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對你不公平!”我大聲駁斥,“你好不容易才獲得渴望已久的親情溫暖,就這樣放棄,你心裡難道不會難過嗎?!”
“鳳綺,你果然是我見過最善良的女孩,”她笑開,眼裡噙著淚,“那是屬於你的東西,是我佔有太久,是時候……”
“不要在我面前提什麼‘物歸原主’的話!”我真的生氣了,“每個人都有愛人與被愛的權利,你沒有搶走我任何東西。我就是明澤清麗,而你,是媛鳳綺!”
“你……真的要留在這個世界?”Ureaya還是難以置信。
我調皮地眨了眨眼:“就這樣決定了!再說了,誰說我在這個世界沒人愛啊?!”
“我懂了,”她突然會心一笑,“你堅持留在穿越後世界裡的理由,是因為在你的內心深處還有最重要的人,讓你割捨不下吧!”
我內心深處、割捨不下的,最重要的人……
好像經歷了一場夢,跨越大半人生,只怕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好累哦,這場夢我做得太長、太久,夢醒時分,等待我的居然是——痛!!
痛、痛,痛——好痛!左肩火辣辣的,好像燒起來一樣!怎麼搞的?我明明被琴酒挾持到離火場較遠的屋頂了呀,怎麼……我奮力睜開了雙眼。
“啊,醒了!老公快過來,她醒了!”焦距集中,映入眼簾的是英理媽媽疲憊的臉龐。
“媽!嘶——”不顧身上錐心般的痛楚,我掙扎著坐起來,撲進母親懷裡,嗚嗚哭起來。
“孩子,快躺下,你還有傷,別亂動!”
“不要!”好久了,好久沒這樣抱著媽媽,還有爸爸,這樣的親情我已經失去太久,我不要再放手了。
不捨地離開媽媽的懷抱,我抬頭看見小五郎爸爸站在媽媽身邊,平常那冒冒失失吊兒郎當的樣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劫後餘生的釋然——這樣的表情我還第一次見到, “沉睡的小五郎”的真面目?大概一直以來我們真的都錯估他了。
“爸爸?”我開口叫他。
後者點了點頭:“你的事我們都知道了,沒事了,孩子,好好養傷,大家都期盼能再聽到你唱歌呢!”
“爸爸!”糟了,我不想哭的,可是眼淚為什麼還像泉水一樣呢?
“我說丫頭,以前我可不記得你愛哭啊,別跟小蘭一樣動不動就掉眼淚。反正一切都過去了。”
“對了,蘭呢?新一呢?大家都怎麼樣了?!”我怎麼光顧想自己了,他們現在的情況才是我應該確認的!
“新一受了點輕傷,小蘭在照顧他;大部分人都平安無事……”
接著父親把後來發生的事一件一件娓娓道來,我這才知道水無情報員殉職了;趁著火勢的混亂,許多黑衣人逃出大樓被守在外面的警察當場抓獲,小哀和赤井秀一也在這個時候脫離危險,永遠擺脫了這段刻骨銘心的噩夢。從火災發生到熄滅的性命攸關之際警視廳的搜救隊發揮了巨大作用:不僅救下了面臨墜樓危險的高木警視與佐藤小姐,也成功搬開了壓在服部腿上的碎石;還有小蘭和莎朗——貝爾摩得,在整幢樓房崩塌前被發現了;最後則是轟隆隆的直升機把我們帶離了那座黑色的墳墓。一切順利得難以置信:根深蒂固的黑衣組織在一夕間土崩瓦解,付之一炬,蕩然無存了。雖然不知道在世界上其他地方是不是有據點,但作為總部的日本本部已經被取締,相信在今後十幾年時間裡都無法再興風作浪了吧!
“對了,鳳綺,”母親突然想到了什麼,“在你昏迷的這一個多星期裡有個男孩子天天來看你,叫白馬的,好像也捲入這場戰爭。他一直很擔心你的情況,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探?”我一愣,“算、算是吧!”嚴格說起來是我認識他的時間比較長。
“切,也自稱是偵探,”毛利小五郎撇過頭,一臉不屑,“跟新一那臭小子一個德行,我就知道!就是那個小子把你打傷的是吧?!”
“你還好意思說!”英理媽媽在一旁吐槽,“當年你不也對我做過同樣的事嗎??”
“那怎麼能相提並論?!”
“我覺得白馬君也是迫不得已……”
石化……如果有動畫鏡頭的話,現在我的眼睛就是呈點狀。
爸爸沒有說錯,我想起來了:當我左手握槍意欲輕生時他救了我——用玫瑰巧克力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打穿了我的肩胛骨,逼得Gin不得不放棄我這個人質。而後新一和基德一人一槍把他打下萬丈高樓,屍體已經驗收入庫了。這些也是父親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