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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有什麼新的發現。” 韋甜甜也知道老警察是為自己好,省的在審訊室裡發生什麼情緒失控的事情,而且,韋甜甜可是有前科的,她曾經在審訊室裡直接對一個出言挑釁的嫌疑犯動過手。 努力的按捺住自己的情緒,韋甜甜還是離開了審訊室,而她這趟出去,還真是有了一些新的發現。 · ·

第三章【傲慢和謙恭】

·· 請投推薦票,多謝! ··比較起羅金的不配合,其他的流浪者的配合程度就高到不費這些警察吹灰之力了。'墨/齋/小/說(。qsxia//oshuo。)' 他們共同的證詞很快還原了當時的情形,那些被羅金暴打的傢伙裡,有幾個是專門負責在那處廢棄廠房裡找這些流浪者勒索錢財的——所謂的月規錢,只有老老實實交了錢的人才能繼續呆在那裡遮風擋雨,否則就只有被趕出去流落街頭的份,甚至於連在這個片區拾荒和乞討都不被允許。 起因是因為一個老婦人,大概是真沒錢,那幾個小混混就無論如何都不肯放過她,無論那名老婦人如何哀求他們寬限兩天,他們都逼著老婦人滾出廠房。可是這天寒地凍的季節,本就穿的單薄的老婦人又能去哪裡落腳呢? 羅金在這些流浪者眼中本就是個很奇怪的人,雖然也穿的破破爛爛蓬頭垢面的,可是他的氣質一點兒也不像一個常年無家可歸的人。一個月前羅金來到這處廢棄廠房的時候,那幾個小混混也曾想過找他要錢,可是甚至都沒敢開口,就被羅金凌厲的眼神給嚇得退縮了回去。大概是羅金身強力壯的模樣,讓那幾個小混混也懶得惹麻煩吧,反正也真是不差這一個人兩個人的那點兒錢。 白天羅金都會出去,可是卻沒有任何人看到他在這個片區裡拾荒或者乞討,而天黑了之後他又會回到廠房裡,佔據一個避風的地方,和其他的流浪者一樣裹著毯子睡上一覺。一個月來,羅金的生活規律至極,從來都是天亮離開天黑歸來,偶爾流浪者們聚在一起喝酒打牌,他也絕不參與,只是一個人盤踞著屬於他的角落,冷冷的打量周圍的一切。 老婦人被欺負的時候,羅金還沒有回來,直到老婦人捱了兩腳幾乎被拖出廠房的時候,羅金剛好從外邊回來。之後就發生了衝突,結果比警方在監控錄影裡看到的還要乾淨利索,多數流浪者甚至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那幾個人就已經躺下了,唯獨有一個名為小海的傢伙跑了出去,隨即才喊來了花襯衫那幫人。 流浪者們都說,當時羅金把那幾個傢伙的手腳廢了之後,他們紛紛規勸羅金離開,都告訴他那些人不好惹。可是羅金卻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話,原話是“我能為你們做的也就這麼多了,從今以後,這裡不會有人再來收什麼月規錢”,聽話裡的意思,大概羅金以後也並不打算再回到那裡了。然後就是被公路上的監控錄下的那些鏡頭,羅金是聽到了外頭的汽車轟鳴聲,才走出的廠房,無比寫意的將那些人放倒在地。 在這些流浪者的眼裡,羅金顯然就是個救世主的角色,幾乎是他們剛開始敘述,那些警察就知道,想要從他們嘴裡聽到任何關於羅金的不利資訊,可能性幾乎等於零。事實也證明如此,在他們的敘述中,數百遍的強調花襯衫的那些手下有多麼的窮兇極惡,而羅金的所有行為也都被描述成不堪忍耐憤然出手,在這樣的集體供詞之下,警察們知道,即便是這件事最終上了法庭,羅金也會因為擁有這麼多對他有利的來自於最底層民眾的證詞支援,而獲得陪審團的一致同情,而一旦這件事鬧上了法庭,他們就再也無法控制媒體的輿論導向——顯而易見,媒體更願意幫助弱者說話,而不是幫助那些令人深惡痛絕的地痞流氓。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即便花襯衫背後的那位老闆在白道上也擁有不凡的影響力,負責處理此案的警察分局的劉局長,卻也不敢過於偏袒那些小混混,只能暫時將羅金扣押下來,誰讓他沒有親朋好友能夠來保他出去呢。 只是劉局長也萬萬沒有想到,就當他吩咐屬下將羅金暫時收押之後才不過短短几十分鐘的時間,本市最富盛名的秦大狀,居然親自蒞臨了他這間警察分局,並且指明是羅金先生的代表律師,要來擔保羅金離開。 秦大狀是什麼人?今年雖然不過三十餘歲,可是擁有法律專業博士頭銜的他,從業幾年之內還從未輸掉過任何一場官司。許多在其他律師眼中根本毫無勝算的官司,到了他的手裡竟然就能化腐朽為神奇,是以這幾年裡,秦大狀雖然接的案子不算多,但是無一不是難度極高的案件,並且最後都以他的當事人大獲全勝告終。短短几年之內,秦大狀赫然已經是市裡乃至整個華東地區聲名最為斐著的律師,沒有之一。秦大狀這個稱呼,他當之無愧。 與之伴隨的,當然是秦大狀極其高昂的收費,他每小時收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