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的陰陽之力壓制住了天音琴,才使得始鳳和始凰在大戰中落敗”。
“陰陽之力可以壓制混沌,那不就可以,,,”隨機張水峰遙遙頭,他根本就無法修煉陰陽之力,想借住陰陽之力加強不死之身幾乎是不可能的,張水峰望著床邊上的鏡子道:“這個琉璃鏡應該是仿製下品先天靈寶七彩琉璃鏡的模樣製造的吧”。
“不是啊,這是真的琉璃鏡”婉瑜放下手中的琴,輕輕拿起琉璃鏡漫不經心的道。
“哦,原來是真的琉璃鏡,什麼?是真的先天靈寶琉璃鏡”。望著婉瑜手中散發著七彩光芒的琉璃鏡張水峰驚訝的大叫道。
第五十九章不知所謂
在張水峰前面是正門五間,上面桶瓦泥鰍脊,那門欄窗,皆是細雕新鮮花樣,並無朱粉塗飾,一色水磨群牆,下面白石臺磯,鑿成西番草花樣。左右一望,皆雪白般的玉石牆,下面虎皮石,隨勢砌去。往前一望,見白玉石有一鳳凰向,鳳凰周圍的玉石或如猛禽,或如飛鳥,接盡不同,縱橫拱立,猶如百鳥朝風,上面苔蘚成斑,藤蘿掩映,白玉中散發一股讓人心情寧靜的氣息,其中微露一條羊腸小徑。直進入閣院門中。只見院中佳木蘢蔥,奇花閃灼,一帶清流,從花木深處曲折瀉於石隙之下。再進數步,漸向北邊,平坦寬豁,兩邊飛樓插空,雕樓繡檻,皆隱於山林樹杪之間。俯而視之,則清溪瀉雪,石磴穿雲,白石為欄,環抱池沿,石橋三港,風立橋頭四角,橋上有涼亭。
在往前走去是一間精巧的房間,進入房間中一股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一張柔軟的木床放在左邊,精緻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床上是一床整齊的錦被,一房古代女子的閨房映入眼中,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檯上,滿屋子都是那麼清新閒適。
婉瑜輕拉著張水峰在床榻變坐下,兩人猶如夫妻般並排坐在一起,婉瑜低著頭臉色暈紅,讓人看上去無法自拔,不時的偷偷看下身邊的張水峰。整個房間裡充滿了猶如初戀般的羞澀。(而初戀都是用來回憶的)
“不對!”大蚯蚓瞬間站了起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我明明只是想去趟交易會啊”。
很明顯這不是初戀,而是大蚯蚓捲入了某種麻煩中。婉瑜只是因為愧疚而感到不好意思罷了。
(1)
半個小時前,張水峰帶著女向兩人相遇的地點走去,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陣破空之聲,只見五個人從天空落下擋住兩人去路,五人中三男兩女,男的各個一表人才,相貌俊朗,身上散發著一股雍容大貴之氣,而兩名女子也是猶如畫中走出一般,冰肌玉骨,猶如出水芙蓉,一臉甜甜的微笑容不失禮儀,讓人見之頓生好感。
張水峰見到五人下意識的將婉瑜擋在身後,五人看似沒有敵意,但是張水峰渾身的神經都在警告自己快點逃跑,如果不是強忍著估計他在見到五人的那一刻就已經逃跑了,五人皆為金仙后期,而五人給人的感覺比同樣是金仙后期的蝶衣還要強大,這是那種隨時都有可能突破金仙成就太乙之境的人才能擁有的。
見張水峰擋在婉瑜前面其中一個男子走了過來不滿的道:“你是誰?一個小小的金仙初期竟然敢擋在我的前面。不想活了嗎?,還不快給我滾開”。
“靠,金仙初期怎麼了”。張水峰很想頂一句,但是在男子的眼神下緊張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心中暗罵到。
“你看不起金仙初期嗎,別忘了我也是金仙初期,要不要我們比試一下,看看是你這個金仙后期厲害,還是我這個金仙初期厲害”。婉瑜從後面握著張水峰的手和張水峰並排站在一起望著前面的五人道。
說也奇怪,本來極度緊張的張水峰在婉瑜抓住他的手後,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好像眼前的五人不再是金仙后期而是幾個剛剛進入金仙的人,即使明知道這是錯覺,但是張水峰的心情卻緩和下來。
“婉,,婉,,婉瑜,。你不要誤會,你知道我說的不是你”,聽完婉瑜的話,男子不知道為什麼變得突然緊張起來,連說話也結巴起來。
婉瑜面無表情道;“是嗎?或者你認為我這個金仙初期不配當你這個金仙后期的對手”。
婉瑜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尤其是金仙后期四個字還故意加重了語氣。雖然不知道婉瑜為什麼一再挑釁對方,但是見男子聽完婉瑜的話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張水峰也就閉著嘴不說話,樂意看到男子吃癟。
眼見男子在婉瑜的緊逼下幾乎說不出話來,後面的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