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一病醒來,他對她的態度竟全盤改變。
「難道妳不知道我已經抱著妳睡三天了?」南宮煜不滿的感覺著她僵硬著嬌軀,不明白她緊張的反應。
「真……真的……」穆心憐震愕地怔愣著。
「真的。」南宮煜煩躁地打斷她結巴的話語,其實心中很清楚她真正想問的疑問,只是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當她昏厥在他身下時,他心中竟湧上一股陌生的緊張感覺。
大夫診治她後說她身子骨差、兼且勞動過度、營養不良,假若不好好休養,定會一日日衰敗下去,直至無藥可救,當時他的心中亦冒起一股心疼的陌生情緒,於是在抱著她睡的這三天,他下了一些決定,也徹底知道了她日常都做了哪些工作。
「從今日起,妳就住在這兒,我免除妳一切白日的雜務,妳只要專心伺候我就行了。」南宮煜將他的決定告之。
穆心憐聞言,愕然地抬眼望著他,只見他迷人的棕眸眼底是一片凝肅正經。
她頓時明白,他所說的話並非試探或戲弄,而是認真的,只是……為什麼他要這樣敝?
「我已經知道廚房管事的李大娘為難妳的事了。」南宮煜看穿她的心思,回答了她眼中疑問。「既然妳已是我的女人了,實在也不該讓妳在白日還要做著那些粗重工作,還弄出一身病來。我已訓誡過李大娘,現下妳只要先將身子養好,我會派一名婢女來照顧妳,暫時就先這樣吧!」他直截了當的把話說清楚。
穆心憐沉默的聽著,有些怔愣,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更加不明白他棕眸底閃著的不知名光芒代表著什麼。
他話中之意是說要她乖乖地住在他房裡,隨時聽候他的召喚?是這個意思嗎?
「堡主……」她艱澀地開口。
「不必再問了!」南宮煜見她臉上並無因他的寬厚對待而呈喜悅顏色,立時不悅地打斷她的話。「反正我說的話就是命令,妳乖乖照做就是,不要挑起我的怒氣,懂嗎?」
原本就該任勞任怨的在皓天堡為奴的人,如今他難得的給了她特別待遇,她還敢有二話,真是不知好歹!
先前他心中曾懷有的罕見柔情瞬間消失,大掌伸出,隔著單薄衫布握住她一隻Ru房。
「再敢有意見,我就不再顧忌妳的身體尚未復元,立時要了妳!」他冷著聲道,像是要強調話中意般,大掌迅速滑下,邪惡的覆在她雙腿間的私|處。
他再次驟變的態度教穆心憐疑懼地僵著身子,想說的話因他強烈的眼神而梗在喉頭,美眸怔愣地望著他。
南宮煜看著她委屈退縮的眼神,一時之間被她那雙感情豐富的眼攝住心神,胸中再次湧起一股熱流。
突然,他俯下頭攫住她的唇,狂肆地吮吻著。
虛弱而無力掙扎的穆心憐,只得怔怔地任他吮腫了唇瓣,實在無法適應他忽冷忽熱的情緒。
南宮煜恣意地蹂躪著她甜美的唇瓣。
不知為何,即使沒見到她的時候,她口中甘美的芳香也一直徘徊在他腦中揮之不去,而現下他更是盡情的汲取她口中甘甜的蜜汁無法放開。他覆在她私|處的大掌更是難耐的隔著薄薄的布料揉弄起來。
原本想讓她休息的心態,已在熊熊燃燒的慾火中消失殆盡。
「唔……」體內倏起的變化讓穆心憐羞赧地微微抗拒著,可是從下腹傳來的愉悅感,又讓她忍不住微張開腿,矛盾地渴求著那讓她又愛又怕的感覺。
「喜歡我這樣碰妳嗎?」感覺她不由自主的迎合反應,南宮煜漾出得意的輕笑,大掌更加放縱的探入她的褻褲裡,恣意撩撥藏在層層肉瓣中的花核,狂肆的撫弄起來。
原已體虛氣弱的穆心憐,在他強勢的掠奪下,更加虛弱得無法自己,只得任他點燃她體內深沉的慾火,渾身被灼熱燃燒著,汗珠由柔嫩的肌膚泌出。
「想不想嚐嚐更舒服的……」魔魅的嗓音響起,他猛力扯下她身上單薄的衣衫,一雙大掌分開她的雙腿,頭一俯,在她的訝呼聲中吻上她的私密處,舌尖狂舔她前端已腫脹嫣紅的花核,一償他想品嚐她甜美蜜液的慾望。
他更加抬高她的雙腿,讓她美麗溼濡的禁地完全呈現在他眼前,看著她的肉瓣因他的挑弄而頻頻蠕動抽搐,優美的細縫中正汩汩地泌出透明的愛液。
他伸出一隻指頭,深深地插入她柔軟溼漉的細縫中翻攪著,灼熱的唇片則毫不停歇地吮吸著。
「啊……堡主……」她亢奮的弓起身子吶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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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