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汝忠將手臂和所有已經被感染的電子裝置都扔在了一個做了鉛防輻射處理的小倉庫裡。而他現在的手臂。則是目前這個世界最新的科技產物。靈活性肯定比不上那截手臂。只能說勉強可用,但是總也聊勝於無。 羅金接過電話,直接按照上邊的號碼回撥了過去。 那邊只讓鈴聲響了一聲就接起了電話。話筒裡傳來陶華的聲音。 “是頭兒麼?” 羅金嗯了一聲:“是我,有什麼發現?” 陶華嘿嘿一笑:“發現可就大了,這裡幾乎已經完全被摧毀了。倪寐那個師父還是挺小心翼翼的。不過,那老頭兒還是把該留下的東西都留下了,本意是給倪寐做個護身符,只是這種老頭兒明顯沒想到,這種所謂的護身符除了能給倪寐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根本就於事無補。” 用盡可能簡單的話語。陶華將他離開平京之後的過程敘述了一遍。 拿下破軍之後,羅金讓韓汝忠立刻跟吳先生進行了聯絡。而在等待吳先生的答覆的同時,陶華也就立刻離開了平京,回到了申浦,直接帶著倪寐奔赴機場,直飛〖日〗本東京。 這其中,羅金當然是跟依舊派人保護倪寐姐妹倆的韋甜甜透過訊息,在承諾很快會對韋甜甜解開所有謎題的情況下,韋甜甜才允許倪寐跟陶華離開。 申浦到東京,也就是不到三個小時的飛行時間,等到吳先生終於和馬興見了面,意見也達成出乎意料的一致之後,陶華和倪寐也早已降落在東京,並且已經順利的找到了當初的那個研究所。 研究所已經是一片廢墟了,這塊地的產權歸在倪寐的名下,雖然很多人以及〖日〗本的政府部門都對居然會有人在寸土寸金的東京讓一塊十多畝的空地空置如此之間感覺到無比的驚訝,但是這是人傢俬人的產業,有幾家房地產公司試圖聯絡倪寐未果或者乾脆被直接斷然拒絕之後,也就漸漸沒有人去關心這塊空地了。甚至,多數人都習慣了,在東京居然還能看到這樣一塊空地,如果有一天突然有人在這塊地上豎起某幢建築,恐怕又會有人大驚小怪許久。 既然是廢墟,就真的是幾乎一無所存了,包括地下室在內,都已經被拆的片甲不留。 不過,這裡邊顯然內有乾坤。 倪寐帶著陶華在某處看似夷為平地之處挖了大約一米深左右,就見到了一個鋼鐵的隔板,而將那個隔板開啟,下邊就能看到一個大約一個立方米左右的空間,裡邊隱藏著一個保險櫃。 這對陶華來說當然不叫事,一隻手就將保險櫃拉了出來。而保險櫃被拉出來之後,倪寐卻看也不看那個保險櫃,而是示意陶華繼續往下挖。 “頭兒,這老頭兒還是有點兒小聰明的,正常人能在這片廢墟里找到這個保險櫃就已經實屬不易,而找到之後,肯定以為秘密都藏在保險櫃裡,誰也不會想到保險櫃完全就是個幌子。真正的秘密,還在保險櫃之下。我當然又挖了兩鏟子,你猜,我挖到什麼了?” 至此,陶華基本算是交待完了他此行的經歷,接下去就是解密了。 “一個儲物櫃?”也不知道為什麼,羅金就想到了從朱楓家得到的那把鑰匙。 陶華明顯微微一愣,很快說道:“儲物櫃肯定不可能,不過也差不多。頭兒你這也能猜的沾邊,牛!” 羅金已經知道陶華髮現什麼了,便道:“那就是第二把儲物櫃的鑰匙,另外,肯定還有些別的什麼東西。不要賣關子了,趕緊說。” “其實從保險櫃下邊弄出來的是一個包了很多層的塑膠袋,裡邊除了裝著那把鑰匙之外,還有個硬碟。硬碟我和倪寐都看了,裡邊主要就是實驗資料。基本上可以完整的還原空間技術。另外還有個單獨的資料夾,裡邊記錄著所有來自國內當初控制他們研究所的那家公司的資訊往來。包括郵件、電話等等所有的記錄,並且並不是簡單的記述,而是將所有往來都進行了詳細的跟蹤,都有完整或者不完整的往來路徑,我這兒是分析不出什麼,但是我估計死胖子應該能從這些資料裡找到那幫縮頭烏龜的位置。” 聽罷,羅金點了點頭,雖然他很是懷疑控制這家研究所的公司和那幫縮頭烏龜究竟是不是同一批人,不過,能從〖日〗本得到這樣的線索,已經實屬難能可貴了。即便這些來往路徑無法指向縮頭烏龜的藏身處,羅金也至少知道,這幫傢伙就在身後的這幢大廈裡。而且,羅金都可以想象的到,他們是如何藏身這幢大廈,而不讓其他人發現,也不讓吳先生髮現的。 吳先生對此不瞭解很正常,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幫縮頭烏龜將他們帶去的那個世界,究竟是如何的一個世界。而羅金和韓汝忠卻一直致力於這方面的調查,要是再想不到這幫縮頭烏龜如何藏身一幢大廈裡卻可以不讓人發現,他們就形同白痴了。 陶華在〖日〗本的發現裡,最重要的,卻是那把鑰匙。 既然有了第二把,那麼羅金有理由懷疑,這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