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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5章 同族同胞,老鄉見老鄉,問你降不降?

眼見周圍金軍敵眾已被殺得潰散,也立刻又諸隊騎軍將士前去看覷墜馬的史文恭。而盧俊義向周圍環視過去,眼見前面低嘶遊走的無主戰馬蹄下的金軍屍首大多身著堅固的札甲,周圍長大的重兵刃散落一地,顯然也多是韃子中配備十分精良,看來也盡是護從金軍將帥的精銳猛士。

而那個看身上衣甲似是韃子主帥模樣,應該正是先前統率諸部金軍把守錦州的大將完顏撒離喝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他雙目圓睜,驚懼的表情雖然已在他臉上凝固住,可是尚還未僵直的身軀仍不由抽搐了幾下,而喉頭上被搠了對穿的窟窿仍舊不停的有鮮血湧出。至於其餘金軍精兵的屍身上或是被長槍搠中要害,或是直接被割裂喉嚨,幾乎也盡是一招斃命...其餘倒在血泊之中的齊軍將士屍首,多數卻盡在幾十步的距離開來。看來也無疑是史文恭隻身獨力襲殺了許多金軍近衛騎軍,這才又捕捉到敵酋致命破綻,而再是一記殺招探出,而教衝陣殺來的齊軍眾將士覷見先前的一幕。

盧俊義環視一圈過後,也不禁長嘆一口氣。他完全能夠想象得出方才此處戰事的慘烈,再是武藝高強,盧俊義也很清楚若是換成自己隻身獨力的與這許多韃子精銳軍馬廝殺,還要在混戰中一槍取下敵軍主帥的性命,恐怕也是難以全身而退。

而盧俊義驀的又聽見陣喧譁聲起,頹然墜地的史文恭竟一把推開上前看覷的軍士,手中緊綽的長槍尾端被狠狠杵在了地上,他借力半跪著支撐起身子來,只是身上數處致命的傷口滴答、滴答...的血珠墜落,史文恭再也無力強撐著站起身,也只得費力的抬頭向盧俊義望將過去,隨即又道:“雖然這次,俺到底是有些託大了...可是比起師兄你前番燕京之役時有諸部軍馬協同截殺...俺這一陣......要取敵軍上將性命,卻是棘手險難的多...若是換師兄你來...恐怕也很難襲殺得韃子主帥...卻也是很難得手吧?”

眼見史文恭性命垂危之際爭強鬥勝的心思仍是分毫不減,盧俊義心中感慨,也連忙趨步上前說道:“師弟且顧將養好身子,留住有用之身要緊!就算當初我曾僥倖勝過你一招,但如今我等成就大業,得陛下隆恩賜封,謀得要職,又納娶得良女成家以顧安生。雖不曾奉旨征戰廝殺不敢怠懈,但鑑於過往愚兄家門不幸引出的禍患,如今顧及家室和睦安樂,也不似以往那般終日練槍使棒的而冷落了家眷,又怎及得上你仍是終日打熬武藝不輟?師弟,你氣傲心高,論武勇不甘屈居人下,也更不肯屬於我,其實如今...我已必然不是你的對手了......”

而史文恭聽得盧俊義喟嘆說罷,看來早已是殺得油盡燈枯的他雙目中卻似又迸發出異樣的神采,隨即他儘可能抬起自己高昂的頭顱,又道:“哈哈...是啊......哪怕你先前向來是存心相讓也罷...無論怎的,我已是勝過你了...實則我也納悶,早知甚麼打遍天下無敵手的虛名...遠不及馬上豪取功名,南征北討,以戰功揚名立萬...但俺心中必要勝過你的執念,卻無論怎的放不下...如今你也肯認了已不及我,卻不知師父他老人家泉下有知...又會如何作想......”

似乎是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的史文恭強撐著說罷,緊緊攥住槍桿,以盡力支撐住自己身子的手掌驀的一鬆,矗立的長槍也驟然墜落下去。史文恭身子向前傾倒,直撞入奔將過來的盧俊義懷中,雖已再動彈不得,然而嘴角上卻似乎仍是噙著一抹驕傲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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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擊戎衛遼西門戶要地的金軍主力兵馬,最終以主帥完顏撒離喝為史文恭與混戰中一槍搠殺,大部分軍馬被盡數殲滅,餘者潰逃奔亡,也只有少部分兵馬狼狽逃至遼陽府而告終。幾支齊軍將佐已開始指揮指揮士卒清點死傷、收斂屍骸、打掃戰場、看押戰俘的同時...也仍派出快馬探覷周圍州府的戰局動向。

本來蕭唐齊朝做為主攻的一方,驟然發動全面進攻,面對各處州府城郭,也應是守城的金軍一方能夠憑藉得地利優勢而教攻城軍馬付出巨大的傷亡。然而如今從戰局上一開始金朝便陷入被動的局面,如今尚還有駐兵把守的城郭處處面臨齊軍而被形成了圍城的局面,齊軍已經完全掌握得戰場上的主動。終日消耗糧秣,也指望不得會有援軍倒來,各處城郭再是嚴防死守,或早或晚,也只有被動的接受被攻破淪陷的時候到來。

譬如地理位置上南連遼東半島、北依長白山麓的瀋州治所樂郊城(後世遼寧省瀋陽市)。驚天動地的擂鼓聲連綿不絕,各部齊軍將士幾乎在同一時刻爆出巨大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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