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更是令她又困窘又困擾,那就是這一些日子以來,他永遠是以要她趴跪著的方式要她,從不用其他的姿勢。
難道圩國人都只用這種姿勢交歡嗎?他們難道不知道交歡還有好多種姿勢嗎?還是他只獨鍾這種姿勢,
昕寧每天關在房裡,閒來沒事就在研究那本秘岌,看得她常滿腦子的遐思,不斷幻想著和桀澈以那些姿勢交歡的感覺與歡愉。
她好想看看他達到情慾顛峰時的表情,當她瘋狂無助的在慾海中沉浮時,她更希望能緊緊的抓住他,深深的擁抱他,在他的懷中幻想被他珍愛的幸赭。
房門口的腳步聲讓昕寧一陣驚跳,她趕忙將秘岌草草收好。
她驚慌的舉動沒有逃過桀澈銳利的雙眼,他穿過花廳,直視著她。〃你匆匆忙忙的在藏什麼?〃
〃沒什麼。〃昕寧搖搖頭,笑得十分燦爛。〃我只是想捎些書信給我娘和嫁到各國的姊妹。〃
〃哦?〃桀澈見她目光閃爍,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他冷冷的說:〃拿出來!〃
〃只不過是幾封家書,沒什麼好看的。〃昕寧訥訥的說。
〃既然只是普通書信,為什麼怕讓我看到?〃他半斂的眼眸中出現了不耐,聲音里加入了強勢。
〃那些信的內容你不會有興趣的,寫的都是些女人間的話題和瑣事,真的不值得浪費你的時間和心思。〃
〃我現在有一整夜的時間,至於值不得得浪費我的心思,那也要等我看完後由我自己決定。〃他伸出手,令命著:〃拿來!〃
〃那是我的東西,你不能強迫我。〃昕寧癟癟嘴咕噥著,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看他。
〃你是我的人,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絕不允許你藏有什麼秘密。〃
她遮遮掩掩的態度讓他不悅,他不允許她有任何瞞騙他的行為。
看來上陣子對她太好了,讓她以為她可以開始跟他講權利了。
〃我說最後一次,拿出來——〃他目光一凜,薄邑的唇角浮上一絲狠殘。
〃難不成,你滿信都在罵我,滿紙都在哭訴你的境遇與委屈,所以怕給我看?還是——〃他的指尖滑過她細緻的臉龐,來到她尖尖的小下巴,用力一掐〃信裡寫的是我圩國的軍事機密,而黛姬女王之所以將她如花似玉的四個公主嫁給四大國,為的其實是要竊取各國的機密,坐大自己。〃他冷凝的哼著。
〃不是。〃昕寧驚愕的睜大了眼,急急的搖頭。〃沒這回事,你怎麼那麼會亂想?〃
她真的不想把那本秘籤拿給他看,因為怕又被他冠上**的罪名,可是現在看樣子不拿給他看也不行了。
〃你當真要看?〃她咬咬唇,粉頰上染上一抹嫣紅。〃那很令人難為情的。〃
〃拿來。〃他簡短的命令著。
〃咯,給你。〃她胡亂的將秘圖塞到他懷中,就飛也似的逃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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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床畔心緒紛亂的擰著衣角,看到他一臉興味與嘲弄的表情,一顆心更亂了。
天,他會怎麼想?唉啊,真是太讓人難為情了!
看著他放下秘籤走向她,她的心臟簡直就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桀澈一臉促狹的看著她酚紅的雙頰〃那本春宮圖裡的伎倆,你都會了?〃
昕寧胡亂的搖著頭,羞赦的說:〃不會,我都沒試過怎麼會,不過我倒是都看過雪霓做過了。〃
〃雪霓?〃他挑起眉,覺得他的右夫人越來越有趣了。
啊,算了!她豁出去了,既然都已經露餡兒了,就說吧!
〃雪霓是我娘為我聘請的女師,除了教我女人該會的、該做的外,另一個重點就是教導我——〃她望進他滿是譏誚的雙眼,又溜溜的轉開,不敢再看他,****唇繼續說道:〃閨房術,〃
〃哦?她怎麼教?〃他扯開一抹有趣的笑弧。
〃她會和男倌實際做給我看,再邊做邊告訴我各種姿勢的技巧。〃
他點點頭,〃看來,月眠國的性觀念,果真是當今天下最開放的。〃
他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大掌隔著她絲薄的衣裳揉捏。
〃難怪你在床第間那麼豪放、那麼熱情、那麼今人銷魂〃他微微施力,一捏。〃黛姬女王的家教——真好!〃
〃唔……〃經過了這一個月的夜夜春宵,她的女性本能已被完全開發,對他的每一個撩撥都異常敏感。
〃這樣就有感覺了?〃他嘲弄著,加強了指間的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