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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章 就賭把大的

見那群高麗來客叫罵不絕,花榮、薛永、鄭天壽等無不嘴角噙著冷笑,摩拳擦掌,只等對方打來。蕭唐心下尋思這群人沒有鴻臚寺、上閣門的官吏接引同行,想來也並非為朝貢邦交來的使臣,心底更無顧忌,在宋境又豈容你們撒野?

就在這時,對方那個叫崔慕遠的書生忙喝令手下住手,他急急跑來,向蕭唐施了一禮,說道:“無意冒犯,不要動武。”

這崔慕遠講大宋官話口音甚重,且不連貫,可好歹蕭唐能聽明白意思。蕭唐向他說道:“唐末新羅國名士崔致遠至我中土留下佳篇無數,和閣下的名字倒有些相似。”

崔慕遠雖漢話說得不流利,卻也聽得懂,他大喜道:“國信使海雲公,正是先祖!漢學博大精深,澤被四海,我也心嚮往之。”

那邊世子翊衛司大將家的公子金直見了,用高麗話大聲喝道:“崔慕遠!你幹嘛對這些宋人低三下四的?!只辱沒了我等的尊嚴!”

崔慕遠回身說道:“本非什麼大事,又何必斤斤計較?我等此行至大宋是為拓寬商路,並一瞻大宋國的國力與風光。身居客地與人置氣,不是折了我國的顏面?”

那邊高麗水軍僉節制使的公子李芳冷冷說道:“那些宋人欺我國小,便存了輕視之心。方才竟敢還出惡語辱罵我等,我與金花主堂堂兩班花郎,豈容下民冒犯?崔慕遠,你不過中人出身,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閃開!”

崔慕遠被李芳訓得面色陰晴不定,蕭唐見他們的口氣神色便已猜出了幾分,便向崔慕遠說道:“看閣下顏面,我等也不耐與他生事,若是你那些同伴還想計較,便派出幾個比試一番,也不致廝鬥起來拳腳無眼,鬧到衙門去。”

金直聽通譯說罷,重重哼了聲道:“你是甚麼身份,也配與我等比試?”

蕭唐笑道:“我蕭唐在【hb京東幾路好歹有些名號,你初到宋土孤陋寡聞,卻也怪不到我頭上!”

那兩個通譯聽罷臉色一變,齊齊說道:“原來閣下便是大名府蕭任俠!”說罷其中一個唾了口吐沫,低聲憤然罵道:“也合著那兩個高麗紈絝子踢到鐵板上,竟撩撥到蕭任俠這裡來!”

蕭唐見這兩通譯的神情,顯然不是和那些高麗來客是一路人。金直不耐,厲聲向通譯罵道:“你們兩個移鄉下人!那廝又說得甚麼!?”

等聽通譯說了蕭唐的名頭和軍職,金直和李芳不由張狂大笑道:“不過是管著區區幾百人的低階武官,也敢如此猖狂?我們便和你比試比試,教你知道高麗花郎的厲害!”

花榮惱那金直、李芳言語無禮,他望見那李芳挎著把寶弓,便朗聲道:“我就與你們比比弓箭!”

金直、李芳聽通譯翻譯了花榮的話,更是無不放肆地大笑起來。高麗國多山地,因地形限制沒有大規模的騎兵部隊,步軍戰力也乏善可陳,唯獨在弓箭上高麗國人都有著極其強烈的自信心。實際上到了後世韓國在奧運會上在射箭專案上的成績,也確實出類拔萃。

金、李二人都是由高麗貴室門閥中挑選出來,接受拳腳、槍棒、弓箭和諸般樂、畫、詩培養的精英子弟,在高麗國內謂之“花郎”,其手下伴當也都是習練武藝出眾的郎徒出身,在弓箭上一直奉行其國內弓道九戒訓、執弓八則的九戒八法,聽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宋人敢與自己叫板弓箭射術,臉上鄙夷之色溢於言表。

李芳嗤笑道:“這弓箭較量,你們輸了又當如何?”

蕭唐見那兩人張狂的模樣,已打定主意好好羞辱他們一番。饒是你射術再精,可要與花榮較量?只怕你們本事還差得遠!想到這,蕭唐說道:“我們輸了,便向你等磕頭認錯。可你們輸了,只要在這板橋鎮每見我們一次,作揖納拜、不得怠慢!我再取支弓來,與你那弓並當做彩頭。如何?”

李芳聽得面沉如水,咬牙切齒道:“宋人無禮!我便依你,教你們磕破頭來!可你有甚麼好弓,也配與我這泥金鵲畫細弓並做彩頭?”

蕭唐命蕭義急急取來自己那副狼首九鈞弓來,李芳見那張弓身烏黑的弓做工精緻,也便沉著臉應了。

蕭唐把弓交到花榮手裡,說道:“兄弟,我信得過你,教這些高麗人知道你弓箭的厲害!”

花榮見蕭唐對自己如此信任有加,他重重點了點頭,便擎著弓朗聲說道;“說罷!怎麼個比試法?”

李芳命手下在大道另側百步開外,堆草垛以硃筆標記設了兩座箭靶,面色倨傲地說道:“誰射中紅心多,便為勝者!!”

花榮笑道:“這有何難!?”說罷他張開狼首九鈞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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