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沒有挑剔的資格。
克林斯接過空碗,一句話沒說,轉身又走了。
肖亞吃過東西,覺著身上舒服了些,不知不覺又睡著了,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早飯是煮肉,肖亞吃了一口,輕輕挑了挑眉,這味道依然不咋地。
吃過飯,肖亞想到院子裡走走,但克林斯卻攔住了他,原因是他身體沒恢復。既然克林斯這麼說,他也沒爭辯,很痛快地回了屋。
不過,不讓他出去也就罷了,怎麼連上個廁所都得跟著?雖然他身體沒恢復,但走幾步路能出什麼問題?肖亞再看看空蕩蕩的屋子和乾淨得只剩下一個木碗的石桌,瞬間頓悟了。這哪是讓他好好休息,這分明是就是變相的軟禁呀!
發現這一點後,肖亞乾脆不出屋了,既然克林斯不放心,那就讓他看著好了,橫豎他不能關著自己一輩子。
肖亞的配合,讓克林斯暗暗鬆了口氣,但又有些疑惑和擔憂,這麼聽話可不是肖亞的風格,不會是在謀劃更離譜的事兒吧?
克林斯怎麼想,肖亞管不著,也沒那心思管,現在他大部分精力都用在補習孕夫知識上了。每次霍爾斯來給他檢查身體,肖亞都會主動問他一些問題和注意事項。
對於肖亞的改變,霍爾斯也很吃驚。不過,他還是認真回答了肖亞的問題,至於他背後和克林斯嘀咕些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一個星期以後,霍爾斯總算確認他完全恢復。也就是說,他可以適當的活動活動了?
聽到這個訊息,肖亞很高興。這些天可把他憋壞了,這種豬一樣的生活,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站在院子裡,他看著頭頂的藍天,遠處的綠樹,心裡說不出的舒暢。嗚哈哈!總算是可以出來放放風了!
肖亞無視克林斯黑著的臉,自顧自的在院子裡溜達,越發覺得神清氣爽。這天瓦藍萬藍的,這樹葉賊綠賊綠的,這空氣甜不溜丟的,真是一片淨土啊!他又一次覺得自己賺了!
肖亞正一臉陶醉呢,就聽“嗚汪”一聲,一隻小黑狗跑了過來。這小狗一身烏黑的絨毛,蓬鬆松的,小爪子和耳朵尖、尾巴尖卻是雪白雪白的。嘴巴略尖,耳朵半耷拉著,一雙淡藍色的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