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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0章 哪個清白女子,甘願去做營妓受辱?

梁紅玉,原籍安徽池州,生於江蘇淮安(宋時分屬淮南路楚州、泗州),家門祖父兩代皆是朝廷官將,梁紅玉自幼也隨她父兄練一身本領,不但精通翰墨,氣力過人,且也有精絕的弓箭本事。三寸人間

這些正史的記載蕭唐自是所知甚詳,核實眼前這名女子的姓氏、形貌、籍貫身手、家門歷任軍司所在以及如今恁般悽慘的遭遇,蕭唐也能篤定眼前這名梁姓女子,便是於正史在兩宋交替時節所湧現出的那位抗金女將。

雖然自己身邊的紅顏知己有高展綾、扈三娘乃至義妹瓊英等武藝精熟,亦不輸於男兒的女英傑,可是梁紅玉按她原本的命途軌跡算受株連遭朝廷降罪淪落為軍營『妓』,可是她卻不敢此沉淪,而後一直追隨韓世忠力抗南侵的金軍主力,並且於抗金的戰事流傳出“血戰黃天『蕩』、擊鼓退金兵”如此聞名遐邇的佳話來,的的確確也是最當得起巾幗不讓鬚眉稱謂而廣受頌讚的女英雄。

可是正因為可以斷定梁紅玉是眼前這個女子,要如何處置她卻成了個問題。

現在梁紅玉明顯是對己方已經公然起義的兵馬敵意極深,當然蕭唐絕對也不可能打算傷害這個正史著名抗金女將的『性』命。心念時,蕭唐又往駕馬駛到他身側的歐鵬望將過去,而歐鵬瞧蕭唐面『色』,似乎也有所覺,便笑道:“哥哥,小弟可不是小肚雞腸的廝鳥,我自也是軍班出身的,當年也是因得罪司而流落江湖,大致也能體察那些仍要在行伍廝混的將官苦衷。那女子練身好本事,她一家忠心於朝廷,卻落得個恁般下場,也著實可嘆,既這女子也未曾傷到我,又與她計較作甚?”

蕭唐見說朝歐鵬微笑頷首,旋即又向梁紅玉說道:“梁姑娘,我寨也多有本是國家官將出身,叵耐『奸』佞當道,而被迫害得走投無路只得落草的好漢,難道只能忍氣吞聲,任由著那些權柄在手的『奸』廝魚肉?本來都是可以保家衛國的行伍軍人,我亦不願與赤心報國的軍豪傑為敵,可是如此這世道造化弄人,令祖令尊忠心為國,卻落到恁般下場,家門卻淪落如斯,按梁姑娘所想,這又值得麼?”

梁紅玉聽蕭唐意味深長的說罷,也直覺他那一席話直打進了自己的心坎,江南方臘勢大,官軍抵敵不得,其戰敗逃命的官將極多,可是似自己祖父、父親、兄長那般獲罪被殺,家小還要被髮配到教坊營受辱的又有多少?好歹自己的祖父與父親力爭抗拒造反的賊人,只是無力迴天,而那些未戰先逃,逢戰事全無用處的軍蠢蟲又有多少?那廝們也都被朝廷追究降罪了麼?很多人反而無事,這卻又是為甚麼?

這正如蕭唐所說,梁紅玉心說這還不是因為自己的祖父、父親『性』情耿直,不善於巴結軍官,但有災禍時也無人情打點,而要去被敗軍喪師這口黑鍋的,不只能由自己的祖父、父親來耽事頂罪!?

蕭唐眼見梁紅玉若有所思,面神情也不似先前那般滿懷著戒備,他也並沒有一味的去拿言語勸誘,而是又教人喚來其它的徒流女子與倖存的那三個防送公人,再大致問明瞭那些女子因何事家門遭牽連而獲罪之後,蕭唐轉頭又向張二與那兩個差役望去,說道:“若你們曉得厲害,便放了這些女子自行離去,我等兄弟也不壞你們『性』命,可倘若不識好歹,也休怪我等刀下不留人!”

張二與那兩個差役本以為爭得保命已是奢望,如今聽得面前那名震天下的反軍寇首肯放他們離去,立刻便如蒙大赦,又忙不迭的道恩道謝,並開啟了那些徒流女子的枷鎖鐐銬,而徑直又往東南面投去。

梁紅玉這一路瞧來,也知張二與倖存的那兩個防送公人,倒不似早已丟了『性』命的那些差役那般途時常對徒流女子動手動腳,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默然處之,便冷眼瞧著他們狼狽離去。旋即梁紅玉又默不作聲的去瞧蕭唐又打算如何安頓那些女子時,見他先是好言安撫一番,又對那些女子說道在鄉里仍有親族家人可去尋覓的,便齎發她們些錢財衣物,任憑返鄉投親去,而孤苦伶仃已無家人倚靠的,自會安頓到山寨之,也絕不會教她們遭人欺辱。

而那些徒流女子眼見面前這些強寇殺人狠辣,心裡當然仍是又驚又怕。可是現在她們也能看出那個強寇大頭領如此善待,的確不似尋常綠林盜那般來打她們的歪主意。而但凡是被髮配只營口去做營『妓』的女子當然都是因家人獲罪遭牽連,不止早被抄了家,可以倚靠的親族不是以論罪處死的,也不知徒流迭配到了哪裡去,這些徒流女子又能投奔誰去?

何況如今這些徒流女子鄉里都是兵荒馬『亂』的時節,本來往東京汴梁的路倒還有幾個防送公人押送,如今教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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