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
那黝黑稠密的秀髮,如瀑布般垂落,遮蓋住了女子容顏,可陸壓還是看清楚了這個女子,她正靜靜的趴在自己懷中,對著自己吃吃笑著,十分開心的模樣。
果真被迷姦了!
周身的衣服也都沒有了,也和后土一般赤裸著,他們兩道火熱的身軀緊緊黏在一起。陸壓卻沒有心情享受春。情,一來他完全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二來他體內的生死大陣裡,還有朱雀女媧妲己望舒,這樣子很容易後宮起火。
不過,當他向體內查探時,發現周身修為尚在,法寶尚在,女人尚在……他困惑了,迷茫了,不解的望著后土,抬手撥開她面額前的黑密髮絲,為其梳攏著,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后土完全沒了先前那般陰戾,清豔的容顏上掛著濃郁笑意,像是驟雨中挺立的蓮荷:“這是億萬年來,我最開心的一天,你喜歡嗎?”
陸壓蠕動身子,背倚著床頭,這才伸展雙手,摟抱住后土,雙手在她柔膩的腰間摩挲著:“我已經死了?”
后土有毒,絲毫碰不得,當初陸壓碰了她一次,結果遭受了很多悲催。可是現在,后土居然主動迷姦他,雖然他也情願,但實際上這種情況,陸壓根本不認為會發生,只會發生在夢境裡,或者已經死亡了。
后土挽起凌亂髮絲,側臉依偎在陸壓懷中,白玉素手在陸壓胸口摩挲,喃喃道:“我一直都在背後看著你,當你在天妃鏡中看到我時,我就很想帶你回來,那時我就知道了你的心。只可惜有月神從中作梗,讓我們不得團聚。現在終於在一起了,雖然這一天來得太晚。”
陸壓收回將要攀到后土胸前的手掌,捧起她小臉,質問道:“我想要知道,我是誰?”
后土粉嫩薄唇抿了抿,莞爾一笑:“你現在躺在我床上,你還能是誰?”
粉嫩的薄唇嬌豔欲滴,陸壓看的是心意騷動,下身的小弟弟也揚起大旗,開始了抗議。不過陸壓沒有翻身壓下,只是盯著后土瞳孔看了眼,繼而不自主的掃了眼她胸前的兩隻白玉。乳鴿:“你不說?”
“逗你玩呢,”后土眼神流露出惶恐,似真的擔心陸壓生氣,忙撫摸著陸壓臉龐,溺愛道:“你是易主。”
陸壓皺眉,一把拍落了后土小手,有些慍惱:“你知道我不是問這些。”
后土抿唇,從枕頭下摸索了片刻,取出一根火紅色的鳳羽:“這是月神的投降書,她敗了,一敗塗地,以至於不得不向我妥協。不過她既然捨得把你送回來,就說明她遇到了更困難的事,你說我應該繼續殺她,還是幫她把困難解決,然後再殺了她?”
小女人形態的后土,真不多見,她舉手掩面、顰眉笑語中,都有無窮誘惑,令人很想張開大嘴巴,再輕輕的咬上一口,好好憐惜。
啪!
一聲清脆響聲,彈性十足。
陸壓拍打了下后土翹臀,卻再也捨不得,隨即覆蓋其上,輕微揉捏著:“還不說?”
最暖不過溫柔鄉,不過從后土的態度轉變中,陸壓也多少看出了些端倪,至少后土是真心待他。
陸壓本以那根鳳羽,是為破開乾坤秘境所用,卻不想是月神給后土的“投降書”,這令他很不解,不知道后土與月神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后土呻吟嬌呼,似乎真被打痛了,微微蹙眉,咬著下唇:“你前生是周紹,今生是陸壓,都是易主,明白了嗎?”
周紹?
陸壓心如雷轟,怔怔不言。
周紹,響徹諸天萬界的名號,亙古易宗的宗主,易宗的開派祖師,平定諸天的強者,開啟天下共主、萬族來朝的大一統局面,在諸天萬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當初,朱雀一直都對他說著易宗祖師如何如何厲害,如何如何強大,陸壓耳濡目染,也就對周紹有些熟悉了。
但后土說他是周紹,他萬萬不能接受。
他感覺到,他體內的朱雀也陷入了震驚之中。
他前生苦楚,今生兇險,本是無名小卒,卻頻頻遭到后土月神的幫助;他本是個老好人,卻頻頻遭受到來自各方面的打壓摧殘;他本是個胸無大志的小人物,卻捲入了諸天萬界延續億萬年的恩怨之中。
做夢?
陸壓捧起后土小臉,正色道:“沒開玩笑?”
后土含笑:“你以為除了你,誰還有資格能令我和月神爭鬥億萬年?我是個小人物,都成了過去,也就罷了,但月神可是高高在上、受盡眾生膜拜的遠古大神,她對你青睞,難道你就沒有半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