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谷底,龍騰當初落下來所躺的那塊巨大青石板上,擺滿了東西,一個裝滿了青色玉瓶的小皮袋,一杆紫紅色長槍,一把淺藍色長劍,還有一對小環與一副簪子,這麼多東西對於他一個即將攀爬的人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負擔,所以他將這些物品都系在旁邊已經很是乾枯的藤條上,準備自己上去之後再拉拽而出。
終於,他了結了這山谷中的一切,戴上自己精緻的皮手套,腰上掛了兩個水囊,開始了人生中,由始以來最為艱難的攀爬,在數年之後,他想起來都覺得心裡發寒。
……
遠遠望去,天空之上一個人影掛著一動不動,他的手緊緊的抓著一條幹枯的藤條,他就是龍騰,距離昨日的奮然起攀已經過去一天一夜了。
龍騰的一隻手向上伸去,明顯能夠感覺到一層薄膜的存在,他隱約都能看見谷外的天空了,可是,他卻用完了全身的力量,此時連個手指頭想動一下,都成為不可能,因為那對於現在裝態的他實在太過困難了。
血水直接從皮手套裡流了下來,顯然在其中受到保護也是磨破了,雙臂血絲遍佈,好似快要炸裂開了一般,他的臉色更是蒼白得嚇人,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乾枯,眼神渙散,他快要堅持不住了。
儘管他準備十分充足,可他還是小視了這向上攀爬的難度,與自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