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貧道掌管青蓮劍宮。好歹也是一派之主。豈可如宵小一般與人暗通有無?”薛懷華冷冷的拒絕道。
松智和尚和裘莫白兩人都自吃了一驚。卻是想不到薛懷華拒絕的如此堅決。難道此人真的就半點也不擔心在他們的那個世界之中出現意外和危機嗎?
“真人。晚輩還是希望真人能夠認真的考慮一二為好。本寺圓通師叔掌握的訊息之中可是有著事關真人在那個世界之中的真實身份的一些蛛絲馬跡。此事如今雖然還沒在你們的那個世界裡傳播開來。但是想必也隱瞞不了多久地。圓通師叔只不過是想與真人在此事上多多商議一番。給真人提出一些忠告而已。絕無半點的私心和歹意。還請真人三思而行。”
松智和尚的這番話裡竟然隱隱有著威脅的意思。薛懷華都不由得微微吃了一驚。難不成這太林寺的人手中真的有事關他現實之中真實身份地訊息不成?那就更加不能放過眼前地這兩個傢伙了。
當下薛懷華忽然哈哈一笑。伸手一指面前三丈之外的松智和尚和裘莫白兩人。有些惱怒地說道:“好啊。竟然威脅到貧道的頭上來了。真是不知死活。貧道就在這裡替你們的師門好好教訓你們一番好了。”
空間裡一片藍光閃過。這處偏僻的小殿之中忽然就好像是注入了一潭淡藍色的池水。藍色的微光無處不在。這卻是因為薛懷華開啟了這處小殿所屬的上古先天禁制的緣故。雖然只有區區九重。卻也絕對不是松智和尚和裘莫白這兩個地仙境界的人可以破除的。
松智和尚與裘莫白先是被薛懷華的話嚇了一跳。想不到這位青蓮真人竟是說翻臉就翻臉。半點的情面都不講。然後他們立刻就察覺到了周邊空間的變化。待要有所反抗的時候已經是全身動彈不得了。看到薛懷華冷冷的似乎是在看死人一般的望著他們。松智和尚和裘莫白兩人的心中同時升起了恐懼的念頭來。
“真人。您這是幹什麼。晚輩可半點沒有威脅您老人家的意思。晚輩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而且。晚輩等雖然身份低微。但好歹也是太林寺一脈。還請真人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太過為難我們的好。”
松智和尚頭上隱隱冒出一圈金色的佛光。佛光之中隱現一個羅漢的身影。這是他修持野枯禪法近乎大乘之境形成的羅漢法相。一旦這法相與他的本體相合。立刻就成羅漢金身。與渡過三次天劫的地仙也不差分毫。
這卻是松智和尚隱隱感到了危機的存在。不覺間將自己的野枯禪法運轉了起來。做好了隨時脫身而走的準備。而且。在運轉野枯禪法的同時。松智和尚還不忘拿出太林寺的招牌來護身。希望對方可以因此而有所忌憚。
而那裘莫白。此刻也是全身隱隱冒出金光。他的面板就好像是鍍上了一層金箔一般。給人一種金屬的質感。甚至在他地眼中都隱隱的冒著金光。漆黑無比的眼球也逐漸的朝著金黃色轉變著。
“是啊真人。不管怎麼說我與松智大師也算是侯爺地心腹。您若是在這裡教訓了我們。只怕是於侯爺那裡也不好看吧。”
裘莫白自從來到了幾乎就不曾開過口。只是一直都由松智和尚說著。此刻同樣也感覺到了危機。所以這才不得不出言提醒。也不說他背後的門派靠山如何。卻將越王侯給搬了出來。若是一般人只怕當真還有所顧忌。但是對於薛懷華來說這句話和笑話也沒什麼分別。
“不知所謂啊!懶得跟你們多說了。你們所知道的秘密。還是讓我親自來檢視一番吧。”薛懷華搖了搖頭。不想再繼續偽裝下去了。當即伸手再次一指。將這偏殿之中的先天禁制再次收緊了起來。
就見得小殿之中的空間裡藍色的微光忽然朝著中間擠壓了過來。那松智和尚和裘莫白臉色驟變。眼中閃過恐懼。然後都不自覺的大喝了一聲。身上全都金光大放了起來。
松智和尚是頭頂之上佛光大作。但被那藍色微光擠壓著照射不到三尺之外。只能如一個金色地光球一般虛懸在他的頭頂。裡面隱隱有一尊枯瘦猙獰的羅漢盤坐著。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不帶絲毫地表情。最後虛空一跳。卻是瞬間與下方的松智和尚的肉身結合在了一起。同時那團三尺大小的金色佛光球體也轟然落下。將其整個身體都包裹在了其中。
裘莫白則是全身金光綻放。好似是從他的八萬四千毛孔中透出來一樣。甚至於他的每寸肌膚每條經脈每滴血液每個細胞都變作了金色。好似鋼鐵一般給人一種真正的刀槍不入的感覺。在這一刻。裘莫白已經完全變作了金人。不僅是他的全身肌肉如同黃金鑄就。就連他的眼睛和頭髮毛孔。也似乎都成了金子做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