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雖然即便是十年對你來說仍然太快,可是為師卻是有辦法的,貧道透過參悟丙兒傳給的咒語,越發覺得其中妙用無窮,尤其是心境的提升,更加讓為師感到驚異,只是領會到其中的一小部分,就能讓心魔不生。這等法門為師已經初創成功,等將它完善之後,就傳授給你,這樣你也就不用再擔憂心魔的問題了。”
“啊?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神奇的法門?這可實在是太奇妙了。”青雲童兒激動萬分地朝度厄真人拜謝。
“且先服下一枚靈藥,讓你的修為提升到築基中期再說,你放心就是,為師會幫你護持,讓你抱虛守靜,心魔不生。”
度厄真人說完之後,便將一棵靈藥送到了青雲童兒的手中。
“這枚靈藥是我三師兄送的,我的太清築基丹也是三師兄送的,我青雲這一生得了師兄這許多好處,以後必定厚報,就如師傅所說一般,日後追隨於他便是。我師兄能夠為了家人而不惜與闡教高人鬧翻,我青雲以後也會為了師兄而不惜與整個三界鬧翻!”
青雲童子緊握著雙拳,目光堅定無比,暗暗的下定了決心。
且說敖丙駕著土遁離開了九頂鐵槎山,心中無限的失落和憋屈,來到了自己曾經熟悉的珠峰之上,縱聲大叫道:“為什麼?我保護自己的家人難道有錯嗎?我斬殺那些汙衊長輩的狂徒難道有錯嗎?師傅啊,你知不知道我殺他完全是為了維護你的清譽啊?你知不知道我之所以還留戀闡教,並不是因為說什麼天命氣數,也不是因為揚名青史,而僅僅是因為你是我師傅,你還在闡教啊。可是你卻如此無情,直接把弟子逐出師門,你這樣做讓弟子情何以堪?”
敖丙對著九頂鐵槎山的方向,雙腿跪在地上,淚水滾滾而下,泣不成聲。
而在靈獸袋內的白水澤則默然無語,以它的智慧和推斷能力,自是能夠看出此事的怪異,最明顯的一個漏洞就是,既然度厄真人已經把敖丙逐出師門,那麼在敖丙回到八寶雲光洞的時候,他起碼應該收回贈送給敖丙的至寶定風珠,即便是以常人的智慧,也能推斷出此寶將來必有大用,現在敖丙是友非敵,怎能容許他將此物帶到截教?
儘管知道這裡面充滿著疑慮,但是它卻並沒有向敖丙說出來,因為它感覺度厄真人此舉必有深意。
而白素潔看到這一幕,卻是心中不忍,輕輕對白水澤說道:“小白,主人現在如此傷心,你為何不去勸解幾句?”
白水澤卻淡淡的說道:“其實主人的心裡如明鏡一般,什麼都清楚,我去勸也解決不了他心中的感傷,反而會令他徒增煩惱,你不用著急,他只要把心中的鬱悶發洩出來就沒事了。”
白素潔透過靈獸袋仔細的觀察著敖丙的情形,見敖丙在不久之後竟然吐出了一口鮮血,心中更加著急,跺足說道:“主人他都吐血了,你還不想想辦法?”
哪知道白水澤卻拍手笑道:“好了,這下子他心中的鬱悶總算是發洩出來了,雖然吐了一口血,但是對於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反倒是發洩不出來才讓人感到憂心。”
白素潔張了張口,剛想說句什麼,果見敖丙站起身來,又朝著九頂鐵槎山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這才現出了本相,直接飛在高空之中。他的心中現在只剩下了滿腔的怨氣,那是對闡教門人的驕橫和冰冷無情而產生的怨氣。他的兩隻巨大的龍眼往下方觀看,希望能夠在地面上找到一個像張百萬那樣欺男霸女的惡霸,好好的折辱一番再殺掉,好發洩出胸中的一腔怒火。
可是讓他失望的是,敖丙走了一路,根本沒有發現什麼不平之事,而經過了近半個時辰的風吹,讓自己的腦子也有些清醒,胸中的火氣降了不少,便嘆了一口氣,繼續化作人形,施展土遁術往前趕路。
只是須臾之間,敖丙就在一片荒涼的樹林裡停了下來,敖丙收起土遁,極目四望,發現這裡是一片方圓數百里的平原,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所在。
敖丙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這一次恐怕是土遁又有偏差,便決定先找個人問一問,這是個什麼所在?離東海還有多遠?在什麼方向?
行不多遠,卻發現前面竟然有一座驛站,不由得心中暗喜,連忙走上前去,去發現那所驛站的大門上方端端正正地寫著“恩州驛”三個大字。
“恩州驛?這個名字好熟悉,我好像在哪裡聽過。”敖丙絞盡腦汁,卻是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了,只好走入驛站,準備向驛卒詢問。
可是就在這時,白水澤忽然在靈獸袋裡對他說道:“這驛站裡面有妖氣,看其氣息應該是返虛級別的高手,恐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