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這幾天,我會讓你知道的更多一些。”羅金衝斯科拉笑了笑,微微欠身示意自己要離開了。 斯科拉一步擋住了羅金的去路:“韓就是這麼對待他的客人的麼? 一華安保主管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 “越是貴賓,就越應該明白,在什麼環境中就該守那個環境的規矩。斯科拉先生是歐洲的貴族,應該更明白這一點。” 羅金並沒有任何過jī的反詰,只是這樣平和中正的反擊了過去卻讓斯科拉感覺到很難受,完全是那種被羅金槓在了腰眼上的感受。 “祝你睡個好覺”羅金再度欠欠身,朝著門口走去。 這一次,斯科拉直到羅金走到門後幾乎拉開門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喊道:“攔住他!”那幾個保鏢雖然明知不是羅金的對手,可是職責所在,他們還是齊齊的搶身擋在羅金的身前。 羅金緩緩轉過身:“還有事麼?斯科拉先責。”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難道你作為一個安保主管,就可以隨意進出我的房間麼?而且,居然躲在我的浴室之中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這時候,斯科拉想起了羅金出現最不尋常的地方,他竟然沒有經過任何人的允許就出現在自己的房裡,而且,剛才自己沖澡的時候,豈不是羅金一直都藏身在浴室之中?想到這個,斯科拉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在檢查整幢展館的警報系統這是我的職責範圍。如果我要對斯科拉先生不利的話您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坦率的說,您的這幾個保鏢並沒有太好的盡到他們的職責。僱主身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的情況下,即便足夠信任合作方的安保,至少也應該在斯科拉先生進入浴室之前檢查一下。順便說一下,一會兒我的下屬會過來,您浴室的窗戶有些問題。如果斯科拉先生還有什麼疑問,或者有任何不滿請和韓先生聯絡。”說罷,羅金面朝大門,眼睛看也不看那六名保鏢,只是伸出手mō向了大門的把手。正常情況下這幾個保鏢應該擋住羅金, 可是下午已經在羅金手上吃過虧了看到羅金伸手,那幾個保鏢只能無可奈何的讓開。 羅金出去之後,斯科拉自然又是雷霆大作的發了很大一通火,幾個保鏢成了出氣筒,被罵的狗血淋頭。那幾個保鏢也不敢吭氣,至少在和羅金的交道上他們也的確問心有愧。當然,也是無可奈何,不是人家的對手麼。 罵痛快了之後斯科拉也有些沒力氣繼續了,帶來的那兩隻金絲雀早已經躲到裡屋去了省的殃及池魚,而事實上,這六個保鏢本身就已經是被殃及的魚蝦了。 揮揮手準備讓幾個保鏢出去,但是斯科拉陡然想到羅金走之前說過一會兒會讓幾個保安來檢婁浴室的窗戶,又想到羅金說如果他有歹心斯科拉已經是個死人了,便說了一句:“去看看浴室的窗戶有什麼問題!”六名保鏢擁簇著羅金走進浴室,畢竟也是專業人士,幾乎一眼就看出窗戶上的柵欄被人弄斷了一根。 稍事檢查,保鏢告訴斯科拉,這柵欄是被人用強酸腐蝕的,不出意外的話,這種強酸的主要成分是王水。而且,保鏢直接告訴斯科拉,柵欄被弄斷的時間就在不久之前,絕不是早就斷了。 斯科拉聞言大驚,這幾乎說明他出去赴宴的時間裡,就已經有人闖入了他的這間套房,而目的,似乎已經不需要多猜測什麼了。 “會不會是那個安吉弄斷的?他怕爵士怪罪他,所以才”其中一個保鏢試圖找到別的解釋,這也是對他們最有利的解釋。 斯科拉卻不傻,直接一巴掌打在那個保鏢的臉上,清脆至極:“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沒腦子?如果他不希望我怪責他,他根本就不該出現在我的面前。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你以為他沒本事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離開麼?你們幾個,真是些沒用的東西,老子靠你們保護遲早要出事!”保鏢們面面相覷,其實他們撕艮清楚,這一定是有人闖入了。 這時候,盛吉展館的保安也敲響了房門,帶來了焊槍,暫時把窗戶焊了起來,並且在窗戶上加裝了紅外報警系統,雖然並不太牢靠,但是至少可以讓試圖闖入者觸響警報。 等到保安離開,斯科拉也把自己的保鏢趕了出去。坐在客廳裡,斯科拉抽著雪茄,口中喃喃自語:“看起來,安吉救了我一命。”斯科拉很清楚,既然有人闖入,那麼那人就一定已經被羅金解決掉了。 至於那個人在哪裡,斯科拉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危險已經被幹掉。 而羅金離開斯科拉的房間之後,先去找到保安安排了一下,然後便走到四樓,回到自己的那間單獨的辦公室裡。 倪寐大喇喇的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正無聊的拿著羅金之前看過的平板電腦玩著什麼。她身上的那套潛行用的行頭已經換掉了,這倒是讓羅金略微有些意外,畢竟潛行用的衣服都是比較緊身的,裡邊不可能穿一套正常的衣服,也不知道這妮子怎麼換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