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可以肯定傅雅妍不會隨便消失,也不可以消失。
“你──”
“怎麼樣?這個要求不過分吧?”他往前邁了一步逼近她。
她避開他灼熱的注視,“工作室租約到期,我要結束營業了,所以……恕難從命。”
“那就續約,如果你覺得這裡不好,我馬上幫你找另一個地點,直到你親手做足所有的香皂為止。”
“畢飛宇,你到底講不講理,你憑什麼幫我做決定,這是我的工作、我的人生,你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外人,我不要你幫我做主。”
所有的憤怒在這一秒鐘被引爆,怒火匯聚在他的雙眸,畢飛宇惡狠狠的鎖定她,不敢相信她會這樣說。
從那一晚開始,他們之間切割得還不夠嗎?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他?
“我是個無足輕重的外人?難道在你心裡,我真的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外人?”語調冰冷,他怒不可遏的望著她。
下一秒,他伸出手臂,迅雷不及掩耳的拉過傅雅妍,懲罰的吻旋即封住她的小嘴。
“唔──”
她驚慌的推拒著他。
她不曾見過這樣失控的他,他總是那麼的拘謹嚴肅、不苟言笑,他人生引以為傲的就是那過人的道德觀和自制力,除了那一夜在酒精的作祟下,她趁機蠱惑了他,要不,這輩子別奢望畢飛宇這個聖人、君子會這樣深深的吻她一回。
可是,她駭住了,那晚是有了酒精的幫襯,他才會宛若脫韁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可是現在一大清早的,他們怎麼會突然陷入這樣的瘋狂?
“畢飛宇!”她抵著他的胸膛,抗拒著他的吻,“別……”
他收緊手臂,把她緊緊的抱在懷中,他霸道的侵入她求饒的口中,企圖喚起那一晚美麗的回憶。
不,她快要不能呼吸了!傅雅妍緊張的攀住高大的他,生怕自己就要溺斃。
這不是她印象中的畢飛宇,眼前的他充滿了叫人害怕的掠奪性,根本不是她可以抵擋的。
他是那樣投入這個吻,瘋狂得如同倫敦那一夜!
呼吸變得粗淺急促,抗拒變得微不足道,她只能用如水波盪漾的眸子,虛弱的望著強勢的他。
當他鬆開了擁抱,她幾乎站不住腳的癱跌在地板上,渾身顫抖不歇。
“聽著,傅雅妍,從現在開始,你休想要逃,別以為你還可以像在倫敦那樣將我玩弄於股掌之間!”
畢飛宇再一次拂袖而去,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