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沁安意味深長的眼神,他心下一驚,苦笑,原來自己還是逃不過這樣的劫數。
“既然鎮江王妃想去,本王自然是奉陪的。”厲冶突然換了一副口氣,竟然搭上席鳶的腰間低聲的曖語到:“愛妃,你要爭點氣哦!”
御諸墨和慕沁安的聽力都十分之好,聽到厲冶的話,御諸墨的臉色變得十分可怕,眸子裡閃著的怒火好像要把厲冶撕裂一樣:他分明就是故意!慕沁安輕輕拍了拍御諸墨的手,看向厲冶的眸子裡才多了一份色彩。
那個孩子沒有成為她的弱點,卻成為了御諸墨的弱點,厲冶這一個動作竟然是在拿她的傷心事來說事兒。慕沁安不由得搖了搖頭,厲冶,愈發的讓人覺得憂心了。
“奴才參見鎮江王,鎮江王妃,恆王,恆王妃。”
是諶帝身邊的大太監,杜方。
慕沁安皺眉,這杜方動作也太快了點。這才是他們四個剛剛從太皇太后宮裡出來,杜方就過來了。
“杜總管這是……?”席鳶見過杜方一兩次,是諶帝身邊的大紅人。
杜方笑了笑,那張老臉上幾乎皺成一朵菊花:“奴才是奉皇上的旨意,請兩位王爺,王妃過書房一聚。”
慕沁安和御諸墨對視一眼,諶帝竟然要讓恆王夫婦過書房,這是預示著什麼東西麼?慕沁安心中想起上一次諶帝想要立厲冶為皇太弟的事,一陣不安,她總覺得這件事,其實並沒有完。
“帶路。”御諸墨冷聲說道。
杜方不愧是多年在宮中打交道的人,就算是面對著御諸墨這樣冷漠的人也是帶著笑意的,毫不變色的樣子:“奴才遵命。”
等著慕沁安御諸墨一行人到書房的時候,諶帝像是剛剛看完奏摺的樣子,有些疲乏了。杜方迎了上去,低聲詢問諶帝需要什麼。
諶帝揚揚手,杜方會意的帶著書房中的宮人們都離開了書房。
“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
“免了吧,兄弟之間私下就不用這種虛禮了。”諶帝打斷了御諸墨和厲冶的行禮,反倒是慕沁安在一邊看著諶帝,低聲請安:“給皇上請安。”
“你們也都免了。”諶帝無奈的看著慕沁安刻意的行禮好笑得很。
慕沁安看著諶帝的樣子也不大像是還想著那件事,慕沁安只覺得自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