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自己就是要整容?你竟然是這麼理解女人的改變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們……
女友打斷我的話,煙雨,別和我說女人要走內涵發展的道路,那是狗屁!男人根本把那當狗屁。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外表靚起來才是女人的硬道理。煙雨,建議你也去“裝修裝修”,別罵我夠庸俗,其實庸俗的才會是永遠流行永遠流通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握著電話的手開始哆嗦,數不清的感慨自心底湧起來,一直湧到喉嚨,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女友看不到我的表情,也似乎沒有感覺到我的感受,她突然冷笑起來,彷彿是自言自語,不過,當我真的把自己整成了絕世美女,男人,你就等著瞧吧,呵呵。
作者手記:
《我是美女我怕誰》這首歌反覆聽了多遍,就聽清楚了一句話,所以要透過歌名進行想象了。想象的過程屬於再創造的過程,再創造的過程屬於私人情感行為,所以,也沒什麼不好。其實這個世界很多東西都是在個人情感行為支配下發生、發展直至蓬勃成長的。
有時候會想,人類最喜歡做的事情其實是自欺,一個人自信的程度深淺取決於自欺的本領高低。自欺似乎是個貶義詞,但沒有了這種自欺,人生大廈的一些柱子便會倒塌,所以,自欺是必須的。比如沒有內涵的女人會說,我有漂亮的外殼,這就夠了;比如沒有漂亮外殼的女人會說,我有豐富的內涵,這就夠了。其實,真的夠不夠,在愛情上要男人說了算,在工作上要領導說了算,在生活中要親人朋友說了算。當然自己也能說了算,如果只以自己的快樂與幸福為標準的話。
春天來了,美女們,衝啊。
。。
女人要學會自己游泳(1)
“如果我和你母親同時落水,你會先救誰?”我以為,這既是個沒有技術含量的問題,又是個缺乏道德良知的問題。
我說沒有技術含量在於,一方面,這是個沒法給出標準答案的問題。你想想,一個是給予自己生命物質的女人(也就是第一生命),一個是給予自己生命*與活力的女人(相當於第二生命),要在這兩者中進行取捨,那是何其的殘酷,何其的艱難。男人要說不先救你吧,你一準傷心難過得痛哭流涕想要抹脖子;他要說先救你吧,你或許又要置疑他的誠意——說不定他在說謊呢,怎麼可能會扔下他最孝順的母親不管?他要說同時救吧,你或許又得說,那是不可能的,同時救大家只能同歸於盡,我才不要與你們一起死呢,你非得先救我不可。從這個角度看,你這麼提問多少有為難男人之嫌。試想,擱你自己,又當如何抉擇?
另一方面,就算得到的是你所期待的答案——當然要先救你,那又能怎麼樣呢?用山盟海誓來標誌愛情硬度的男人多了去了,但真正能將鮮活的愛情死撐到最後一口氣的,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何況,從男人嘴裡,你根本就沒辦法得出真實或近似於真實的答案,因為把一個正常的男人給逼急了,他在應對女人問題上表現出來的不正常的狡猾,有時候真會超出我們的想象。
至於我說缺乏道德良知則在於,用男人母親的生命來檢驗男人對愛情的純度、厚度與深度,說白了,便是居心不良地要置男人於不義。你可能要很不以為然,並振振有詞地舉出古人“忠孝不能兩全”的經典名言加以佐證,佐證你的問題並不荒誕,但不應該如此上升到道德的審判上。我不否認,翻閱歷史的典籍,曾有許許多多為保全“忠”而放棄“孝”的故事令我們深懷感動,以至於每一次重溫都要淚溼衣襟。但是,倘若將忠由國家民族利益替換成你,一個女人卑微的生命(別對我撇嘴巴瞪眼睛,相對於國家民族來說,我們個體的生命不渺小嗎?),那麼,這種忠會很快要失重。
當然,我也不否認,在這裡提到忠義,可能有點拔高。那麼擱小處說吧,如果男人於水中先救了你,他那在水中掙扎的老母,也就是你那老眼昏花的婆婆就極有可能一命嗚呼,這個結果,可以套用一句古語,就是“我不殺伯仁,伯仁卻為我而死”。換句話說,你就變成了你男人間接的殺母仇人,男人也在你的脅迫下成了幫兇。此時,我真不知道還要不要相信你對這個男人的熱愛。
然而,這個既愚蠢又缺乏道德良知的問題,卻常常被眾多女人,甚至是眾多看似聰明不凡的女人拿來拷問自己的男人。她們拷問的出發點和歸屬點無非在於稱量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分量。儘管多數男人因為說不出或不敢說出明確答案而只能支支吾吾,但女人還是會窮追不捨地向男人索要毫不含糊的答案,即使因此把男人逼到死衚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