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相差不能太大。
真正的佈陣者乃是四象閣宗主,北斗。
在正堂等候多時,但這宗主北斗雷羽仍然還沒見到,畢竟是一宗之主,多少有些架子,況且雷羽前來也只不過當是歇歇腳,能不見這號人物也是最好,省的費心想說詞。
良久,那小眼中年男子率先走了進來,“久等,宗主正有事務處理,馬上就來。”
“不用勞煩,吃杯茶在下就告辭了。”雷羽拱手客氣道。
“不用著急,其實請閣下到四象閣也是有事想問。”小眼中年男子微微一笑,落座在正堂上座位置,輕輕抿了口香茗笑道。
放下茶杯,雷羽心知不會那麼簡單,不過裝糊塗要比精明安全的多,“不知有什麼事情要問在下?”
“不知閣下可是從四處投師不得結果後才來到這裡的?”
雷羽微微愣了愣,接著回答道,“正是,所有宗派將大門緊閉,前些日子聽說太虛宗招攬門徒,為這件事情在下還特意前去參加,可沒想到中途出現了變故,只能無奈離開,後又嘗試去投靠其他宗門卻無果。”
“那便是如此了,既然閣下有意想要投靠宗門,不知這四象閣可否入眼?”消炎中年人微微笑著,眼中釋放者根本不存在的精光,不過這種眼神卻是被雷羽捕捉到了。
“難道五大宗派之一的四象閣願意收留在下?”雷羽佯裝惶恐的站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倒有幾分味道,如果去拍戲定然不錯。
“不錯。”點了點頭,中年人接著說道,“閣下可能有所不知,以往從暴亂星海之中來到修真界的朋友都只是在這靠近東北方向投師,由於前面幾大宗派或是一些小宗派的自傲,不願意接納外來者,而我四象閣的位置確實在西南方向,也就是修真界與暴亂星海接壤的另一端,在前面的宗派碰壁,自然也不願再來我四象閣嘗試,殊不知,四象閣對於暴亂星海而來的朋友都是歡迎之至。”
“哦?”雷羽略微驚訝,“有這事?”
“當然,能夠從暴亂星海如此危險之地生存下去而且能夠橫穿其中來到修真界必然有非常的能耐,我四象閣怎會拒絕?”
不知這人到底打的什麼算盤,雷羽也不敢多問,但也不能一口答應,否則自己算是什麼?
“實在抱歉,四象閣的確是震懾修真界的五大宗派之一,但由於四象閣的精髓乃是佈陣施界,在下實在是一竅不通,恐資質愚鈍,還是……”
“不打緊!”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渾厚的聲音,雷羽早就知道有人來,但不能表現出來,否則必然遭人懷疑,略微表示驚訝之色,看著來人。
仔細打量,這來人中年人模樣,但實際年齡不可知,國字臉,長的倒是和氣,此人天庭飽滿,頗有福相,雙唇如同雕琢一般有稜有角,一雙細長的眼睛之中微微泛著精光,正仔細打量著雷羽。
見雷羽略微遲疑,小眼中年人站出來笑道,“這位便是我四象閣宗主,北斗宗師。”
雷羽佯裝震驚,猛然躬身抱拳,“見過北斗老前輩。”
“不必多禮。”擺了擺手,北斗直接走到了正堂的上位坐了下來,而先前的小眼男子則是站在其身旁,沒有先前那般多言擅語。
既然那小眼中年人都不曾落座,雷羽自然也是站在正堂中央很是恭敬。
“聽聞閣下是從暴亂星海之中前來?”北斗明知故問。
“正是。”
“那可曾聽說過一號人物?”
雷羽微微皺眉,不知道這北斗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開口道,“不知北斗前輩指的是何人?”
“曾洪山莊的曾洪!”
雖然心裡震驚,但表面卻顯得很是冷靜,假裝思索片刻,雷羽微笑道,“的確聽說過,曾洪山莊在暴亂星海有些威名,很少有人敢去他的地界造次。”
“前幾日有幾位朋友前來尋求幫助,而且有一人聲稱也是從暴亂星海而來,名叫大白,不知閣下是否識得?”此話出,北斗可以將眼睛眯成一條縫仔細觀察雷羽的變化。
似乎是經歷過無數這種場面,雷羽顯得很鎮定,如果道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恐怕走是不可能走掉了,“北斗前輩,晚輩此次前來修真界是獨自一人,並無人隨行,而且也不知道前輩所說的大白是什麼人。”
並沒有發現雷羽有任何異樣,這北斗略微顯得有些失望,不過還是賠笑臉道,“突然想起有些重要的事情,稍稍失陪。”接著轉過頭,“北煞,好好招待這位小友,如若不願加入我四象閣便不要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