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短劍從一個人胸膛上收回來,扭頭看一眼站在自己身邊,和自己一樣,一身是血的宇文極,展顏一笑:“你說,這一次我們有幾成的機會活下去?”
“不知道!”宇文極亦是妖孽一笑:“反正我只知道你在我身邊,就夠了。”
宇文極之死6
“不知道!”宇文極亦是妖孽一笑:“反正我只知道你在我身邊,就夠了。”
現在最讓他們頭疼的,並不是隱藏在暗處的錦衣衛,而是一直跟在皇上身邊的那些太監。
影子……就是這些太監的統稱,就像是姜皇后的幽靈一樣,他們都是一些平時看不出來的高手,比起那些有職位的錦衣衛,他們才是皇上真正的心腹。
只有在皇上有危險的時候,你才會發現他們到底有多少人,又有多可怕。
他們身上的那些血,不僅僅是敵人的,更有一部分是自己的,已經佈滿了大大小小數不清楚的傷口。
那些傷口沁出來的血,將身上的衣服緊緊的黏在他們身上。
在他們臉上卻一點都看不出受傷的跡象,夜月臉上更是與平時沒有兩樣的輕鬆笑容,看著宇文極,眼裡全是笑意:“也對,貌似這樣也不錯。。。。。。”
“對個屁!”
話還沒有說完,一旁南宮羽將手中劍當成刀用力將身邊的一個人劈翻之後,悶悶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兩個男人情意綿綿的,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臉上,全是懊惱,心裡更是說不出的憋得難受。
“哦?”宇文極手裡攻勢不停,幫夜月解決掉襲擊她的人,臉上卻是戲謔的神情:“南宮世子,你不要告訴我你在吃醋。”
夜月亦是輕揚唇角:“估計是,要不然平日裡文質彬彬的人,怎麼連粗口都說出來了。”
戲謔的神情下,兩個人都是凝重的心情。
更明白南宮羽心裡的感覺。
在他們走出來和宇文極站在一起的時候,和自己家人生死相鬥的,就不僅僅是宇文極了。
夜月也就罷了,本來就與東方世家恩斷情絕,但南宮羽卻不同,面對南宮世家,他的劍就完全沒有了威力。
他身上的傷,也比宇文極和夜月更多了幾分。
將演武廳裡的情況完全看著眼裡已經退到一個角落裡的皇上,在這個時候,更是冷冰冰開口:“南宮利,你去對付逆賊南宮羽。”
宇文極之死7
將演武廳裡的情況完全看著眼裡已經退到一個角落裡的皇上,在這個時候,更是冷冰冰開口:“南宮利,你去對付逆賊南宮羽。”
這樣冷冰冰的話,不僅僅讓南宮羽心裡一寒,就是聽到命令的南宮利,身子也是微微震了一下。
“南宮利!”
皇上的聲音更是冰冷一點:“你不動手,難不成你先包庇自己的兒子!”
一直在旁邊避免和南宮羽交手的南宮利心裡大震,咬咬牙,手中劍劃出一道寒光,半途,卻又停了下來,死死的盯著猶自和身邊敵人浴血奮戰的南宮羽,沉聲喝道;“南宮羽,皇上的命令你聽到沒有!還不束手就擒。”
話還沒有說完,聲音中已經變得有些梗嚥了,微微頓了一下,才接著對臉上已經黯淡無神的南宮羽怒叱:“難道你一定要和我父子相殘!”
說話間,卻將手中劍往自己的頸部抹去:“罷了,與其這樣,倒不如我死!”
南宮羽眼睛一紅,掌中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彎弧,脫手而出,將南宮利的劍擊落在地,單膝往地上一跪:“父親。”
南宮利頹然的看著南宮羽,整個人在霎那間彷彿老了十歲,嘴裡喃喃自語:“你怎麼那麼傻!”
他自盡,絕對不是假裝的。
盡忠一輩子的皇上,是他無法背叛的,唯一的兒子,更是他不能捨棄的,惟願自己一死給兒子放手一搏逃出死路。卻想不到恰得其反,到了這樣的地步。
在南宮羽單膝跪下的同時,在他身邊的幾把利刃,同時往他的要害攻去。
夜月眼眸一冷,不顧自己身邊的攻擊,手裡短劍劃出一道寒光,往襲擊南宮羽的敵手攻去,比她更快的是宇文極的劍,同樣的不顧自己,更不去理會轉身之間,身上平添的無數血痕。
南宮羽可以和他同生共死,他這一劍用的當然也是全力,幾乎在旁人肉眼看不清先後的速度下,將抓著那幾把利刃的手臂斬斷。
宇文極之死8
南宮羽可以和他同生共死,他這一劍用的當然也是全力,幾乎在旁人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