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聽著悠揚的琴音,跟在一個侍女身後,踏進御花園中的水榭閣。
本來輕鬆隨意的笑容,在看打閣中彈琴之人的相貌之後,夜月頓時怔了一下。
琴是好琴。
撫琴之人,亦是美人。
端坐在閣中撫琴的麗人,雖然只是一襲素花服飾,髮髻上也只是隨意的插了一隻簡潔到了極點的玉簪,臉上更是連一點胭脂水粉的痕跡都找不出來。
絕代佳人1
端坐在閣中撫琴的麗人,雖然只是一襲淡雅素花服飾,髮髻上也只是隨意的插了一隻簡潔到了極點的玉簪,臉上更是連一點胭脂水粉的痕跡都找不出來。
但那端莊大方到了極點的神態,明豔照人的姿色,依舊讓夜月在第一眼看到麗人的時候,產生了一種雍容華貴的感覺。
不由得產生一種就算是世界上最奢華的衣物穿在這個麗人身上,也未必能幫她再添一點光彩的感覺。
同樣的,就算是在樸實的衣物,也掩不住她的風姿。
琴音更是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所有的一切,都讓夜月將心裡的狐疑壓了下去,竟待麗人將一首不算短的曲子全部彈完。
麗人手臂輕揚,將最後一個清音挑出,等所有的餘音都消散之後,才抬眼看著夜月,站起身盈盈一笑;“在東方世子面前獻醜了。”
夜月怔了一下,她才到這個皇宮裡沒有多久,裡面的妃嬪一個都不認識。
就是剛才那個帶路的侍女之前也是說皇上在這裡召見她,並沒有提及這個麗人的身份,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施禮了,只能是抱拳作揖:“東方夜月參見娘娘。”
“你明知道東方世子剛進宮不久。”麗人盈盈一笑,轉頭看著垂手躬立在一旁的侍女,輕聲責備:“為何不先向他告之本宮的身份,若是讓東方世子覺得難堪,本宮定按照宮規處置你。”
侍女屈膝行禮,急忙低聲應了一聲,有轉身對夜月行了一個禮:“東方世子,還不參加皇后娘娘。”
侍女的話,讓夜月忍不住抬眼細細的打量起眼前這個麗人。
夜月之前雖然沒有見過這個當今母儀天下的姜皇后,但是也知道她二十六年前在十六歲時被冊封為皇后,為雲凌國皇室生了兩個皇子。
但是在她眼前的這個麗人,不管從任何一個地方上來看,都不像是四十二歲的人,若是說她只有二十二歲,夜月反而更相信一點。
絕代佳人2
但是在她眼前的這個麗人,不管從任何一個地方上來看,都不像是四十二歲的人,若是說她只有二十二歲,夜月反而更相信一點。
“放肆!”
剛剛在一旁說出姜皇后身份的侍女看到夜月如此大膽的打量,不由得面色一沉,冷聲重複剛才那句話:“還不快點參見姜皇后。”
姜皇后卻是盈盈一笑,坦然的接受夜月打量的視線,輕聲說道:“怎麼,難不成東方世子覺得本宮不像皇后?”
夜月最初的震驚已經過去,聽到皇后的問話展顏一笑:“的確不像。”
看到因為她的回答笑容頓時顯得有些僵硬的姜皇后,夜月淺笑出聲:“我更覺得皇后娘娘像還沒有出閣的公主。”
她的話才說出來,姜皇后眼裡的笑意就更甚了,嘴裡卻是輕嘆出聲:“都說將門之後都是一些魯莽之人,連話都不會說,現在才知道,原來都是胡說八道的事情,東方世子的嘴,比那些文官還要甜多了。”
夜月提了提唇:“我只是說出心裡所想的而已。”、
稍頓一會,臉色一整,正色的看著姜皇后:“不知道姜皇后今日召見,是為了何事?”
她現在的身份是男子身份,實在不願和貴為國母的姜皇后談笑。
在這個皇宮中,若是被別人看到,只怕會節外生枝。
姜皇后看著夜月,沉吟了一下,才輕聲說道:“昨天夜裡,服侍本宮多年的李公公不知為何突然心生異心,盜取了本宮的首飾想逃出宮外,到今日本宮聽她們過來回稟,說李公公在私逃時被東方世子擊斃,所以特意請你過來問問是否確有其事。”
夜月聽著姜皇后的話,臉上神情雖然不變,心裡著實有些凜然。
她當時分明是看到黑衣人從皇宮外面進來,企圖到後宮。但是現在姜皇后卻是說他企圖出逃。
心裡轉念不停,嘴角卻是輕揚起來:“昨天我的確是將一個公公攔截下來,卻不知是不是皇后娘娘說的李公公。”
絕代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