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冷冷的點頭,卻說道:“前段日子宮中之事……”到底是怎麼?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可是自己卻並不知曉。貢蓀流皺眉,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那些事已經過去了,就不必再追究了。只是,你身上哪來的血腥味?”厲冶有個怪癖,就是對血腥味異常的敏感。不管是怎麼樣,哪怕是路過沾上的血腥味厲冶都能擦覺得到,更何況,方才厲徵吐血的時候貢蓀流就在厲徵身邊。厲冶自然是會問貢蓀流這血腥味從何而來。
貢蓀流皺眉,他不曾想厲冶竟然還有工夫注意到這個。
“他吐血了?”厲冶沒有聽到貢蓀流的回答,便是自己猜測到。看到貢蓀流越來越深的眉頭,厲冶知道自己又猜對了。
厲冶看著貢蓀流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想起慕沁安對自己勸告過的話:若是你和貢蓀流合作,那麼不必探究他和他周圍任何一個人的關係。否則的話,你成功之路就會越來越遠。
也正因為這句話,厲冶現在也並不想追究他和厲徵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當務之急,也不過是貢蓀流和厲徵的關係破裂而已。當然,厲冶心知肚明的是,這‘破裂’也並非真正意義上的‘破裂’,這不過是一種手段罷了。那個弟弟啊,他還真是沒有什麼可擔憂的。
“你的殺手們都訓練得怎麼樣了?”厲冶問道。
貢蓀流抬眼看了厲冶一眼,點點頭:“十分迅速。”
厲冶點點頭,心中稍稍穩定。貢蓀流這人的實力如何,自然也不用太過懷疑,畢竟是虎賁大將軍的義子,絕對不可能一事無成。更何況,他知道的是,這個男人花心風流的樣子都是十分強大的偽裝,幾乎就是騙過了所有人。所以厲冶是很相信貢蓀流的能力的。
至於厲冶剛剛提到的殺手,那就更簡單了。哪一個人背後沒有自己的殺手。說得好聽是暗衛,不好聽就是殺手,爪牙。貢蓀流親自訓練那批殺手,為的就是日後能派的上用場。以至於,貢蓀流很久都沒有出現過了。
厲冶刻意的看了貢蓀流一眼,說道:“本王有的是耐心。”
貢蓀流點點頭,似乎沒有聽出厲冶的弦外之音,說道:“還請王爺耐心等候。本郡王說過的話,必然會給王爺兌現的。王爺千萬記住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那麼也請流郡王給本王記住:本王的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