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那頭古怪的髮型不用怒也衝冠。墨/齋/小/說(。qsxia//oshuo。) 馬興繼續說道:“十多年……有些人甚至二十多年夜不能寐的生活,每天都在擔心不知道能否看見明天的太陽,這他媽還認為是那幫人幫了我們?難道要感謝他們把我們打造成為超人麼?老子寧願做個小男人老婆孩子熱炕頭,也不願要這所謂的超人!超他媽|逼|的人!” 吳先生輕輕的拍了拍馬興的肩膀,示意他不要這麼煩躁。 “那麼,我想我們可以去見一見羅老大了。”吳先生輕輕吐出這句話。 按照韓汝忠的吩咐,吳先生和他們約好了見面的地點和時間之後,就將身上所有的電子產品都扔掉了。 “十多年前,我們最多能在腰間別著個call機,什麼網路什麼手機都沒有。那時候也沒有這麼多的危險。現在倒好,看似方便了,可是無處不在的攝像頭,卻將我們無時不刻的曝露在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的視野中。搞得現在跟像是做賊一樣!要我說躲個屁啊,那幫傢伙只要敢來找我們麻煩,反倒省了我們的事兒了。”馬興憤憤不平的扔掉自己的手機,鑽進了那臺沒有任何衛星定位系統的七手奧拓小王子之中。 吳先生也扔掉了自己的手機,道:“利弊從來都是相互伴隨的,享受了便捷就要承受被監控的後果。我們現在暫時避開他們不是在躲著他們,而是要讓他們無法掌握我們的行蹤。否則,即便我們找上門去,他們也能在我們抵達之前離開,無非是更換一處巢穴,這對於他們和二十多年來數千億乃至數萬億美元的資金投入,無疑是九牛一毛。” 馬興點了點頭,心中依然有些憋悶,不過他很清楚,吳先生所說的才是至理。 開著這輛七手的奧拓小王子,馬興甚至都不知道吳先生究竟是從哪兒才能找到這麼一輛破車。走起來搖搖晃晃,停在那兒總讓人擔心拍一把就能散了架。 車子在平京城著名的**二環上繞了數個圈子,就算那幫縮頭烏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各個路口的監控探頭,也基本上跟不上這輛七手小奧拓了,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平京著名的**二環究竟有多麼的**,多少外地司機在這裡上去了就再找不到下來的路,可絕對是名不虛傳的。 開到四環下了高架之後,很快馬興就找到了位於中關村的豪景大廈,停車場的保安頗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輛破敗不堪的奧拓,很是奇怪車管所是怎麼會允許這輛車上路的。 很有興趣問問他們這輛車是怎麼被開過來的,不過保安還是忍住了,只是看著他們取了停車卡把車駛進了地下停車庫。 “你說咱們大廈啥時候有這種沒品的客戶了?不知道這兒的普通前臺都至少開著奧迪上班麼?”一個保安在奧拓消失之後忍不住吐槽。 另一個保安不屑的白了他一眼:“你沒看見車裡那倆男人身上穿著的衣服?那可不是什麼lv、範思哲這一類的所謂奢侈品牌子,那可都是手工定製的衣服,隨便一套都得幾萬歐元,真正的貴族穿的。人家開這種車大概是為了體驗生活吧?” “艹!這種有錢人真無聊,那麼有錢還開這種破車忽悠咱們玩。” “這叫低調。” 兩位保安結束了他們自以為的吐槽,卻完全不瞭解車裡那倆人曾經是多麼恐怖的殺人魔王。事實上,能從那個世界活著回來乃至沒有回來的那幫人,就沒有一個手裡的人命低於四位數的。這四位數里,有些是和他們類似的真正的活人,而絕大部分,則是在那個世界裡被基因技術大量複製出來的半成品。 依言上了六樓,吳先生輕車熟路的帶著馬興推開了一間多功能廳的大門,徑直走了進去。 多功能廳裡邊,羅金和韓汝忠都已經等候多時了,吳先生跟他們點頭致意,然後便對著那兩個在這裡做輔助工作的女孩子說道:“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這裡不用你們的幫助。” 兩名女孩子衝著幾人微微欠身,離開了多功能廳,出去的時候幫他們將大門徹底關死。 吳先生走到長桌旁坐下,順手將桌上一臺不起眼的小黑盒子上的開關開啟,含笑對羅金和韓汝忠解釋說:“這是一臺訊號干涉器,這裡也是世界最頂尖的高科技中心之一,涉及到不少高科技方面的機密……” 不等吳先生解釋完畢,羅金就打斷了他的話,表示不用解釋這些,他能理解這不是吳先生做了什麼特別的安排,而只是覺得這裡比較適合他們談這些相關的事情。 “好久不見了,羅老大。”這時候吳先生才真正說出第一句打招呼的話。 馬興挨著吳先生坐下,跟羅金和韓汝忠面對面。 羅金點了點頭,卻是對馬興說道:“馬興,好久不見了。” 馬興看到羅金多少有些忐忑,曾經和羅金髮生過一次接觸,那次直接讓陶華吃了個大虧。剛才馬興在過來的時候雖然一直義憤填膺的,可是真到了這裡卻依然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