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傷不了它,至於帶著族人逃跑,哼,你以為帶著上千個累贅能跑多快,估計剛走一半路就會被兇獸追上,搞不好凶獸還沒有來就被路上的妖獸吃個精光。
那你這麼不選擇自己逃跑,以你的實力別說做不到。大蚯蚓好奇的問道。
我為什麼要丟下族人自己跑,即使死我也會和他們死在一起。銀髮女子憤怒的望著張水峰,如果不是蝶衣在邊上估計早就上去揍他了。
望著滿臉悲憤的銀髮女子,大蚯蚓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道;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你打算和族人一起去死了嗎?
不錯。銀髮女子毫不猶豫道;他們是我是家人,讓我放下家人自己逃跑我做不到。
那麼我這有個不用死的方法,你要不要試一試。張水峰突然問道。
什麼方法?銀髮女子連忙問道。
你不要管是什麼方法,只要告訴我你信不信?張水峰迴答道。
銀髮女子急忙問道;信有怎麼樣?不信又會怎麼樣?
大蚯蚓理了理長長的頭髮道;如果信我,就將你的族人全部集中起來,安我的的交代做事,如果不信,我也沒辦法,我扭頭帶著蝶衣就走,你們是被兇獸吃還是被妖獸吃我都管不了。現在時間不多了,兇獸還有十幾天就要過來了,現在就回答我吧。
我信你,你等著,我這就去召集族人。銀髮女子快速的回答道,也不等張水峰急忙忙的向外跑去。
大蚯蚓轉頭望向身後的蝶衣道;還以為要費一番口舌呢,她怎麼就直接信答應了,難道不怕我坑她?
蝶衣好笑的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本來就算必死的局面,只要有一絲活下來的希望,就算是再大的坑她也會跳。
也對,反正就要死了,在怎麼樣都無所謂了,大蚯蚓想明白後也不再煩惱。
銀髮女子很快將將族人召集再一起,大致的將事情說了一下,很多人都一臉悲憤一副要和兇獸拼命的架勢,也有些悲傷的人,唯獨不見自暴自棄的人。
這就是洪荒世界,每天都在危險中度過,將所有生靈養成了不怕死的性格,即使是面對必死的結局也沒有一絲退縮,而是想著在死前給對方全力一擊,以前那個蛇妖是這樣,現在他們也是這樣。
這就是張水峰和洪荒世界不同之處,偽宅男的性格過於軟弱,面對無力的局面大部分都會束手待斃,很少有拼死一博的精神,這是所在的環境養成的習慣,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
大蚯蚓剛和蝶衣走到人群前,另外一個不知道名字的散仙大聲道;你打算讓我們怎麼做,現在就開始吧。
大蚯蚓見周圍的人幹勁十足清清嗓子用夜鶯般的聲音大聲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墨跡,首先你和大樹帶著狩獵隊去抓夠整個部落食用二十天的獵物,必須在今天內完成,別和我說你們散仙級別的不能參加狩獵,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浪費時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野草。男子大聲回答道。
我暈,聽到男子的名字大蚯蚓感到一陣無語,對著身邊的銀髮女子道;你們的名字是不是都是這麼有個性。
怎麼了?銀髮女子不解的道;大樹出生時是在一顆樹下,野草出生時是在草叢裡,叫著名字有問題嗎?
搞了半天你們的名字都是隨便取的啊,張水峰望著銀髮女子道;那你叫什麼?
銀髮女子道;我出生時周圍都是露水,所有我給自己起名叫露珠。
銀髮女子,哦,露珠望著張水峰疑惑的道;難道名字還有什麼含義嗎?你不是叫水柔嗎,你不是在水裡出生的嗎,如果不是幹嘛要叫水柔。
好吧。大蚯蚓徹底無語了,搞了半天反而是自己名字比較另類。說起來蝶衣的名字也夠另類的,蝶字還好說,畢竟是蝴蝶修煉成精,但是那個衣就不好說了,所有說張水峰才能和蝶衣走在一起,畢竟兩人的名字在洪荒世界裡都算是異類。
別亂猜,露珠你讓剩下的族人去周圍森林裡採集樹藤,儘量多采集一些,不過太陽星落下前一定要回來,還有蝶衣你也別閒著,你和露珠去砍一些千年以上的樹,樹幹越是堅硬越好。大蚯蚓連忙安排道。
聽完張水峰的安排,所有人立馬行動起來。
說起來大蚯蚓在部落裡也有幾天了,竟然連幾個常見的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每天都小孩,小孩的叫,這一方面是不好意思問,最主要的還是性格的問題,沒有習慣主動打聽別人名字的習慣,畢竟是一個宅男,各方面的經驗不足,要不然這麼到現在還是一個處男呢。
大蚯蚓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