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伯母吃飯,沒想到伯母抱著娃娃,說要到餐廳外走走,結果卻一去不回。”劉鑫華簡單的陳述。
“你早就知道燕慈有個女兒的事?”杜紹恩一副想殺人的模樣。
劉鑫華硬著頭皮說:“燕慈是跟我說過,可是我可不知道娃娃的爸爸是誰,燕慈並沒有告訴我。”
杜紹恩轉而看著仍處在驚慌中的燕慈。“你告訴鑫華你有個女兒,卻不打算告訴我?”
“紹恩,你沒聽懂嗎?現在不是跟燕慈算舊帳的時候,雖然我也很想知道你們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請你立刻找出你媽媽!”劉鑫華髮飆地吼著。
杜紹恩只好拿起手機再撥,無奈簡惠玲像是鐵了心,已經把手機給關機了。“她關機了。”
“要不要報警?”劉鑫華話一出,立刻引來燕慈的叫喊。
“不行!不能報警,紹恩的媽媽要多少錢我就給,絕不能報警,我不要我的娃娃有任何的危險。”
“紹恩,你說呢?萬一伯母還有同夥?這可不好辦!”劉鑫華是三人之中最冷靜的,但他也只能儘量提出解決的方法。
“我很亂,你讓我想想。”所有事情都弄在一塊,杜紹恩一向自持的冷靜也被突如其來的事攪得亂無頭緒。
“紹恩,你一定要救娃娃,沒有娃娃,我也活不下去了。”燕慈淚眼濛濛的樣子很令人鼻酸。
杜紹恩只好一再重複撥打母親的手機,無奈怎麼都撥不通。
“紹恩,你仔細想想,除了手機,你還知不知道你母親最有可能的落腳之處?”劉鑫華提醒著。
杜紹恩用力地想,忽然靈光一閃,他衝進書房內。
燕慈和劉鑫華也跟著他跑進書房。“發現什麼了?”
“她以前曾經留給我她的地址,可是我沒理她。”杜紹恩翻箱倒櫃地翻著書桌。
燕慈提吊著心,眼淚早已經流乾,剩下的是心窩擰緊的痛。
她知道不能報警,因為簡惠玲是杜紹恩的媽媽,一報警,他媽媽勢必得被抓,那不是她樂意見到的。
一邊是媽媽、一邊是女兒,杜紹恩內心撕裂的痛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終於他在書桌的一角找到了一張被他揉皺卻又攤平的小紙張。
這是一棟舊式公寓的五樓頂,杜紹恩尋著住址來到這。
他按下門鈴,開啟大門的簡惠玲嚇了一跳,卻也機靈地沒有開啟鐵門,與他們隔著一道鐵門。
“紹恩,你怎麼會知道我住在這裡?”簡惠玲很訝異。
夜深了,房內傳出娃娃的哭泣聲,揪痛著燕慈的心。
“你以前曾經給過我住址。”杜紹恩一聽到娃娃的哭聲,整顆心這才稍稍安了下來。
“你還留著地址?你不是當著我的面就扔進垃圾桶了嗎?”簡惠玲不敢相信兒子竟還保留著兩年前她硬塞給他的紙條。
杜紹恩沒有回答母親的問題。“把娃娃放了,娃娃是我的女兒,你不能傷害我的女兒。”
“你女兒?真的嗎?娃娃是你女兒?”簡惠玲怔愣住,再一次不敢相信耳朵聽見的事實。
“嗯,我的女兒,請你高抬貴手放了她,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杜紹恩很冷靜,他不想要事情弄到難以收拾的局面。
“伯母,你開開門,我會給你錢的,你把娃娃還給我,求求你。”燕慈苦苦哀求著。
本已經幹了的眼淚,在聽見娃娃的哭聲之後,她又掉下了成串的淚珠。
簡惠玲原本要開門的手,此時從客廳走出來一箇中年男人,他的手裡正抱著哭鬧不休的娃娃。
“惠玲,不能開門!”男人兇狠地制止簡惠玲的動作。
杜紹恩眼眸微眯,第一眼看見女兒,卻是隔著一道鐵門,還是被一個長得很猥瑣的男人給抱住。
“最好是開門,開門我會給錢,不開門我就叫警察。”杜紹恩忍住那像山洪爆發般的怒氣。
“媽咪……媽咪……”娃娃一看到媽媽,揮舞著兩隻小手要媽媽抱抱。
“錢拿來,別要花樣,敢叫警察的話,警察還沒開門,我就先把小女娃往樓下丟。”男人撂下狠話。
“不行啦!阿勇,那是我孫女。”簡惠玲緊張地猛搖頭。
“你連老公、兒子都不要了,還要孫女做什麼?你有這麼好心嗎?!”名為阿勇的男人怒吼著。
“阿勇,你不要這樣啦!我兒子說會給我錢,就是會給我錢,你快放開娃娃,不要讓娃娃這樣哭了,娃娃嚇到可不好。”簡惠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