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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2章 兩浙杭州,我武松又回來了!

李師師在汴京蕭府內也與一眾姐妹如家人般朝夕相處了多年,自然也大概知曉蕭唐於官場、綠林雙線行事計劃的圖謀與初衷。憑心而論,既然這個終將成為自己夫君的男子得官家器重,李師師還是希望蕭唐安然接受自己現在的身份,只在汴京與府內家小安樂過活下去。東京汴梁鼎盛繁華,蕭唐又是在朝堂中也算得上地位尊崇的人物,又何必擔著天大的兇險,去做那終要教世人謂之『亂』臣賊子的勾當?

對於江湖、綠林的感覺,繁華汴京出身的李師師也透過金風玉『露』樓中傳唱的曲目能體會到些江湖豪情,對於山林中嘯聚一方的綠林強寇倒也不似尋常女子那般聞之『色』變,只是雖然情知蕭唐終有一日要舍卻在汴京的官身名祿,她心中不禁仍有些不忍。

而如今聽蕭唐與自己說個分明,李師師沉『吟』片刻,終於還是抬起螓首,說道:“瑾娘姐姐與官人曾一同經歷過生死險境,無論榮華貧賤,自是生死相隨。芃秀姐姐早知官人壯志,也道既與那個壞那冤家結了不解緣,無論是因夫君受賜誥命,還是至山林做個強寇頭子的渾家,也只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至於展綾姐姐巾幗不讓鬚眉,說官人不肯仗著官家恩寵廝混享樂,於恁般世道里爭著要有大作為,才是配做她夫君的好男子。既然官人肯眷顧奴家奴家自然也與三位姐姐一般,無論是福是禍,自然要與官人一路走下去。奴家雖是汴京出身,既然官人已篤定心思離去,梁園雖好,對奴家而言,已非久戀之家。更何況”

微微一頓,李師師又正『色』說道:“奴家雖不才,不似官人經歷許多風波,也知奈緣這世道迫得許多赤子棲身綠林避難,官人搭救一班義士,教其不至在世間屈沉。不肯同流合汙,非謀皇圖霸業,胸中自有為國憂民的夙願,只是以奴家一介弱質女流,既不似芃秀姐姐那般有妙手回春的本事,也不比展綾姐姐有身好武藝可以幫襯官人,卻也願效仿有內助之賢的瑾娘姐姐以報官人收容奴家的大恩大德。”

蕭唐自知如今李師師的命途軌跡雖然有所不同,出身青樓當做清倌兒被養育長大大致可也可說過的是錦衣玉食的日子,可也絕對不似尋常嬌滴滴的良家女子那般對那些江湖風雨、綠林草莽避如蛇蠍般的畏懼,也是能見得風浪而處變不驚的奇女子。

便如原著裡面在宋江私訪汴京御街角坊之時,李師師初見李逵那等凶神惡煞的渾人又聞得同是李姓,遂調侃機鋒道“我倒不打緊,辱沒了太白學士”。當她席宴間說些市井俊俏話,也皆是同行善於接人待物的柴進與燕青對答附和,宋江反是吃得有些醉了,把拳『裸』袖罵罵咧咧的顯『露』出些梁山泊的草莽習氣,李師師便低唱蘇東坡大江東去詞有意無意的附和著宋江教他在那玩豪邁,當宋江留詞一首後她隱約也猜到了詞中“六六雁行連**,只待金雞訊息”那句話的含義,隨即李逵、穆弘、史進等人『性』發起來大鬧汴京,之後與朝廷幾番殺伐待李師師再次見到潛入京師來拜會的燕青時,她也早知上次大鬧汴京還險些連累自己的這夥強寇身份,可是李師師絲毫也不畏懼,反而對燕青說道今喜汝來,且釋我心中之疑。你不要隱瞞,實對我說知若不明言,絕無干休

按說李師師在原著中的軌跡有幸得一國天子寵愛,自然也當與梁山泊一眾綠林強寇可以拉開距離,可是她不僅十分痛快的樂意協助宋江一夥受朝廷招安以休兵戈,論膽識與心智,也絕非尋常以『色』娛人的花魁行首可比。

更教蕭唐感嘆的是無論自己是甚麼身份,也能看出如今的李師師真情流『露』,全無半點矯飾虛偽,已是打定主意肯隨著自己一路走下去,佳人非但有傾國傾城之『色』,如今再聽李師師吐『露』心扉,也教蕭唐心中頓生難消美人恩之感。

嚶嚀驚呼聲起,周圍樹林沙沙作響,隱隱的期間似有陣悉悉索索、咂嘴弄舌聲冉冉回『蕩』。約莫半盞茶的功夫過後,李師師吐氣如蘭卻有些急促,語調中自帶著三分責怪、七分情『迷』,而略顯慌『亂』的對蕭唐說道:“離了汴京之後,只怕也是很難再回來了卻不知官人又打算何日啟程?”

“於汴京內的諸般營生尚需調轉浮財,倒不急於一時。”

蕭唐輕聲說罷,心中又想到各處營生商號的產業須化作錢糧轉移至麾下幾處綠林大寨,為避免教他人覷出端倪自然也需要小心謹慎。除此之外於汴京、蕭家集、密州等地雖然肯為自己所用,可是卻並不知曉任俠與鐵面獬豸實為同一人這等要緊機密的舊識,其中又有多少人在得知自己於雙線行事的大計之後仍肯追隨自己,也須事先權衡斟酌一番。

蕭唐又想到在孟州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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