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人嗎?”
“把她神識抹去了,我要將她做成冰人。”望舒眨了眨天真的眼眸,搶著說道。
陸壓直接無視瞭望舒,又望向玲瓏仙尊。
“我……”玲瓏仙尊有些侷促,她秀手緊抓住衣襟,道:“我不知道,看看月神和祭司怎麼說吧。”
像個玩物一樣,被人指指點點,這對高傲十足的薛青萍來說,無異於比死還難受的折磨。她緊咬著下嘴唇,甚至都流溢位了血跡,雙手緊握著,指節發白。
月神神sè哀然,道:“放她走吧。”
語驚四座,眾人啞然。
陸壓也頗感到意外,詢問道:“放她走?要知道,她離開之後,將又是隱患。”
月神苦笑搖頭,神情落寞:“當初她是你最為鍾愛的女子,你當真忍心殺了她?等到來rì你徹底迴歸之際,必然會對今rì決絕悔恨終生。再說了,她的修為已廢,只有至尊級別,根本算不上威脅。我們只要團結一心,又什麼能離間我們?放了她,對你,對她,也都是好。”
“我不要你可憐!虛情假意!”薛青萍頓時怒叱道:“有種殺了我,殺了我!”
“吼什麼吼!”陸壓豁然轉身,揚起巴掌,啪的聲打在了薛青萍臉上,留下道血紅掌印,覆蓋了她那半邊臉面,“老實點!”
這一掌雖說沒有用任何的法力,但卻將至尊級別的薛青萍一巴掌扇懵了。她噗通跌倒在地,捂著臉面,鮮血溢位嘴角,沒有再起身。
好像這一巴掌,早已經出乎她的意料,她沒有想到周紹會真的打她。
心酸,淒涼,用上心頭,溢位眼角,化作滾燙淚水,掛在臉面之上。
在場眾人,都愣住了。
“不可能放她走,”陸壓甩了甩髮麻的手掌,不顧楚楚可憐的薛青萍,轉身問道:“后土說如何處置。”
“我也主張放了她,”后土嘴角露出冷笑:“放她走,是對她最大的羞辱。她不是自以為聰明嗎?到最後只剩下孤家寡人,她自己也沒有任何顏面存活。如果她真有心,完全可以模仿月神,進行那十億萬年的復辟。”
“這個……太殘忍了吧。”陸壓頭皮一陣發麻。
同樣是放薛青萍走,但是從月神和后土口中說出來,就截然不同,有著千差萬別了。月神是悲憫,后土是怨恨,天堂和地獄其實就在一念之間。
陸壓搖搖頭,道:“你們心腸都在軟,妲己,你最狠毒了,你說說看,如何懲罰薛青萍?”
“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妲己撇撇嘴:“這還不簡單?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不就行了?”
陸壓瞟了眼妲己的飽滿酥胸,咕咚嚥下口唾沫:“我想做的事多了,你說的具體一些吧。”
“假正經,”妲己聳聳肩,嫵媚的眼眸中流露出狡黠的意味:“反正薛青萍長相也不賴,那你就撕了她的衣,上了她的身,這是最好的辦法。要麼她會再次愛上你,對你死心塌地,要麼她會恨死你,活在痛苦怨恨之中。如果還不行,隨便找幾個男人,把她強…jiān了,讓她生不如死。這是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最嚴重的懲罰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威脅】………
第二百七十八章
強…jiān?
這個似乎有點殘忍了吧?
陸壓緊皺著眉頭,在暗暗思忖著妲己的話。在眾女之中,妲己最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出來,就像這個主意,縱使在場的女人們都想到了,也沒有人誰敢說。
薛青萍身軀一震,臉sè刷的下白了,她小口喃喃,滿是絕望的望著陸壓,氣息紊亂,眼神中滿是恐懼。
“這個……”陸壓伸手點了點額頭,來回踱步,想了半天,說道:“這確實是個好主意,而且有很大的可行xìng。”
湘神、月神、后土、朱雀、女媧、望舒、玲瓏仙尊等等所有人的眉目,盡皆緊蹙著,雖然盡皆反對這種方法,可她們也都想不出更好的懲罰措施,只得默默垂首,不再多言。
陸壓咧咧嘴,轉身蹲在薛青萍身前,捏了捏她那溫潤如玉的臉蛋,笑道:“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就喊來幾十個大漢,讓你受盡屈辱……別瞪我,正如你說的,我沒有心,我不是真正的周紹,所以別指望我會對你心生悲憫。”
薛青萍杏目圓睜,眼眶之內滿是血絲,她咬牙切齒,道:“你敢!你如果真這麼對我,rì後後悔的必然是你!我敢以xìng命擔保,生不如死的人必然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