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目可以讓自己有繼續管這筆錢的理由,否則應容只得把錢撤出御影家。
應容淡淡地問他,有什麼名目可以讓他接受?
御影敬之想到應容身上有塊祖傳玉如意,據說那是應家繼承者送給未來妻子代代傳承的定情物。於是他暗示地說:希望御影家的女孩有機會能擁有那塊美玉。
當他提出時,應容既沒有贊同,亦沒有反對,只是沉默……
於是他換個方式問應容——御影舞是否有機會擁有?
他想,御影舞是御影家女孩最有機會的了。
更何況上一回御影舞在他的七十大壽宴會上公然吻應容,應容也沒有反對不是?那一回他居高臨下可看得分明。
若連御影舞應容也沒回應,那麼他也不強人所難了。
應容初時仍沉默,一會兒他才開口:我肯給,她肯要嗎?
就這句話御影敬之確定,御影家能夠套住應容這個俊美冷傲男人的就只有御影舞了。
也因為應容的這句話使得御影敬之找來了御影舞和御影美子,而御影美子只是找來堵住御影理子那張口的。
有個公開競爭。人人有機會的名目較能平息一些有心人之口。
御影敬之的話御影舞根本不相信,她一向是個相信親眼所見的人,應容的花花大少形象在她心中已經根深蒂固了,怎麼也改變不了。
“應容家有多少玉如意啊?”她冷笑,“給了我之後,他是不是備用許多塊?”
“你對應容十分有成見?”
“莫可奈何的事。”她已經受夠應容的絕情和花心,像他那樣子的花心大少,只適合找個和他一樣視感情為玩物的女子。
愛情……她玩不起!
“御影家他除了你誰都不要。”
“這樣的違心之論他敢說?他傷我傷得還不夠深嗎。”御影舞好不容易壓抑住的心情逐漸被挑起。
她不是像敝屣一樣被他甩了嗎?為什麼他還要說這樣的話嘲諷她?
他是不是一定要傷到底才能滿足他征服女人的虛榮?
御影舞生氣地站了起來。她要去找應容算賬,問他為什麼要對爺爺說這樣的話!他究竟安的是什麼心?
對於她突然地離去御影敬之並不阻攔,他多少猜到她要去哪裡。
比較令他感興趣的是御影舞離去前說的話——他傷我傷得還不夠深嗎?
由此句話推斷,應容和御影舞在他知道之前,可能已經有深的愛恨情仇。
哎!現在的年輕人手腳真快!
第八章
在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後,應容開啟門,訪客是一臉凶神惡煞的御影舞。
“你的性子太急了。”應容淡淡地說,側著身子讓出一條路讓御影舞進門。
他早料到近日內她一定會來找他。
御影舞站在門口一點也沒進門的打算,“找人算賬我只想速戰速決!”她昂高頭看著應容,“我們就在這裡說清楚。”正當她這麼說時,從客廳走出來一個高挑女子。
那不就是前些日子在咖啡館內和應容狀似親密的女子?
她怎麼會在這裡?御影舞隨即諷刺地想,人家可是他的新歡呢!她怎麼不可以在這裡?
其實真正該走的是她這個和應容連情人都稱不上的一夜情女子吧!
華羽笑盈盈地向御影舞點了下頭,然後對應容說:“那麼我先走了。目前我不會換飯店,若換的話再與你聯絡。”
連對話都那麼曖昧!御影舞故意漠視不聞,可是那些話一鑽人耳立即在胸口引起強酸頻泛。
待華羽走後御影舞仍一臉不快地杵在門口。
“進來吧。”應容看著她倔強的臉有些無奈。
“我的話不多,只在門口說清楚就行。”
“我的要求也不多。”他冷冷地看著她,“但我不習慣在門口和人站著說話。”
“你……”這個規矩特多的可惡男人。
“想把你的話說完,最好配合我的規矩。”對付倔強的女子他只好如此。
咬著牙她只得配合地進到屋子裡。
“我現在可以說話了嗎?”御影舞咬牙切齒。
“你找我是因為御影老爺召見你的原因嗎?”
“你早料到我會來找你的,是不?”
“我一直等你來找我。”
儘管心跳漏了半拍,御影舞嘴上仍撐得緊,“你對每一個來找你的女子都以此為開場白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