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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來來回回,貪婪、需索無度的壓榨她,直到她承受不了地再次昏厥,他猶未盡興。

這夜,穆心憐不知南宮煜向她需索了幾次,也不知自己因疲累和承受不了歡愉而昏厥了幾次,只知道隔天,當她有力氣下床時,已是午後……

之後的一個月,清晨時分南宮煜依舊要穆心憐前來凌霄院服侍他更衣、梳洗,但是夜晚就寢時,他卻常常遲至深夜仍未返回凌霄院;而站在門外等候的穆心憐則常常在等待中因疲累而坐倒在門外沉沉睡去,根本不知南宮煜是在何時回房,而他也狠心地從不叫醒她,就任她在門外受寒、瑟縮地睡著,直至隔天清晨才命隨從喚醒她入房服侍。

除了服侍南宮煜,其餘的時間穆心憐皆在李大娘的指派下做著一般婢女都不幹的粗活,是當初她待在馬家莊時也不曾做過的工作,所以原本就不甚健壯的她在一個月的日操夜勞下,瘦弱的身軀愈發清減,表面上她硬撐著操勞,實則骨子裡已漸漸被掏空。

雪上加霜的是南宮煜對她的態度,除了動不動喝斥嘲諷她,他更是將她當成發洩慾望的玩物,只要性致一來就拖她上床,如她不從,他就用盡各種高明的挑勾手段令她沉溺在慾海中,但是一旦她熱烈的反應與他同赴歡愉,接下來定是他毫不留情的冷言諷語,讓她一次又一次從極致的愉悅中直跌入地獄的深淵。

偏偏穆心憐在與南宮煜日夜的相處中,不僅不能因他無情的言行舉止而收回那顆已放在他身上的心,反而因每日兩回的相處下,更加喪失了自持的能力,即便每回兩人歡愛後他就趕她出去,她心中盈滿的情感仍是容不下一絲一毫的怨恨。

一個月來,兩人之間曖昧的情形僵持著,但是她偶爾會上南宮煜的床的事卻不知怎地傳揚出去了,於是她在堡裡的處境更加艱難,所聽到的冷言冷語及所接收的鄙夷嫉妒白眼愈發蠶食著她的心靈,令她有如日益凋零的花朵般漸漸枯萎,眼眶上的黑眼圈顏色愈來愈加深。

堡中僅有的安慰則是有一日她到後山洗衣時遇到久未見面的小洛。

小洛同她一般,也是做著婢女的工作,不過令她感到欣慰的是皓天堡並未因為她的錯誤而為難小洛。

兩人在相見歡之後,問明瞭對方的居處,於是穆心憐終於又找回這個唯一不唾棄她的朋友。

南宮煜在這段時日來,因煩躁於自己對穆心憐的矛盾情緒,只得轉而催促手下辦事的速度,而這日,他終於聽到滿意的結果了。

馬家莊已從商場中消失,甚至連祖產馬家莊園也拱手讓人,不復見馬家之名了。

「馬落腳何處?」

「在杭州一家妓院。」

「喔!」南宮煜挑眉,「怎麼會?」他的語氣中有著一抹興味。

「那名與她私奔的馬伕施亞易在騙光她從馬家莊攜帶出的錢財後,就將她賣予妓院。之前無法發現他們的去處是因為他們行蹤很小心且隱姓埋名,直至馬被賣到妓院後,她因個性驕縱、大吵大鬧且得罪客人,這才暴露行蹤,至於那個施亞易,則在將馬賣予妓院後不知去向。」

南宮煜聞言,露出一抹陰狠的笑容。

「派人盯緊馬,並想辦法讓她無法在那家妓院生存下去,然後再透露馬家莊的訊息讓她知道,她定然會想辦法回蘇州證實,到時我一定要她親自上皓天堡來向我求饒!」他吩咐道,語氣殘酷凌厲。從沒有人可以如此耍弄他南宮煜!

「是,堡主。」巴彥恭謹的響應。

「還有一件事。」南宮煜語氣一轉。

「請堡主吩咐。」

「最近我無意中看了一些江北分行的帳簿,發現其中有些問題存在。」

「江北?江北的分行不是一直由毅爺負責的嗎?堡主怎麼突然……」巴彥疑惑道。

巴彥口中的毅爺就是南宮毅,也是南宮煜的父親南宮澧的大哥,一直住在皓天堡裡的沐風樓,平日皓天堡江北一帶分行的事皆由他打理,而南宮煜也因敬重他,所以不曾過問。今日南宮煜突然提起,令巴彥不由得驚訝。

南宮煜的眼底閃過一抹不自在的神色,他總不能說是因最近心情煩躁才會將心思投注在事業上,甚至無聊到翻閱起他從不聞問的江北一帶分行的帳簿。

「我知道江北一帶分行都是由毅伯父一手承當,不過那日我無意中翻閱了一下帳簿,卻發現其中大有文章。」

「這……怎麼會呢?」巴彥驚疑道。

「所以,我要你派人到江北一帶秘密查訪一下,也許是我太敏感也說不定。」

「堡主何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