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真的是金璃嗎?
金璃不會這樣抱著我,也不會用著這樣邪惡的口氣勾引我,我的意志開始動搖,難道哪裡出了問題?我一直認定的事難道又錯了嗎?
我氣得漲紅著臉,有種快要抓狂的感覺,可是回看這張正貼著我的臉斯磨的狡詐嘴臉,我竟覺得我的反應簡直就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冷靜,一定要冷靜,他這樣激我,不就是想看我因憤怒而出醜的樣子嗎?我不能如他的意。
安撫好自己的情緒,我冷笑著說:“你聽好,我不是月憐,雖然我不知道你今晚到底發了什麼瘋,但是請你看清楚你現在抱著的人是郝瑟而不是月憐!”
“我當然知道你是郝瑟,你若不是郝瑟,我才不會抱呢。” 他一副‘你傻了’的表情。
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我就不信他聽不出我話中的意思,金璃可是連碰我一下都不肯的。
想到這裡,我不禁又開始懷疑了,金璃對我的態度簡直可用‘退避三舍’來形容,可身後這個人卻一個勁兒的往我身上粘;金璃全身冰冷,就如他的原形一樣沒有體溫,可是身後這個人就像個大熱球,在這涼爽的秋季裡竟讓我渾身燥熱;金璃的眼睛是金色的,那似乎是他的標誌,可身後的人眼睛卻是藍色。
這種種的不一樣,是否真的說明小白不等於金璃呢?
可是他們倆的臉確實一模一樣啊,而且將以前發生的種種串連起來也唯有這種說法才說的通。
“你究竟是不是我認得的那個金璃?或者白雲鏢局的二當家?”我懊惱地將自己的想法脫口而出,不經意間卻成功阻止了這個讓我死了不知道多少腦細胞的罪魁禍首對我上下其手,不規不矩的可恥行為。
他無力的嘆口氣,放開我的身體,一個人踱到一旁的大樹,隨意的倚著它,緊抿著薄唇,雙眸卻緊緊的鎖著我。
沒有了背後的熱源,身體突然發起冷來,由其當一陣風吹過,竟然冷的有一絲髮抖,可是,現在才剛入秋不是嗎?
“幹嘛這樣看著我?”他的視線讓我不安。
“你希望我是金璃還是小白?”他不答反問。
我呆愣住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是金璃,或者他是小白,對我來說,對我來說……
“如果我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