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推開他。
這兩個月以來,她怨氣難消,日日以折磨他洩恨,他身上多處看不見的地方,有她咬過的痕跡。
“哼!”她撇過頭去。
“彆氣了咩,老婆,你咬也咬、打也打了,我睡客房兩個月養蚊子已經很可憐了,原諒我啦!”他裝可憐求饒。
“哼!”她依然冷哼不理。
“讓我搬回去跟你睡嘛……”
“我就知道你思想邪惡!哼。”她一氣,扭頭走。
“老婆、老婆…”司徒倔在她身後緊追。
“四姓”其餘三員看了搖頭嘆息,這一對冤家,唉……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