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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扭轉乾坤,不能只靠英雄

蕭唐現在還並不知道因為自己遷至京師,致使黨氏兄弟接連在他面前吃了幾次癟,而後來投至殿帥府的陳希真小試手腳,又將他們兩個打得手裂腿折。本來高俅就覺得他們二人辦事不力,養之無用,便命人將黨氏兄弟攆打出殿帥府,剝除了軍籍,並且永不錄用。

而黨世英、黨世雄兄弟二人將養好了傷勢後,只得在江湖中四處漂泊,胡亂混口飯吃。他們兩個雖也曾經有過索性去落草為寇的想法,可是黨氏兄弟以往只想著把一身本事,盡都賣於帝王家,如今做官將不成反要去做草寇......這般心裡的落差感實在忒大。

而當黨氏兄弟漂泊至河東路時,恰逢田虎糾集各路匪寇侵州攻縣、殺人放火,雖說黨世英、黨世雄有些武藝,可是難敵賊眾勢大,不得已只顧躲避四處流竄肆虐的賊人。後來待黨氏兄弟到了威勝軍地界,聽聞蕭唐奉旨到河東路公幹,不止要征討賊寇、安撫百姓,同時也要在河東路地界招募流民,選練新軍。

雖說正因為是蕭唐的出現,才致使黨世英、黨世雄屢次在他手中吃虧,而惱得高俅遷怒於他們兄弟二人,可是黨氏兄弟好歹還有些自知之明,便是他們對蕭唐心存怨尤,雙方地位懸殊,如今拿實力與聲望做比較更是判若雲泥之別,就算黨氏兄弟心生怨恨,又有何用?

何況與其將自己官路仕途,都化作南柯一夢的原由都歸結於蕭唐,黨世英、黨世雄二人更怨恨高俅老賊直把他們當做走狗家奴,甚至在覺得他們再無用處後便立刻一腳踢開,全然不念半點情分!

如今黨氏兄弟聽聞蕭唐在河東路選練新軍,便盤算如今蕭唐正要與高俅那廝對持,汴京殿前司既然不能再去指望,何不至此投奔新軍入伍,這裡正要用人,也足以教我們兄弟兩個安身立命。至於那個蕭唐...雖然咱們哥倆羞於見他,可他如今是大軍主帥,也不可能查清麾下所有新軍士卒的底細,且先投入新軍,憑我兄弟二人的本事爭個擢升提拔,至於後事,到時再做計較......

可是現在正被蕭唐撞破了身份,更是使得黨氏兄弟感到羞慚得無地自厝,其中黨世英硬著頭皮,向蕭唐恭敬施禮,並慘然笑道:“蕭任俠...往日太尉有令,我們兄弟二人不敢違抗,是以往日曾衝撞了恁,只是如今我們兄弟二人已淪落到如此境地,還望恁大人有大量,海涵則個......”

蕭唐眼見黨世英、黨世雄一臉滄桑,眉宇間滿是愁苦之色,衣裝也甚是破舊骯髒,看來這段時日也沒少受苦,便又問道:“你們兄弟兩個,也算是高俅帳前聽命的親信,明明是在殿帥府中掛職的將官,又如何要到此處來投軍?”

聽蕭唐道破眼前那對兄弟及都是高俅的親信,周圍王進、王煥、韓存保等人神色一凝,再瞧向黨氏兄弟時眼中多了幾分戒備。

而黨世雄聽蕭唐問罷,他狠狠的唾了一口,滿臉悲憤的說道:“甚麼帳前聽命的親信,便是大戶人家養的家犬,也不至被主人輕易攆出宅去。好歹我們在殿帥府中時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高俅那廝不念主僕,恁地刻薄,只害得我們兄弟甚苦!不但任憑那陳希真那個老賊打斷我們手腳,還將我們哥倆逐出了殿帥府去,還吩咐受殿前司統管的各營軍吏,不得收錄我們兄弟二人!”

黨世雄回想起當日高俅對於他們兄弟二人薄情的羞辱,滿腹的苦水本就沒個發洩處,如今在這般窘境下悲憤訴苦,真可說得上是椎心泣血。而奇怪的是,也可說成黨世英、黨世雄二人當年死對頭的蕭唐,現在卻也十分專注的聆聽黨氏哥倆訴說著他們心中的抑鬱與不平。

將黨氏兄弟如何流落至河東地界,又為何要來投奔新軍入伍的因由聽了個大概,一旁的王煥輕咳了聲,他對蕭唐低聲說道:“賢侄,你與高太尉明爭暗鬥了許久,而這黨家兄弟既然曾是那高俅的親信,也並無大過,又如何會輕易被趕出殿帥府,甚至還被貶做庶民永不錄用?

如今你在河東公幹,無論是征討賊眾、安撫流民、選練新軍都是十分要緊的大事......那高俅排除異己,還使下作手段迫害軍中同僚,自然是無所不用其極,這兄弟二人卻來得甚是蹊蹺,遮莫這其中有詐?”

也不止王煥一個,花榮、韓存保、徐京等人也都覺得黨氏兄弟在這個節骨眼上來投軍入伍有些可疑。可是蕭唐卻願意相信黨世英、黨世雄二人說的都是實情。

因為在原著之中,那高俅老兒的確就是如此不念舊情。

按照原本的軌跡,黨氏兄弟在跟隨高俅征討梁山時,黨世英中了火計,隨後乘小舟逃出卻又中了伏擊在水中被射殺,而黨世雄被生擒活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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