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同一條船;那是事急從權;難道出去之後;還要給你們當牛做馬不成?”
岑弈風笑道:“何言牛馬?都督是女中巾幗;敢想敢為;到時候鳳鳴九天;魚躍於淵;自有一番大作為。吾主能與都督縱馬共馳在天下英雄之前;也感榮幸。”
馬雲非淡笑一聲;道:“以後的事誰知道呢?還是先看眼前吧。”
岑弈風看著馬雲非;心中暗動;他其實早就籌劃了讓馬雲非和姜氏進一步結盟的步驟;不過那一步更不可說;說了恐怕壞事;但有這麼一出雙方合謀弒君的故事;兩家就等於互有把柄在手;拆分不開了。這也是為什麼他不讓喬紫煙或者其他人冒充皇后;非要請馬雲非做外援的原因。
馬雲非也不提其他;將翟衣披在身上;雖然略窄了一點兒;外面倒也不看不出來;對鏡自視;雍容氣度不下皇后;點了點頭;道:“是成是敗也就一日。把皇后喚醒吧;我還要具體問問典禮的流程呢。”
三六零 冒雨隨風潛入夜
時至深夜;窗外大雨如注;南城小巷裡;家家關門閉戶;街面上一片素清
就在這時;一道虛影從雨幕中劃過;影子融入夜色中;時隱時現。
“咔嚓——”一道閃電劃過;天地頓白;街上被電光照的纖毫畢現;只是這時遍尋天地;卻沒了那道虛影;與此同時;小巷子的一個院落中;從天而降下一位不速之客。
一個少年的身影落在地上;大雨天他沒打傘;也沒穿戴蓑衣斗笠;雨水落在他的頭上、身上;匯成道道水線落下;而他的身軀依舊如同鐵槍般筆直。
屋中燈光亮起;一個胖胖的中年人推門而出;一眼看到了雨中的少年;吃了一驚;忙招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