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對她不抱有太大希望了,畢竟讓一個小女孩為他出生入死,他很不安心。他笑了笑,道:“鴻鈞的事,我自己會處理,望舒就不要操心了,小跟班也從來都沒有責怪過望舒。”
說話間,陸壓的手,悄然從望舒後背,移落到望舒腰間,隔著白裙,輕輕摩挲著——望舒的身子,真的很軟,比朱雀、比女媧,都還要軟,像是水做的,陸壓按耐不住心中的騷意,冒著被朱雀察覺的危險,還是把邪惡的手,放在瞭望舒腰間。
腰間,確實是個好地方,平移一些,就是平整無暇的小腹;上移一些,就是隆起的酥胸;下移一些,就是翹臀、腿根——每一個地方,都令陸壓痴迷,而且……還不會被望舒察覺。
“你就有責怪望舒,”望舒俏鼻一皺,蔫聲道:“朱雀姐姐一直都在幫你,所以你抱姐姐的時候,手都放在姐姐胸上。可望舒幫不了你,你便在抱望舒的時候,手不摸望舒的胸,分明就是在責怪望舒沒用。”
望舒說著說著,粉唇一抿,眼眶中的淚珠,便咕嚕嚕滾落了下來。
放在胸上……
陸壓為難了,手也不敢再動。
望舒的想法,本就天馬行空,陸壓也沒感到十分震撼,不過,他現在卻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按理說,陸壓肯定會不失時機的抬手,圓滿望舒的願望,怎麼著也得一碗水端平,怎麼對朱雀,就該怎麼對望舒吧?但陸壓卻不敢這麼做,朱雀還在他的體內,他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都會被朱雀察覺,一旦朱雀心生了什麼想法,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至少朱雀的胸,他是很難再摸到了。
摸,還是不摸,這是個問題。
“別讓望舒不開心,她還小,什麼都不懂。而且你還說過,我們之前,不該計較這些。”
正當他左右為難,朱雀的聲音,像一陣天籟,在腦海中響起。陸壓現在,真想抱著朱雀,狠狠親上幾口,真是及時雨,太體貼人了,一句話就解決了一個老大難的問題。他毫不猶豫,抬起大手,一把覆蓋住瞭望舒胸脯,頓覺一股柔軟彈跳,充滿了掌心,令他渾身暢爽。
他儘量溫和一些,不使自己狼性的一面顯露,對望舒輕聲道:“這樣嗎?”
“嗯,這樣子就好了,至少說明,小跟班沒有責怪望舒的意思,”望舒蹙著眉頭,小臉有些疑惑,低頭打量著她的胸,說道:“可是,望舒怎麼感覺很怪?小跟班在摸朱雀姐姐的時候,她一臉陶醉,很舒服的樣子,可是小跟班摸望舒,怎麼一點不舒服?”
望舒困惑不解,從陸壓懷中掙脫,抬起小手,將陸壓大手摁在胸前,來回揉動兩下,最終卻只得搖搖頭,無奈道:“一點也不舒服,朱雀姐姐還讓你摸,真不明白姐姐是怎麼想的。”
不知道為何,看到望舒,陸壓心中總有種負罪感,彷彿玷汙這樣純潔的女子,就該被天打雷劈。他訕訕一笑,道:“望舒不用在意,朱雀和你不同。”
忽然,又有一道身影閃了進來,帶著一股香風,撲在臉上。陸壓抬眼望去,卻見來人正是女媧,不由心頭一沉,慌忙將手從望舒胸前抽出,尷尬一笑,喊道:“姐姐來這裡,有事嗎?”
女媧面色默然,似是沒有看到剛才的場景,只是隨意掃了眼望舒,說道:“你來女媧宮一趟,望舒和朱雀也都一併來,有要緊事與你們說。”
“望舒才不去,”陸壓還沒說話,望舒倒先發話了,她哼哼道:“你很醜,很壞,還老是害小跟班。望舒也不理你,你的那個什麼宮,望舒肯定不會去,朱雀姐姐也不會去,小跟班更不會,你還是走吧。”
望舒撇著嘴,仰著臉,似是與女媧有著很深的怨隙。
陸壓背後陡升一股涼意,忙箭步上前,一把抓住女媧小手,急道:“望舒只是孩子,姐姐別和她一般見識。她的話,都當不得真,只是在和姐姐開玩笑而已。”
女媧的素面,沒有絲毫感情波動,她推開陸壓,說道:“若非因為后土不能現身,我根本不會來這兒,這次只是自取其辱罷了。后土說,望舒是望舒劍,能幫你極大提升實力。而且,她還想到了如何將世界之樹,與六道輪迴合併一起的辦法。我的話已經傳到了,你們去不去,與我無關。”
“你先別走!”
陸壓心頭一沉,忙伸手去抓女媧,卻見她的身影,泛起了一陣漣漪,憑空消失,知曉她已離去,只得懊惱嘆氣,轉身對望舒說道:“有些話,不能亂說。你這兩句話,已經傷了她的心。”
女媧這次沒派妲己傳話,明顯是有意與朱雀和好,畢竟大戰在即,只有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