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其實,真不愧是我四海龍宮最頂尖的年輕一輩人才。不過叔父可能誤會了,昨天晚上小侄並沒有對霜兒妹妹做什麼呀。倒是霜兒妹妹,不知何故到我房間盜取我的豹皮囊,被我發現,然後我就追趕,接下來我們兩個為此而交手,最後霜兒妹妹敗退而走,可是自始至終她都沒有亮明身份,侄兒並不知道她就是霜兒妹妹。”
“哼,你自己倒是把自己擇得挺乾淨,但你這些話卻是漏洞百出,我家霜兒是西海龍宮的大公主,什麼樣的寶物沒見過?你有什麼寶物,值得她到你房間盜寶?你且聽她說一說,當時的具體情由吧。”敖明氣哼哼的坐下,然後就對著敖霜說道:“霜兒,你把實情向大家說明了,一切由父王給你做主。”
“是,父王。孩兒昨天晚上聽說三哥敖丙來到了我西海,但是女兒因為身體不舒服不能見客,所以錯過了面見三哥的機會,後來女兒聽侍女說父王、大哥和三哥在飲宴的過程中全都大醉,女兒有些擔心,便到三哥房間看一看情況。但由於是在晚上,我又是一個女兒身,自然不方便,所以女兒便穿了一身夜行衣,矇住了面孔,到三哥房間查探。”
敖霜淚光盈盈的看了敖丙一眼,又低頭說道:“孩兒進了三哥的房間之後,發現他的豹皮囊惡臭不堪,便決定拿出去幫他清理清理,誰知不小心提到了門板上,把三哥驚醒。他卻不問青紅皂白,把女兒當成了盜寶的偷兒,父王且想想,我西海龍宮守衛森嚴,怎麼可能會在半夜裡有小偷兒?我為了顧全顏面,自然不能向他表露身份,所以就急著逃走,可是三哥卻不依不饒,還對我動起了武,並且在這個過程中一再戲弄,先是摸了我的胸,後來又把我抱在懷中,我是一個女兒家,怎能收人如此輕薄?一身清譽被毀,還不如死了的好。”
敖霜說完之後淚如雨下,取出隨身的短劍,就準備自殺,卻早被敖明劈手奪了過來。
“霜兒,你這是幹什麼?”敖明一邊奪過傲霜手中的利劍,一邊扭頭對敖丙說道:“敖丙,你說說這事情該怎麼辦?如果霜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本王也不活了,到時候本王就先殺你,再到我大哥那裡自殺謝罪。”
敖丙也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惹下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立時便慌了手腳,對著敖霜拱了拱手,正色說道:“霜妹,都是愚兄酒後糊塗,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有悔霜妹的清譽,愚兄實在是罪該萬死,不知道愚兄如何才能補償霜妹,敬請明言,只要愚兄能夠做到的,就絕對照辦,如果違背誓言,就讓敖丙死於亂箭之下,永世不得超生,如何?”
“咳咳,賢侄,休怪老夫說你,女兒家的清譽豈是隨便破壞的?按照世俗的傳統,像你這樣的行為,如果處理的話就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你不管不問,只當是沒發生過,但這樣做的結局只能是女方自殺,或者女方殺了男方,總之一句話,那就是月缺難圓。當然還有另外一條路,那就是作為男方,你要負責到底。”敖明緩緩拍了拍敖丙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
“負責到底?怎麼個負責法?”敖丙一愣,隨即脫口問道。
“嗐,這還有什麼可問的?自然就是讓你們之間的這種接觸變成合法的了。比如,你娶了霜兒為妻,她的清譽自然就保住了,丈夫和妻子動手動腳,就算是聖人也沒法干涉啊。”敖明好笑的看了敖丙一眼,慢慢說道。
“啊?這怎麼行?”
“你說什麼?”聽到敖丙的話,敖明立時面色大變,指著敖丙說道:“你這個畜生,損害了我女兒的清譽,竟然還要拒絕我女兒的婚事,難道非要逼死我的女兒嗎?罷了罷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宰了你再說。”
說完之後揮手召喚出一把白色的長劍,就準備刺向敖丙。
“父王且慢。”敖霜見敖丙一口拒絕,也是面色慘白,但見父親當真要殺敖丙,卻也不忍心,立刻掙脫母親的懷抱,擋在了敖丙的面前,流著淚說道:“算女兒的命薄,就放他去吧,就當是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你這個傻丫頭,你可知道機會稍縱即逝?如果就這樣放他而去,你這一生的幸福就再也不好把握了。”敖明長嘆一聲,跌足說道。
“呵呵,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人家不願意,就算我們勉強逼迫他同意了,以後女兒就幸福了嗎?人各有志,父王讓他走吧。”敖霜悽然一笑,背過身去對著敖丙說道:“你走吧,以後再也不要到我西海來。”
“兩位誤會了,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敖丙苦笑一聲,分辨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都是龍族,在血緣上屬於親近,那個近親結婚並不好,所以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