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來看您了。”
太皇太后開心的很,樂呵呵的說道:“來了好,來了好啊。”
“太皇太后開心便好。”厲冶面上笑得開心,目光卻是看向了慕沁安。這太皇太后明顯的不對勁兒,怎麼突然就對他這麼……熱情起來了。
慕沁安倒是接收到了厲冶疑惑的目光,但是她並不打算解釋。太皇太后對厲冶的態度並不是慕沁安動的手腳,而是太皇太后真的老了。貼心的兒子兒媳也已經先自己而去了。剩下幾個孫子,就算是在皇位之上有爭有奪,她現在也不過是一個遲暮老人,想要的也不過就是天倫之樂而已。
而厲冶的放不下心來,也純粹就是多餘。
“這皇后都有孕了,怎麼你們兩的肚子都還沒訊息呢?”太皇太后無意間也將話題扯到了子嗣的問題上面。
御諸墨和厲冶都冷著一張臉,竟然是慕沁安先同太皇太后回話:“太皇太后,安兒不願多個小毛頭來分享墨,自然也不著急。”
御諸墨緊了緊慕沁安的手,她的身子其實也已經大好,但是他還是不敢冒這個險,讓她懷孕。她身子已經不能習武,原本的功力也已經消散殆盡,天璇子前輩也說過了,安兒現在的身子尚未發育完善。所以,孩子的事,他也並不著急。
太皇太后聽到慕沁安的回答,將目光轉向御諸墨疑惑的問道:“諸墨,是這樣麼?”
御諸墨點點頭,當著太皇太后的面親暱的點了點慕沁安的小瓊鼻,說道:“臣現在照顧她一個都還來不及。再多一個,臣就自顧不暇了。”
太皇太后人精樣的人,怎麼聽不出御諸墨對慕沁安的縱容來,想著這兩個孩子行事也都是各有分寸的,也就不多說了。又將話題對準了另外一對:“恆王孫媳呢?”
厲冶無奈的看著太皇太后說道:“太皇太后,這孩子的事也是隨緣,莫不是孫兒說要就能有的。”說完還很是無辜的看了席鳶一眼,席鳶鬧個大紅臉。厲冶便也是順理成章的握住席鳶的小手,兩人看起來的濃情蜜意也不像是作假。
太皇太后看著席鳶已經是紅透了的小臉,也就不再說什麼,只是目光看著四人有些些的留念。
“母妃讓孫兒給您帶好。”厲冶上前一步,說道。
太皇太后聽到厲冶說母妃,想到容太妃,隨口問道:“你母妃可好?”
“拖太皇太后的福,母妃一切安好。”厲冶也隨口答道。母妃不知有多好,整日想著念著的事,竟然是比自己更加著急。
太皇太后也笑了,低聲說道:“冶兒難得來哀家這裡一次,你們都留下來陪哀家用膳可好?”
“是。”
四人齊聲應道。
身邊的嬤嬤得了太皇太后的指令,也轉身往御廚房的方向走去。
太皇太后有些睏乏,就進入內室去歇息了,讓四人隨意走走,四人也離開正殿,往外走去。
御諸墨一言不發倒也是正常,他性子本就生冷,在旁人面前不多言幾句,邪肆俊美的面容也是一臉寒霜,只有在看向慕沁安的時候才會在臉上柔和那麼一點,顯得柔情一些。
慕沁安也和御諸墨一個性子,兩個人都是清冷至極的人,一身高貴冷傲的氣質盡顯無餘,倆個人走在一起更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看起來都養眼至極。
席鳶今日進宮來請安,是厲冶吩咐人送過去的衣裳。席鳶今日穿了一件八達暈春錦短襖,下身著的是立式水紋八寶立水裙,上下勻稱的身材也被勾勒出來,顯得格外的嫵媚。頭上的髮髻倒是十分獨特的梳了一個涵煙芙蓉髻,分落下的髮絲,還斜斜的插了一根空雕花的芙蓉玉環,倒是十分獨特的美。
一旁的厲冶也倒是穿得和席鳶十分相配。慕沁安的目光不懷好意的在席鳶和厲冶兩人身上打轉。
御諸墨看到慕沁安有些心癢難耐的樣子,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按向自己,低聲說道:“小東西,你又想搗蛋了?”
慕沁安嘟起小嘴,壓低聲音,不滿的對御諸墨說道:“這分明就是有人送上門來。”
御諸墨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鼻子,大手緊緊的摟著她的小蠻腰:“乖,咱們不鬧他。這會子,他自己都難以控制了。”雖然說獨孤霧嫁給了諶帝,已經身為國母,但是對於厲冶的影響力卻還是有一些的。獨孤皇后懷孕,這個訊息也不是所有人都開心啊。
慕沁安看著御諸墨有些慎重的表情,也表示同意的點點頭,隨即很認真地說道:“是啊!你瞧!若是我不去落井下石一下的話,這一生我真的會良心不安的!”開什麼玩笑!厲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