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自己腰際遊移不定的手指,自己身子裡那種陌生的感覺讓夜月不由自主輕聲低吟一聲,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宇文極在夜裡顯得越發深邃的眼眸。
(嘎嘎,不往下寫了,要不然就是河蟹了,下面,用一個慣用的話來搞定)
小小的船艙裡,頓時充滿了旖旎風光。
……
船外斜射進來的陽光讓夜月睜開眼,抬眼,就看著手臂緊擁著她的宇文極,感覺到兩個人緊貼著的面板,想到昨夜的激情,臉頓時有些紅了:“你醒了?”
一直睜著眼睛,看著夜月睡態動都不敢動一下的宇文極展顏一笑,在夜月額頭在重重的印下一吻:“我早就醒了。”
抬起頭,帥臉卻在霎那間垮了下去,哀怨的看著夜月:“小夜月,為什麼我從來都沒有發現你那麼重?”
夜月眨了一下眼睛,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宇文極哀怨的聲音就繼續響起來了:“你把我的手臂壓麻了。”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22
夜月眨了一下眼睛,還來不及開口詢問,宇文極哀怨的聲音就繼續響起來了:“你把我的手臂壓麻了。”
看著宇文極幽怨無比的桃花眼,夜月的眉頭頓時就皺起來了,在被子下的手肘,狠狠的準確無誤的撞到了宇文極的胃部上,滿意的看著宇文極頓時彎成一團的身子,湊到他耳邊輕笑出聲;“相公,你以為我是傻子?”
練武的人,只要運氣通血脈,根本就沒有宇文極說的手麻情況。
宇文極卻是一臉冤枉到了極點的悲憤,抬起手怒怒的點了一下夜月的鼻子:“你這個母老虎,人家只是擔心運氣的時候吵醒你或者你枕得不舒服,才是將身子放鬆被你壓麻的,你卻揍我!”
夜月嘴角的笑意突然僵住了。
和宇文極對視著的眼眸逐漸變得有些迷濛起來。
伸手環過宇文極的肩膀,在他臉頰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想說什麼,卻只能說得出兩個字:“傻子。”
只因為心裡清楚宇文極說的是實話,他的確可能只因為擔心她睡得不舒服這樣,也許,這個世上,也只有他這個傻子才會這樣的在乎她。
宇文極眼裡卻是逐漸露出笑意,手臂猛然抱住夜月的腰:“那你怎麼補償我?”
在手指碰到她面板的時候,眼眸就開始變得深邃起來,手掌在夜月背上游移起來,剛才那帶著笑意的聲音也變得有些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