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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是以躲過他一劍後也被他踢得斜飛出去,摔出窗外,見討不到便宜,就此逃了。而慕容衝落地時,手中又穩穩地攥著那塊鳳凰石,心中瞭然,暗自冷笑。

待王府護衛一干趕到想追將出去之時,慕容衝只揮揮手淡然道:“窮寇莫追。”心裡想著:我自然知道上哪兒找他。

次日一大早,容樓出門要去軍中報到,卻正巧被展燕然堵在了門口。

容樓見他的表情有異,問道:“有事?”

展燕然拉他一起到了牆角,又瞅了瞅四下無人,才道:“我本來打定主意不告訴任何人。不過做朋友這麼久,我思前想後還是不能不告訴你。”

容樓奇道:“神神秘秘的,到底什麼事?”

展燕然鬆開拉著他的手道:“我今夜就走,以後我們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

“走?”容樓更是疑惑:“沒聽說你們大軍要調遣啊?”

展燕然低頭道:“是‘我’要走。和賀蘭雪一起!”

“你們?。。。。。。”容樓暗暗吃驚,小聲道:“難道。。。。。。你和她一起私奔?”

展燕然點了點頭:“她爹把她許配別人,已經等不到我功成名就能配得上她的那天了。”

容樓道:“我知道。只是這樣的話,你之前在軍中的努力不但白廢,而且還要背上逃兵的不恥之名。。。。。。你真的捨得?”

展燕然笑道:“捨得。有舍才有得,她也是一樣。”

“那你們準備去往何處?”

展燕然搖了搖頭,道:“走一步看一步,我打算往南邊去看看,具體哪裡還沒有決定。”

容樓嘆了口氣,道:“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展燕然笑道:“說聲‘珍重’吧。”

容樓點頭道:“好。珍重!”

。。。。。。

第十七章

黎明時分一片陰霾,灰濛濛的天空,陰沉沉的大地,猶如烏雲遮日時的黃昏一般悲望迷離。路上一個人也沒有,雖然時候的確尚早,可是若在平日裡怎麼著也會有幾個早起的商販、零星挑糞的農人走動一下,可是今天整個鄴城都彷彿沉睡了一般--燕國一年中少有的沙塵傾襲的日子終於到來了。今日的沙塵並不算很大,但是強風捲起地面細小的沙石和土粒,還是足以讓空氣變得混濁,使呼吸變得困難。

幾個帶刀侍衛模樣的人俱頭戴笠帽,以重紗遮面,被沙塵淹沒的天地包裹著,騎馬揮鞭急馳。他們壓低身形,緊貼馬背,抿住嘴巴。既便這樣,夾著細小沙礫的勁風還是會時不時地將一些沙土灌進他們的鼻腔。由於趕得太急,那幾匹俊馬口中呼著白色的熱氣,也免不了吃進一口口沙土。

幾匹飛騎急馳到大司馬府前,這才拉住馬頭,未等喘息稍定,甩蹬落馬,也顧不得拴上,便一步幾級臺階地衝至緊閉的大門前。為首的一人倉促地拉起黑漆大門上掛著的銅門環,用力敲門。過了一會兒,有家僕前來應門,大門才開了一條縫,幾個侍衛等待不及,立刻伸手推開,為首地急道:“皇上只給了我們半個時辰!宣旨急召大司馬去御書房面聖。快請帶路!”

。。。。。。

慕容恪心中頗有些異議,皇上越來越喜歡在朝堂之外的特殊時間下旨召見了。在休息的時候被人打擾是他最討厭的幾件事之一,不過見來人一臉急切,知道事關重大,也只能斂了睡意,稍稍收拾,跟隨來人而去。

他到的時候,慕容衝已經站在御書房裡,而慕容俊一臉焦慮,見慕容恪前來,立刻上前一把拉住他的一隻手,緊緊握在手裡,象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四弟,這如何是好?昨夜傳國玉璽被盜。”

慕容恪聞言,一向一臉恬淡、略帶慵懶的表情也似變了變,一雙長年眯著的眼睛也微睜了睜,道:“這事不宜外傳,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安撫似的拍了拍慕容俊的手,道:“二哥,花繁柳密處撥得開,才是手段;風狂雨急時立得定,方見腳跟,歷來都是這樣。你向來沉得住氣的,今時怎麼這樣急燥?”

“可是,這是大事,你叫我如何能定下心來?”

“玉璽被盜當然不是小事,不過只是心焦意慌不但與事無補,反而會自亂陣腳。而且,玉璽也只不過是一個印章,不可否認它能代表我們大燕,但也只是個形式,國家若逢動盪,也許成為必爭之物,不過目前局勢穩定,暫時丟失原也沒有那麼重要。”他自身上解下一塊玉牌,回身命令門外的帶刀侍衛,道:“你帶上這塊玉牌,馬上下去傳我的令,嚴控鄴城外各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