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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出發前悅教頭說的話,接到奪旗任務的前一天晚上,應該就是那群死囚出發的時間。而巧的是,那天晚上我覺得煩悶的很,於是一個人在營外散心,曾經聽到一群人半夜走動,現在對照時間想一想,極有可能就是這些護旗的死囚。那條路很是偏僻難尋,如果真是他們的話,我想十有八九還會從那條路回營。”

展燕然精神一振,不停點頭道:“一定是他們!”他興奮異常,解釋道:“那幾日營裡各隊都沒有夜裡外出訓練的任務,這個我知道!”

容樓的眼睛亮了起來,道:“果真如此,那麼我們可以埋伏在那裡進行截殺。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們什麼時候才會回營。如果他們回營的時間比我們的最後期限要晚的話,那麼一切皆休。如果是在那之前,我們便可以在那裡截殺他們。”他微微一笑,道:“哼,成敗於否就憑手上的功夫作主!”

第七天的凌晨時分,容樓等七人不眠不休埋伏在這裡已經三天三夜了,別說敵蹤,就連一個人影也沒見到。

隊中大部分人越來越焦躁,連莊千棠也頗有些按耐不住,只有容樓和司馬塵依然能夠保持冷靜繼續等待。

展燕然不安的問容樓:“今天已是最後一天,按說我們應該在午時之前趕回營裡才成。”

容樓目光冷峻,口氣異常堅決道:“從這裡出發到營裡只需要不到一個時辰,我們埋伏到最後一個時辰,如果還沒有等到人就回營認輸。”

事到如今,不這樣也不行了。所有人俱強壓著心中雜念,繼續埋伏在草叢中,等待著不知道會不會出現的敵人。

莊千棠悄悄來到容樓身邊,低聲道:“或者他們選了別的路走,我們這麼傻等也不是辦法。”

容樓不置可否,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莊千棠尷尬的笑了笑,道:“這個嘛,倒是沒有。”

“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他們從這條隱蔽的小路上山,那麼極有可能還是會從這條路下來。目前尚有半天,大家不用急,越是最後時刻越需要沉著冷靜,勝負往往就在這種時刻才能分出來,看看誰能笑到最後。”容樓也不回頭看莊千棠,仍是專注地看向遠處小路,堅定的答道。

莊千棠正要反駁,突然容樓向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同時目光亮了起來。莊千棠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依稀可見遠處出現了幾個人影!

所有人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楊暠握著弩的手緊了緊,眾人都把飛刀、鋼鏢等各種暗器取在手中,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逐漸走近的一行人。

這一行人不多不少,正是六個。

當中一人身材纖細,青帕包頭,竟是個女子,實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幾個人忍不住向容樓看了看,那意思是:‘這是不是我們等的人?別我們不問青紅皂白地痛下了殺手,卻搞錯了物件,麻煩可就大了。’

容樓也頗感意外,運足目力仔細打量,心下一時也不能確定。

他轉眼見到司馬塵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一行人的腳步,尤其是那女子的腳步。

片刻後司馬塵向他點了一下頭,容樓心領神會,知道不會有錯了。

待到那行人毫無防備的走入了他們佈下的埋伏圈,容樓第一個跳起,口中暴喝一聲:“著!”手中扣著的三枚飛刀脫手而出!

霎時間,所有人的暗器弓弩齊齊出手,飛刀、飛鏢、飛蝗石;鐵彈、鐵矢、鐵棘稜,都照著那一行六人招呼了過去,武器疾疾劃過空氣,風聲大作,滿天閃光。

可憐一行六個身手超絕的高手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紛紛呼號倒地。一陣暗器攢射之後,只剩下兩個人還能站立,其中一個的左肩上受傷,插著一把飛刀。片刻功夫就已經是四死一傷!

發光了暗器,容樓等七人拔出兵器一齊撲上,打算迅速的解決戰鬥。

那青帕包頭的女子是唯一一個沒有受傷的,她極快的拔出長劍,口中罵到:“好一群無恥之徒,看劍!”她的劍又細又長,銀光閃閃,很是特別。

她迎面遇上的恰是司馬塵,抬手就是一劍,劍法角度完全不合常理,詭異至極。司馬塵見勢不妙,趕緊化攻為守,彎腰側身,堪堪讓開這一劍,袖子卻已被她削去一片。

沒想到這女子居然這般厲害,司馬塵心下大吃了一驚,於是不敢冒進,和段浚兩人都採取守勢聯手禦敵,只盼得能抵擋幾招,夥伴們自然就會上來幫忙。只是那女子身如閃電,劍如鬼魅,幾招之間已令司馬塵、段浚兩人險象環生,隨時都可能有殺身之險。

只聽“哎喲”一聲,段浚持劍的右手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