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家花園,換句話就是從一個宮殿移駕到另一座宮殿,我多少有些不甘,但想想我以前看過的皇家園林也不過只有頤和園而已,既來之則安之,看看也不錯。
那園林叫“清暉園”,建於熙元八年,馬車沿著冗長的園林圍牆走了很久,我便可以猜到這園林有多大,我本來有些懊惱的心竟不自覺的期盼起來。
門口兩隻巨大的石獅,門眉正中懸著的匾上寫著“清暉園”三個大字,我出了馬車,前呼後擁,總算進了這座氣勢不亞於“頤和園”的“清暉園”。
我一定要多住幾日,我心想。
然後是一大串必要的事務,比如沐浴焚香,比如到園中的“三仙堂”進香,等一圈下來總算有空看看這園中的風光。
我堅持不要以轎代步,拉著舒沐雪陪我逛了一大圈,一幫隨護也便浩浩蕩蕩的跟著。
“坐船可好?”眼前是巨大的湖,舒沐雪忽然指著岸邊的船道。
“好,就坐這條船。”我附和。
“皇帝,這船太小,是宮女們坐的,皇帝的大船在對岸,我馬上遣人划過來。”身後的女官提醒道。
“在對岸?你要朕等嗎?朕說這坐這條,便就這條。”說著便直接上船去。
“請皇帝注意龍體安危,為國家社稷著想。”女官跪下來。
又是龍體安危,我有想掐死那女人的衝動,她越是這樣,我越是要與她對著幹,忽然明白之前的昏君,暴君是怎樣養成,就是被管的煩了,厭了,要麼在沉默滅亡,要麼在沉默中暴發。
“皇帝由我陪著不會有事,另外讓這幾個待衛也一起上船來保護皇帝便可。”舒沐雪在旁邊替我說話。
“可是……”女官仍在猶豫。
“太后怪罪由朕擔著呢。”早知她是太后在我身旁按的眼線,我直接說道。
女官仍在猶豫不決。
我再也不管她,直接由舒沐雪扶著上船,那幾個被舒沐雪點到的待衛也跟著上船,那女官想跟著上船,綁船的繩索已鬆開,船直接駛向湖心。
“你們居然連這裡也能混進來。”船行一段路,我看著船後又有兩艘船駛近,慢慢的護在後面,我翻了個白眼,才對跟著我上船的其中一名待衛道。
“皇帝眼到是利的很,”穿著待衛服的常笑,衝我涼涼道,同時想與我的貼身女待,他的師傅風悠寧站近一點,被風悠寧瞪了一眼,便摸摸鼻子不敢再動。
“後面有船跟著,你們只需說話便可以,切不可給後面船上的人看出破綻。”舒沐雪出聲提醒。
“你早知道他們混進這裡?”我問道,不過他是如何通知到他們?皇宮內盡是眼線,連飛鴿傳書也會半途被人打下來。
“大哥讓正好回封地的小皇帝帶的口信。”與常笑一起來的舒慶春道。
“小皇帝?你不怕他賣了我們?”我瞪著舒沐雪。
“你替他做五年皇帝,他便已欠了你,所以讓他做件事也不為過。”舒沐雪倒是很放心。
此時船上除了我,舒沐雪,風悠寧,其他五人便是扮成待衛的舒慶春,常笑及帶來湊數的慕容山莊部下,雖然身後有船跟著,但也不失為一個說話好時機。
“大哥,你讓我查的‘情豆樹’確實生長在之前的圖坦國境內,只是問了當地的很多人都說已經絕跡,根本沒有線索,但我們卻得到了另一個好訊息,”舒慶春說到這裡停住,衝常笑使了個眼色,常笑隨即會意偏了偏身,擋住跟著我們的船上人的視線,只見舒慶春掏出一張紙遞給舒沐雪,道,“我聽當地的一個採藥人說,他以前在圖坦國皇宮內做太醫時圖坦國君曾有一塊黑玉,可以暫緩‘情豆’毒發時帶來的疼痛,這是他畫的玉的形狀。”
“可屬實?”舒沐雪接過,那上面果然畫著形狀怪異的圖紋。
“無法核實,但他說到這塊玉,在熙元國攻進皇宮時丟失,他曾去皇宮廢墟上找過,但一無所獲。”
“當然寧可信其有。”我插話道,總比無望的受小丁脅迫強,至少有了希望。
舒沐雪不作聲,半晌才問道:“當時攻入皇宮的熙元朝將領是哪一位?”
舒慶春想了想,應是尚書大人。
我心裡一跳,尚書竟是攻破圖坦國的人,是否他因此窺到了圖坦國的很多秘密,那塊玉是否也在他手中?
“此外,耿修已在我們掌控中,大哥要如何處理?”卻聽舒慶春又道。
“他現在只是被沙漠毒狼拋棄的卒,先留著。”舒沐雪冷聲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