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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5章 大不了再落草,梅展的舊部子弟

的梅展也敢公然與高衙內,以及高衙內背後的高俅叫板。當同在京師的王煥、韓存保等宿將喚蕭唐前去商議此事時,蕭唐當然也毫不猶豫地一口答應下來。

而蕭唐與王煥、韓存保、梅展等人會面的地點,則是位於東京汴梁城內西北偶,天波門邊金水河畔的天波楊府。

蕭唐在天波府內管事的引領下,經過府內東院點將臺與演兵場,徑直來到天波府中院的楊家府衙中時,便見到了王煥、韓存保、張開、梅展和也已回到京師的項元鎮,以及現在掌管楊家天波府的攔路虎楊溫等宿將。

與楊志同樣身為楊家將子裔,亦曾遭奸官構陷流亡江湖,後來卻在大宋南境大破交趾國的楊溫與蕭唐相互見禮後,第一句話便問道:“我那遠房兄弟楊志,其實也是遭構陷含冤發配的,是也不是?”

蕭唐點點頭,說道:“不錯,說起來也是因我與高俅有怨,楊軍使卻曾隨我安撫京西南路。楊軍使因此受無妄之災,說不得與我也有干係。”

“此事又怎能算到你的頭上?”楊溫雖然與楊志是輩分相同,年歲卻比他那個遠房兄弟大了許多。想起當年他遭迫害之事,楊溫冷哼一聲:“奸佞把持朝政陷害忠良,還是一如既往啊......”

蕭唐又向神色坦然平淡的梅展望去,高俅如今在京師禁軍的權勢,便是王煥等人頗為忌憚,而這個在原著中並不顯山露水的梅展也不像蕭唐在宋徽宗趙佶心目中分量較重,高俅要整他這個前朝舊臣可不會心存顧忌。但是他仍然敢教訓高衙內叫大權在握的高俅下不來臺,這確實大大出乎蕭唐的意料之外。

十節度征討梁山時,王煥與豹子頭林沖廝拼七八十合不分勝負,還有王文德酣鬥董平、項元鎮箭射董平、韓存保鏖戰呼延灼、張開一杆槍連殺梁山五六十馬軍......這些前朝成名的宿將都在戰場上各顯其能時,這個梅展卻很低調,一直到他高俅水軍大敗,他在海鰍船中被生擒活捉時,總給人一種意興闌珊的感覺。

確實若說威望十節度中以西軍宿將王煥最盛,而朝中關係權勢首推相州韓氏的韓存保,而比起世代將門的楊家後裔楊溫、曾縱橫河北綠林的悍勇梟雄張開,梅展的存在感也要低了許多。

可是蕭唐從石秀、鄭天壽等江南一帶出身的心腹兄弟口中,也知道這個一直在京師顯得心灰意懶,只求平淡度日的梅展當年在兩浙、福建路等地綠林中也是讓綠林好漢聞名納拜的人物。“大郎”這個稱謂就如武家大郎武植、武家二郎武松、史家大郎史進那般是對於家中兄弟或獨子的稱呼。而梅展又被喚作“梅大郎”,卻就是指他在江湖時的諢名綽號。

意味著這個梅展當年混跡於兩浙、福建等地的綠林中時,就是道上真正的大哥。

比起宋江受招安時的待遇,再想到這些也曾嘯聚山林,卻能做得一方節度使的前朝宿將,可想而知在當年的江湖中,他們個個都非易與之輩。

此時生得淡青皮面,身形碩長的項元鎮站起身來,長嘆口氣對梅展說道:“梅展兄弟,這次你也忒過沖動!咱們做的這節度使甚麼處境你也不是不曉得,高俅那廝如何行事我也有所耳聞,如今他大權在握,又怎能輕饒了你?”

梅展輕輕一笑,仍平淡地說道:“叫兄弟費心了,不過此事自有我來擔待便是。”

“這他孃的算甚麼話!?”氣性暴躁的張開聽罷,直言道:“咱們幾個都是前朝出生入死過的袍澤!本就同氣連枝,該相互扶持,高衙內那畜生打了便是打了,又能怎地?我還不信高俅那廝真就能隻手遮天,還敢把咱們哥幾個全都害了不成?”

一旁的韓存保也是皺著眉頭,對梅展說道:“梅展兄弟,高衙內那廝雖然仗著高俅的勢為非作歹,便是蕭唐賢侄在聖上得寵,也要時刻提防高俅的鬼蜮伎倆。你平日也持重慣了,怎地這時卻為別人的事引火燒身?”

一直沒發話的王煥忽然嘆了口氣,說道:“梅展兄弟可是想起亡故的弟妹,感同身受下容不得那高衙內的歹行?”

梅展的笑意凝固住了,過了半響,他淡淡說道:“哥哥何必明知故問?”

眾人默然間時,蕭唐向梅展開口問道:“可以明確的是,高俅決計不會善罷甘休,不知梅節度又有何打算應對。但有晚輩能幫襯之處,絕不推辭。”

“我這個過氣的人,倒教晚輩後生來為我擔憂。”梅展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出手懲治那高衙內,也不只是為你那結義兄長林教頭的家眷。確如王煥哥哥所說,如果當年能多幾個人相幫,我的愛妻也不至含冤枉死。就算那高俅害我,也由著他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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