聲響,知道有人偷襲,大吼聲中,飛腳向後反踢,雙掌在身旁的門框上一拍,借力向前掠出一丈開外,雙腳一點地,縱身向衙門內的大梁上飛去。

李香亭的反應快到極點,又仗著對衙門內情況的熟悉,對突發情況的應付可說是無可挑剔。誰知就他掠上房梁的一剎那,大梁上突然伸出一隻手來,在他胸前的穴道上連點了幾下。

李香亭做夢也沒有想到,衙門裡竟然會埋伏著這麼多的高手,怪叫一聲,從空中跌落下來,摔在地上不能動彈。這時他才看清,衙門的門背後,橫七豎八地躺滿了人,全是衙門內的捕快,就連縣令劉大人也躺在其中。再一看偷襲他的人,竟然是潭王朱梓的手下衛士。

李香亭想不通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