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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9章 一觸即發的戰事

“武二哥,你說甚麼?哪個兄弟遇難了,遮莫是蕭任俠!?”韓世忠聽武松驚呼說罷,他臉上戲謔之色立褪,也急忙向武松問道。

武松一聲不吭,也不知是因為忿怒還是悲痛,他的身子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驟然間,武松仰天長嘯,猶如只暴怒的猛虎!他又飛將起來一腳,將身旁一顆營寨中做拒馬橫樑用的圓木踢至半空!那分量極重的圓木在空中兜了兩圈,重重砸在地上,激濺起一片雪泥!!

離武松不遠的那個押官猝不及防,嚇得一屁墩坐在了地上。周圍若干軍士聞聲敢來,他們見武松面色猙獰得嚇人,一時間都呆立站住。軍營中大多人都知武松是個殺伐果斷、剛烈性直的烈漢,眼瞧他現在因悲怒而目眥欲裂的神情,也沒哪個敢上前相問相勸。

“兄弟陰魂不遠,我這做兄長的必要替你做主報仇!休說是你在遼國被害了性命,若叫我知道是哪個狗賊所為,便是上天下海,也要割了那廝的狗頭,剖腹挖心,來祭兄弟你在天之靈!可如今書信又不見個分明,又叫我如何為你報仇雪恨!!??”

這時武松雙目血紅,他聲嘶力竭地仰天狂吼,勢如瘋虎一般!

這時韓世忠神的情難得一臉鄭重,他急忙上前去按住武松,連聲勸道:“二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暫時禍福。蕭任俠已經去了,你便是悲慟也於事無補!”

因悲痛而滿腔戾氣的武松本就沒處發洩,他聽韓世忠說罷,一對招子如雷似電一般狠狠地向韓世忠瞪視過去!武松猛一甩膀子,要將韓世忠掙開,可是韓世忠同樣也有身蠻力,他費盡渾身解數按住武松,一時間兩人僵持作一團。

“潑韓五!你給我撒開!須知我武松認得你,我這對拳頭卻不認得你!”終於武松一把甩開韓世忠,又指著他雷嗔電怒般地怒喝道。

險些被武松一把摔倒在地韓世忠踉蹌幾步,剛站穩了身子,他反而把脖子一梗,又邁步走到武松面前,朗聲道:“兄弟是幹嘛的?武二哥,你與蕭任俠是義氣深厚的結義兄弟,我韓五與你也是同生共死的袍澤手足!你心裡窩火憋氣,沒個宣洩處灑家知道,來!我韓五就讓二哥打個痛快,也撒撒你心中的怨恨!”

“你!!”武松濃眉倒豎,他舉起拳頭定在半空中,韓世忠又將胸脯一挺,兩個人大口喘著粗氣,相互瞪視良久。終於武松還是忿惱地大罵了一聲,轟然坐到在地上。

韓世忠長嘆了一口氣,待武松情緒稍微穩定下來些後,他慢慢走上前去,俯身向武松伸出手,一把將他拉了起來。

武松與韓世忠一時無話,過了良久,武松才開口說道:“我要回大名府去,上次與義弟一別,卻沒想到竟是天人永隔......他今已沒了,也須星夜歸去,舉哀祭祀、齋醮超度的時候,又怎麼能少得了我這個結義兄長,叫兄弟走得寂寞?何況...我義弟到底是如何遇害的,總要親自過去,才能問個明白!”

韓世忠點了點頭,過了片刻,他也說道:“武二哥,我與你同去!當年灑家也蒙蕭任俠看重。惺惺惜惺惺,好漢識好漢,好歹我也該到他墳前磕個頭,上柱香才是。”

武松臉上哀慼之色未散,可好歹已冷靜下來了些,他略作躊躇,又道:“可是咱們行伍兒郎,如今也並沒抱恙患病,身受金簇刀傷,如何能向軍司告得假,離了軍營歸去奔喪。”

“這個不妨,眼下我大宋與夏國未動兵戈,咱們這些鎮守邊關的軍健,按例亦可向軍司上表申請批覆,告假百天......灑家有些門路,上下打點一番,也非難事。”

似韓世忠這樣的軍中刺頭,在延安府、平夏城雖然得罪過不少同僚上司,可他與不少軍中底層的將官交情也甚是投契,加上他屢犯軍律,反而比尋常將士將不少祖制條例記得更熟些。只是眼下也不是該說笑的時候,韓世忠便一板一眼地對武松說了,告知他自己有辦法教他們兩人回大名府蕭家集弔喪。

武松默然點頭,他現在只恨不得一步跨到河北去。兩人又商議一番後,韓世忠便提前動身,找軍司中熟識的同僚做個人情,批覆他們告假離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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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唐現在可還不知道自己被追贈諡號做“武靖”,也還不曉得宋徽宗趙佶十分大方地追封他這個從五品的都虞候,破格擢升至從二品的籤書樞密院事,武將官階更是晉升到一方節度使。其中籤書樞密院事是有實權的差遣,而且雖說節度使不掌實權,通常也不赴本州府治理政事,可是這個虛銜也被大宋行伍兒郎視為極為榮耀的封賜。

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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