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眼,臉色頓時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默不作聲的將手裡拿著的絲巾遞給早就等著一探究竟的夜月。
(借條:聞皇上有傳國玉璽一枚,乃是上古美玉雕刻而成,吾自幼喜歡美玉,聞玉心喜,今特借皇上玉璽觀賞,五十年後定當歸還,特立此據為證。盜帥留)
夜月挑了一下眉毛,將手裡的絲巾慢慢的摺好,將裡面的字跡全部都遮掩住,才放到桌面上。
若這個事是真的,若是再被洩露出去,只怕不光是皇宮大亂,就是整個天下也定會出現動亂,難怪皇上打死不說出來,而是叫他們自己看。
放下絲巾,夜月返身走到窗臺邊,伸出手指拂試了一下窗欄,翻轉手,看到指肚上沾上的新鮮泥土,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回首看著憋紅著臉的皇上,話從嘴裡直接衝口而出:“他得手了?”
皇上沒有回答。
沒有回答的意思就是夜月說對了。
夜月深吸了一口氣,撇開那看上去已經慌了神的皇上,轉頭看著鎮定無比的宇文極;“不知道七殿下有什麼想法。”
極品錦衣衛10
夜月深吸了一口氣,撇開那看上去已經慌了神的皇上,轉頭看著鎮定無比的宇文極;“不知道七殿下有什麼想法。”
“我?”
宇文極嘆息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絲巾,開啟再次端詳了半天,最後斬釘截鐵的下了一個定論:“這個人的字實在是太醜了,浪費了一塊上好絲巾。”
夜月望著一本正經的宇文極,好一會兒之後才沉聲說道:“還有呢?”
“他的名字也很糟糕,據我所知,最起碼有三個人以上都叫過盜帥,過於平庸。。。。。。”
還不等宇文極將第二個看法說出來,夜月的眼睛就從他的臉上移開了。
這個宇文極實在是太鎮定了,鎮定到讓她無語,居然在這個時候還有精神研究別人的字跡和名字好不好。
重新將視線回到皇上身上,夜月的眼神就有些無奈了。
她真的不知道這個皇上想做什麼,微服私訪青樓已經是很荒唐的事情了,還要將傳國玉璽帶來。
總而言之,這樣的一對父子都讓她很無語。
只能是一言不發靜靜的看著皇上黑沉著臉,站起身揹著手在花廳裡來回走了幾圈。
皇上踱了幾圈,最後回到原地,怒視著夜月:“虧朕還以為你真的是一個本事超人之人,特意將你敕封為極品錦衣衛,讓你保護朕的安危。”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接著往下說:“想不到堂堂一個極品錦衣衛竟然是一個繡花枕頭,居然就是這樣保護朕的?若是這一次這個人是一個刺客,豈不是連朕的人頭都不見了你才趕過來。”
夜月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在上一個時空裡,從來都沒任何一個人敢這樣教訓她,卻無言反駁,不由得低垂眼瞼往一直到現在還有些疼痛的肩膀看了一眼,想到了宇文極那該死的烏龍一撞。
眼眸一冷,一臉冷清,先瞥了一眼依舊在研究字型的宇文極,才抬眼直視著皇上:“皇上息怒,我定會將那個盜帥擒拿歸案,將那個東西完好無缺的取回來。”
極品錦衣衛11
眼眸一冷,一臉冷清,先瞥了一眼依舊在研究字型的宇文極,才抬眼直視著皇上:“皇上息怒,我定會將那個盜帥擒拿歸案,將那個東西完好無缺的取回來。”
“取回來?”
一臉恨不得殺人的皇上,聞言臉色更黑沉許多,怒聲說道:“若是你能取回來,今天就不會被別人偷走,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早就應該先把你砍了!”
夜月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直視著皇上的眼神不變,輕揚一下嘴角:“按說,皇上今天既然是來這個地方微服私訪,本就不應該帶它出來,到了現在,更應該是想著怎麼樣找回東西,而不是想怎麼樣把我的腦袋砍下來。”
氣勢,絲毫不比怒氣衝衝的皇上低上半分。
“你不要忘記了,誰是皇上!。”
被夜月一句話梗得什麼話都說不出的皇上,惱羞成怒至極,臉色也由紅變紫,手掌再次往桌子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沒有預期中的巨響聲,
他的手掌在和桌面接觸之前,被宇文極從下面用手掌一把捧住。
“父皇,桌子硬,不要拍疼了手。”
宇文極的眼裡全是笑意,將皇上的手輕輕放下。
瞥了一眼夜月,悠悠的說道:“父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