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組織。也不知道這幫傢伙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頭兒,這飛機你肯定是不能坐了,我回頭給你再弄個護照,然後用那個護照再給你訂機票。”韓汝忠斟酌片刻,如是說道。 羅金也稍微考慮了一下,斷然說道:“不行,我登機與否,那幫傢伙都會讓導彈發射的。那可是一整架飛機的人呢。幾百號……胖子,你必須想辦法阻止導彈發射。你趕緊查查,他們啟用了哪個國家的導彈。” 面對羅金這個要求。韓汝忠幾乎哭出來:“頭兒,你知道中東那塊兒有多少國家麼?我就算黑進一個國家的空中防禦系統都得很長時間,飛機再過個把小時起飛,飛到那邊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我能黑進一兩個國家的系統都算是能耐大了去了,哪有那麼容易就把人導彈給阻止了?” “那就想辦法讓那架飛機無法起飛!”羅金堅決無比。 韓汝忠稍一琢磨,嘿嘿壞笑了一聲道:“這個倒是簡單了,頭兒你買個一次性的電話,給希思羅機場打過去,就告訴他們飛機上有炸彈,準保至少能折騰他們幾個小時。” “這也才幾個小時,你也就能多侵入一兩個國家的空中防禦系統而已,於事無補。最主要的還是要找到他們會利用哪個國家的導彈系統發射導彈。” “只要鬧一次,那幫傢伙就會知道你不會登機了,而且你現在身上什麼電子裝置都沒有,他們也無法確定你的位置了,根本不會知道你會從哪個地區回來,也不會知道你坐那班飛機回來。除非他們非要炸一架飛機玩玩,否則這事兒也就算是黃了。**,我發現我真是個天才!居然想出這麼簡單的方法就破解那幫丫挺的絕殺!牛逼!” 羅金啞然失笑,雖然韓汝忠最後的自吹自擂有些讓人噁心,不過這倒也是實情,只要讓那幫傢伙知道希思羅機場發生的事情,他們就會明白,羅金絕不會再給他們任何從空中對其實行襲擊的機會,想要幹掉羅金唯有正面與其交手了。 “你現在的號碼是多少?我買到電話之後再聯絡你。” 韓汝忠很快把自己現在使用的電話號碼告訴了羅金,羅金也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把電話還給了一臉如墜雲霧的侍者(突然發現搞錯了一件事,羅金說得再多侍者和其他客人也聽不懂,他和胖子說的是中文。尼瑪,忘記我的疏忽,就當侍者和那些客人都是中國通),羅金道了聲謝,格外的多給了些小費之後,羅金告辭離開。 乾脆買了五臺一次性手機,羅金用其中的一個給希思羅機場打了過去,直接說他原本一會兒該登機的那架飛機上有人攜帶了爆炸物,讓他們趕緊查查。對方正想核實一下他的身份,可是羅金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順手把電話扔進了身旁的泰晤士河裡。 又開啟了另一臺手機,羅金給韓汝忠撥去了電話,告訴韓汝忠,他決定乘火車去法國,然後再隨便找個地方買張票飛回國,讓韓汝忠就不用操心了。反正韓汝忠給羅金準備的是德國的護照,在歐盟這些國家都是免籤的,從出入境記錄上也不容易查出來,多轉悠幾個國家,那幫傢伙基本上也就找不到羅金的蹤跡了。 對此韓汝忠倒是沒有堅持再幫羅金弄本新護照的事情,反正目的就是要讓那幫人無法確定羅金回國的班機,羅金的方案也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 買了張去法國的火車票,羅金坐上了歐洲之星,兩個多小時之後就到了法國,然後在歐洲轉了幾個國家之後,又買了張回國的機票,而且將回國的地點放置在了平京,羅金決定直接去找一下靳天的父母,也是該找這對老人談談了,雖然羅金並沒有指望能直接從他們嘴裡得到什麼,但是羅金堅信,在這倆老傢伙的家裡,一定能找到一些線索。 二十多個小時之後,羅金終於在首都機場降落,平安無事,顯然,希思羅機場的動靜已經讓那幫縮頭烏龜放棄了他們愚蠢的行為,而朗博士也終於鬆了口氣,雖然突然失去了對羅金行蹤的掌控,但是至少他會知道,羅金現在徹底安全了。而羅金現在掌握的線索也足夠多了,恐怕很快羅金就會找上門來。想到這一點,朗博士的嘴角漾起一絲苦笑,他相信羅金是不憚於將整間公司的人全都殺光的。 “來,來,一切終究也都是要來的,逃不掉!”位於平京的地壇,在一幫晨練的老人之間,某個老人坐在長椅上兀自喃喃。 而此刻,羅金也已經從韓汝忠那裡得到了靳天父母的住址,二話不說,羅金打了輛車就直接找了過去。 靳天的父母住在一個看上去頗為普通的小區裡,可是剛走進小區,羅金就發現了這個小區的不尋常。靳天父母所住的區域,是進入了這個小區之後,又被單獨劃分出來的一個區域。整個小區基本以大面積的豪華住宅為主,可是就有這麼一個很小的區域,是為數只有四幢的獨幢別墅。靳天的父母就住在其中的三號樓,外邊的小區雖然除了價格高點兒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