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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8章 小人終要行歹事,私情事發的前夕

且說蕭唐留盧俊義在蕭家集府中敘舊長談,雖然彼此傾心吐膽聊得入巷,可是蕭唐覷見盧俊義頭頂戴著的那頂紗羅碧色幞頭......怎麼看怎麼彆扭。

蕭唐大概也記得綠帽子寓意為男女之間有外遇私情的典故應該是源自於元代,一種說法是由於青綠二色相近又同屬賤色,世人慣稱謂做“綠頭巾”,而娼1妓人家乃至其親屬男子按例頭裹著青巾,由於綠色與娼1妓有關,後來久而久之“綠頭巾”便專用來指其伴侶有不貞的行徑,再到後世就演變為“綠帽子”的說法;

第二種說法則是元時有個已婚配的婦人卻遭的狂蜂浪蝶追求,其相公做生意營生,時常要四處奔走,而在丈夫外出的時日,有個與婦人私通的布商教她在其丈夫外出時,便用綠色的布料做頂帽子給他戴,以後那個賣布的但凡見到那婦人的丈夫戴著綠帽子外出時,便知道可以登門做私通苟合了......

如今宋朝時節,大概知道恁般典故的蕭唐心說自打結識盧俊義之後,他頭戴裝束似乎也常以青綠為主,這倒也真他孃的不吉利......

蕭唐心中腹誹,又藉著話頭向盧俊義問道:“兄長,你府邸中那管事李固,怎不帶挈著一併到兄弟府中來?”

“我與兄弟敘舊,那廝只是礙眼,帶挈著他來作甚?”

盧俊義冷哼了聲,呷一口黃酒,又道:“本來我也想教李固來與賢弟集鎮中的管事多加親近一番,畢竟你我在大名府做營生少不得也須彼此幫襯些,可是那廝雖然能經管打理為兄的數處買賣,卻也是個性惰好逸的,我喚李固與我同來,那廝卻推脫說近日有些腳氣的症候,十分走不的多路。我本待教訓他一番,可心說此番要來與賢弟敘舊,便也沒多做理會,但日後那廝若是再惡勞推諉,便是他行商精細,我少不得也須訓誡那廝。”

蕭唐聞言眉頭一皺,心說聽前番與盧俊義相會的時候,尚不能確定賈氏與李固已經勾搭成奸,可是今日聽盧俊義如此說來,只怕李固那廝已經與盧俊義的妻室賈氏,自家的主母勾搭成奸在一處了吧?

雖說現在基本也能確定梁山泊仍有晁蓋做主(雖然話語權已漸漸被宋江掌控住),再加上自己與盧俊義之間的交情,宋江與吳用便是有心計想賺盧俊義入夥梁山,也須瞻前顧後考慮到在大名府蕭家集的勢力,還有橫在河北路與京東路交界地帶的青州兩山兵馬。

可是按水滸中的軌跡,梁山強留住盧俊義數日,再先教李固送了車仗回大名府的時候吳用又出陰招下絆子,向那吃裡扒外的廝鳥言明他在盧府牆壁上寫的藏頭詩中“盧俊義反”的含義,唆使李固背反盧俊義教他走投無路之事,這也僅僅是個誘因而已.......

本來原著裡燕青也曾向盧俊義示警說及他於女色上並不如何看重,妻室賈氏舊日和李固便有私情,趁著盧俊義遭宋江、吳用算計之後便推門相就、做了夫妻,而且從盧俊義返至府邸後“只見大小主管都吃一驚”的反應看來,李固很快便能夠鳩佔鵲巢而霸佔了盧俊義的家業,也是因為盧俊義也十分信任於他,一應裡外傢俬,都在那廝身上,手下管著四五十個行財管幹.....估計現在盧府之中,恐怕已有不少人被他買通,已做成了李固的心腹。

蕭唐也記得李固這個頭管盧俊義傢俬的主管原是東京汴梁,只因到大名府投奔相識不著,凍倒在盧府門前,當時被盧俊義救了他性命養在家中,數年之內還抬舉他做了都管。可是對待有救命重用恁般潑天大恩的恩公,李固先是與盧俊義妻室賈氏私通,又趁著梁山宋江、吳用要賺盧俊義上山而落井下石,定要奪取他恩公的全部家產,甚至還處心積慮的要將盧俊義害死在牢獄之中......

這等恩將仇報、狼心狗肺的背信小人,就算沒有宋江與吳用等人的設計陷害,只怕也會覷個時機要暗中加害仍被矇在鼓裡的盧俊義。

可是發現自己摯友的伴侶出軌,又當如何告訴他,這在後世都是個需要注意拿捏分寸的問題,更何況現在蕭唐沒有任何真憑實據,也總不能向盧俊義示警說:“兄長,你當年救下的都管李固是個人面獸心的,必然要害你性命,你老婆也早就紅杏出牆了,因為《水滸傳》裡面就是這麼寫的”......在現今時節恁般奇恥大辱,蕭唐不便當面向盧俊義挑明。遮莫就此瞞著盧俊義不說,吩咐些心腹兄弟暗中宰了李固那廝?可是蕭唐心說自己真要是如此做了,萬一事發,盧俊義更不會明白自己處心積慮,卻是為了除掉他身邊的小人。

思付良久,蕭唐又對盧俊義說道:“不知嫂嫂近來如何?我知道兄長平昔只顧打熬氣力,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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