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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章 鳥悶葫蘆,如何猜得破?

“四少爺!”

曾頭市那夥人馬眼見曾魁被馬群踏得不成人形,眼見是活不了了,其中有個小頭目咬牙切齒的說道:“來的這兩個丘八奢遮,只憑咱們這點微末的人手抵敵不得,只得速速回去報與老爺曉得。且記住害死的四少爺的那廝,是西軍中的潑韓五,韓世忠!”

與武松、薛永等人鏖斗的那夥人馬見勢頭不妙,也與殘留的曾頭市騎手相互呼喝著,紛紛撥馬掉頭,一路直往東面逃竄而去。

韓世忠騎著那匹通體黑色的兒馬子又掩殺了一陣,他率著馬群又是一個大回轉,東奔西走著揚起了滾滾煙塵,待他感覺嬉笑耍鬧夠了,這吆喝著馬群返至牧馬場中之後,口中還喃喃說道:“不過就是一夥賊鳥,也沒甚了不得的,只是怎地如今綠林道也改了規矩,當家不叫當家,反倒扮起大戶東家喚那廝作甚麼少爺?”

也殺了近二十個曾頭市騎手的武松一甩寶刀上的血珠,正橫眉冷目地凝視著那夥狼狽逃去的賊人背影,這個時候薛永也忙走上前來,向武松拱手道:“天幸有武二哥、韓都頭出手相助,才未教那夥鳥人奸計得售!本來集鎮中已遣鄉勇前來把守這牧馬場,可是那廝們在各地攪事,一時周全不得,險些倒被那夥男女得逞了。”

武松收了雙刀,他又向薛永問道:“薛永兄弟,這一夥賊廝鳥是哪裡的強人?蕭唐兄弟在黑白兩道風評極好,那夥賊如何敢來引犯眾怒?聽你的言語,那一夥男女,似是還不只是要賺此處的牧馬場,那廝們恁般肆無忌憚,難道官府軍司全只做了擺設?”

“大名府、德州的官府軍司的濫汙之輩,恐怕也早與他們做的一路了......”

薛永冷笑著說罷,又向武松回道:“武二哥,那些廝鳥並非是在綠林打踅的強人,而是河北德州曾頭市中人。咱們蕭家集佔了官府群牧司、牧馬監的份額,若說在民間馬場的營生,也是個中翹楚。曾頭市那夥也是靠牧馬販馬做大勢力的,那廝們眼紅心熱,早就將蕭家集視為眼中釘,如今曾頭市也仗著官府的勢要,便存了強取豪奪的心思,時常向咱們集鎮發難。”

武松那雙漆刷似的濃眉驟然一擰,他心想道:我倒曾隱約聽過曾頭市是在河北地界的大戶豪強,原來是那夥撮鳥作惡!好歹蕭唐兄弟當年也是在大名府留守司當差的官將,那夥鳥官真就恁地歹,絲毫不念舊情麼!?

這時薛永又向武松問道:“武二哥,你與韓都頭在西軍把守邊庭,都有軍職差遣,又因何事回了河北地界?”

武松聽薛永這麼問道反而一愣,隨即他便瞪眼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蕭唐兄弟出使遼國時遭賊子害了,我這個結義兄長當然要到大名府為他奔喪舉哀,還能有個甚麼緣故!?”

薛永聞言一滯,這時他又瞧見韓世忠駕馬也往這邊奔來,心中也暗念道:蕭唐哥哥與武二哥是生死之交,依武二哥的性子,他也決計不會向朝廷告發蕭唐哥哥暗中在綠林、遼東謀劃的大事,可是那韓都頭雖然也得哥哥看重,我對他也不是知根知底...干係重大,且先安頓好武二哥與韓都頭,待報過哥哥知曉後,由他來定奪才好......

念及至此,薛永再與武松說時話語便有些含糊起來:“武二哥與韓都頭一路勞苦,且先將歇一晚,待明日與二哥細說不遲。”

薛永本來就不是個能說會道的人,武松聽他說罷更是感覺事有蹊蹺,他踏前一步,冷哼說道:“薛永兄弟,你我相識數載,我是甚麼性情你也清楚的很,你說得遮遮掩掩、不明不白,又叫我如何歇得安穩!?你若不與我說個明白,我自去大名府問個明白!”

“這......”薛永面露躊躇猶豫,剛駕馬趕至的韓世忠見情形有些古怪,他也面色狐疑的只顧朝薛永望將過去。

武松也知除了蕭家集蕭義、蕭安二人,薛永是最先投奔蕭唐的江湖好漢,無論說是義氣忠心,這個病大蟲也絕不可能負了蕭唐。可是見薛永兀自支支吾吾,武松也不禁有些著惱,他重重哼了一聲,便說道:“潑韓五,咱們走!”

薛永正要攔住武松與韓世忠,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就在這時,就聽東面傳來陣陣馬蹄聲,有數百人馬往牧馬場這邊疾馳而來。薛永瞧清楚為首那人,立刻對武松、韓世忠說道:“來的是蕭家集統領團練鄉勇的卞祥哥哥,武二哥但有疑問處,可向他問個明白。”

武松瞧那卞祥手中倒提著一柄開山大斧,生得面方肩闊、眉豎眼圓,體魄又十分魁梧,端的是凜凜一條大漢,他心裡也暗讚了聲,隨即上前抱拳道:“也曾聽聞河東路有個喚作‘賽公明’卞祥的投了我那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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